違的自信,誰知還沒來得及表露心跡,這狗眼看人低的掌櫃居然要把人趕出去,這怎麼行,有他富察*皓禎在,他絕不允許自己的愛情一次又一次地離去。

皓禎雖說隻學了些花架子,可小二等人也不過就是一身蠻力,捕快也沒想過他會全力反抗,能製得住一時,製不住一世,這不,白吟霜才表演幾下,皓禎更是看得火冒三丈,覺得自己的仙子又一次被欺負了,上次讓他帶走了紫薇,這次,他又想害他的吟霜,想到這裏,無非就是仇人見麵份外眼紅,掙脫小二和捕快,皓禎就是一拳往永琪打過去,誰知這拳頭還沒打到人,眼前一花,身體被一種莫名的力量打飛,待落地之時,好似全身的三百零六根骨頭在一瞬間被人拆開一般,痛得他倒地不起。

“萱妹妹!”

永琪看著渾身散發著冰冷氣息的安藍,心裏一陣擔憂,若不是他觀察地認真,他又怎麼會發現她看皓禎的眼神居然是看一個死物一般。

沒有人看清安藍是怎麼動的,隻道是一個影子過後,安藍就從內堂到了龍源樓門外,皓禎還躺在地上哀嚎,莫名被咂的苦主站在一邊,不知所措,旁人更是指指點點,紛紛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富察*皓禎,好大的膽子,連本宮的哥哥都敢動,真是不要命了。”安藍這個神看似無害,有時吃苦當吃補,好似什麼事都能忍,殊不知她這個人不輕易認真,一旦認定身邊的人就會為了對方付出一切。如果說之前把永琪扳正是一時順手,那麼當永琪為了她的利益準備放棄皇位的時候,她就真的把他當成自己的哥哥,而不是故事中的某個無關緊要的人。

現在皓禎當著她的麵對永琪出手,若是她沒有把永琪當自己人看,最多也就是一腳踢開便罷了,可惜她不隻把永琪當成自己人,還當成了真正的親人,如此她自然不會小懲一下就當算了。

永琪追上前來,握著安藍的小手,心裏暖暖的,卻不想她為自己而沾上鮮血。“萱妹妹,為了這種人髒了手不值得。”

“是嗎?那讓老天爺幫我懲罰他好了。”安藍回過頭看著永琪,笑得十分燦爛。

周邊的人看著安藍,似在猜測這漂亮的小姑娘估計是氣瘋了,才會以為老天爺會幫她的,可誰知他們還來得及把這個想法說出口,耗子就在他們的麵前被雷劈了。

比起令仙子,耗子可是真正的炸毛,甚至有還隱隱聞到一種糊焦味。緊接著也不知道從哪裏飛來的一小片桌麵大的雲朵,照著耗子就是一陣雨,這還不是最妙的,最妙的是這雨在下,這雷也在繼續,當雷電遇上水,那感覺怎麼用言語能形容的。

“嗬嗬,本宮都說了,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敢在本宮麵前逞凶鬥狠,膽子大啊!”

“我知道她是誰,她是護國公主,是神仙。”

“難怪她一下子就能呼風喚雨。”

“護國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安藍看著前一刻還在地上裝死,後一刻又叫又跳,活像一隻跳蚤的耗子,樂得不行,這還沒轉過臉,這周圍的人就把他們團團圍住,又跪又拜,若不是她早就習慣,她會以為自己又要升一次天了。

“萱妹妹,還是回宮吧!”

“說的也是,至於那隻耗子就先這樣吧,這次再讓他輕鬆逃脫,他永遠不知道什麼叫厲害。”說罷,抱著永琪的胳膊,一個躍身,兩人就這麼消失在原地,此舉引得眾人又是一陣跪拜。

此事之後,安藍在民間的威信無形之中又提高了一個檔次。至於耗子,並沒有因為安藍他們的離去而脫離‘雷雨交加’的命運,可能是誰靠近誰倒黴的定律讓耗子吃了不少苦頭,這一幕看得雪如心疼,碩郡王看得氣惱,一巴掌過去,人是打了,自己也被雷電侍候了一頓,最後無奈碩郡王隻得把耗子丟回他的院裏,不讓他出來丟人。被人遺忘的白吟霜沒有被耗子帶回碩郡王府,龍源樓也不能再繼續呆下去了,回到帽兒胡同,她難過之餘又慶幸自己這些日子存了一些銀錢,可更讓她高興的是她喜歡的人居然是個阿哥,若是能搭上的話,說不定日後還真能飛上枝頭變鳳凰。

安藍和永琪到沒想過這些,懲治了該懲治的人,兩人心情善算不錯,當然他一個是因為妹妹的在乎,一個是覺得自己保護了自己哥哥。

“萱妹妹,你那個法術什麼時候會消失?”

“五哥問這個做什麼,難道五哥想學?”

一個好奇,一個也不吝嗇於教,反正法術這種東西並不是每個人都有這個機會學會的,若是沒那個靈力,教得再多也學不會零星半點。

永琪擺擺手,笑道:“好奇而已,學就不必了。”

“嗬嗬,五哥不學也好,這些東西都是需要代價的。”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她之所以出手少就是不想平白地付出代價。

“代價?什麼代價?”永琪有些緊張地抓著她的手問。

“餓肚子!”

“餓肚子?”

“對呀,今天晚膳又不能吃了,得明天早點起來吃早膳才是。”安藍一臉惋惜的樣子很容易就相信她說的話。

永琪沒有說話,當然也沒有相信她說的話,他總覺得她有什麼事瞞著他們,似乎並不隻是這個所謂的代價,好像還有什麼事是他們可以察覺卻又不小心忽略的,這種感覺自剛才安藍說出代價之後就變得更加的強烈,有什麼東西他就要抓住又沒有抓住?“萱妹妹,五哥知道你是個有主意的,但有些事五哥還是希望你能靠五哥,而不是什麼事都自己扛,五哥希望你快快樂樂的,跟其他妹妹一樣不需要擔心,更不需要擔什麼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