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她對感情的付出。

乾隆這個人是挺色的,可是他腦子清楚的時候,這種小伎量是瞞不過他的。這般情況之下,乾隆開始努力反醒自己,他發現自己因為女人誤得事還真不少,天知道他怎麼就看上這種女人,話說皇後真的很好,凡事都以他為重,隻是自魏貴人的事情之後,他真實地發現他是死是活,是來是不來,皇後連眉頭都沒皺過,這樣的轉變他之前雖然有察覺卻不在意,可是現在想來,他覺得人生都沒有什麼意義了。特別是麵前的這個女人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影射他女兒不好,真是找死。

“高無庸,掌嘴,朕的公主也是下三濫的伶伎能說的,還圍堵,打完直接送到軍營當軍妓,這麼想男人,朕讓你一輩子離不開。另外,把她身後的人都處理了。”

“皇上,小女子……”

“高無庸,你還在等什麼,難不成讓朕教你怎麼掌嘴麼!”

“奴才遵旨。”高無庸是不要人教,掌嘴也不需要他親自動手,他隻是因為乾隆難得的爽利愣了一下。

夏盈盈不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被結結實實地打了兩個耳光後,她掙脫兩個小太監的桎梏,撲上前去,淒美地叫了一聲:“皇上,難道你不記得當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了麼?”

“你們都幹什麼吃的,打,給朕往死裏打!”

皇家秘辛啊,就這麼被喊出來,乾隆的老臉都被丟幹淨了,夏盈盈本來還能多活上一些日子,若是半途有人救的話,她的人生應該還有希望,可是現在乾隆眼裏殺機是那樣的明顯,執行的太監哪裏還有半點保留,那是連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這不,才不過三十來下,夏盈盈原本清麗的小臉就已經像豬頭了,嘴角的血更是不停地往外流。

乾隆哪裏還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冷眼看著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夏盈盈,乾隆此時隻想著殺人來平熄自己內心的怒火,想到此,他又想到魏貴人,又想到紫薇,大步往魏貴人的房間走去,高無庸知道夏盈盈是不用多費心思送什麼軍營了,在跟上乾隆的時候,對小太監做了個‘殺’的手勢,見小太監們會意,便放心離開了。

魏貴人此時因著沒有安藍他們的控製,每天可謂是生活在水生火熱中,得了這種病的人,初期中期跟普通人沒什麼太大的區別,可是難受隻有他們自己知道。沒有得到良好的治療,現下一見到乾隆,正想告狀,誰知乾隆一上前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皇上……”

“朕很好騙是麼,利用朕很好玩是麼,打擊皇後讓你很高興麼,想登上鳳位,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出身,一個包衣奴才,心到是大了。還真別說,朕雖然有想過升你做貴妃,可這皇後起是一個奴才能當的。”乾隆嘴裏說出來的話,看似柔和卻透著刺骨的冰冷。

魏貴人眼角流淚,死亡的恐懼讓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以為自己裝得很好,她以為她還有機會再次爬上四妃之位,她更幻想著自己再升出一個男孩,助他登上皇位,到時她就是這個天下最尊貴的女人,什麼老佛爺,什麼皇後都可以由她除去。隻是,一切都偏離了她想要的軌道,先是她莫名其妙地得病,她曾懷疑自己是不是誤食了什麼引起的,又或者著了別人的道,總之她沒敢懷疑過乾隆。現在,她正要抓住機會奪取乾隆對她的憐惜,誰知一見麵,他一句話都不等她開口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乾隆看著她眼角不斷滑落的眼淚,內心一陣厭惡,他不敢相信自己之前就是為了這種廉價的東西在一次一次地傷害他身邊的人。手指用力,看著她的臉變得越來越白,乾隆心裏下定決定,這件之後一定要遠離紫薇,魏貴人這樣的女人死了,他找借口很簡單,可是紫薇再怎麼讓他厭惡,也是她的骨肉,他不可能殺了她。

魏貴人想掙脫,想求饒,可惜乾隆不給她機會,就這樣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不一會兒,她就在乾隆的手裏失去了性命。

甩開魏貴人的屍體,乾隆冷著臉看著高無庸道:“處理幹淨,朕不想聽到什麼閑言碎語。”

“嗻。”高無庸看著乾隆轉身離去的背影,突然有種錯覺,覺得自己似乎看到了先皇。

事實上若是乾隆真得到四四的真傳,他的成就絕對不會隻有這樣,後來的繼承人也不會是個膿包。

永琪坐在室內,一臉的煩躁,蕭劍突然之間就不跟他聯絡了,這讓他覺得不安。另外他得知安藍遇襲,心裏半喜半憂,但他知道自己內心的喜大於憂,特地去看,發現她毫無損傷,他失望之餘對上安藍若有似無的笑,有些不由知主地打了一個冷顫。

他從來不小看安藍,甚至可以說他對安藍還有一絲懼意,那樣神秘的她,蕭劍他們可以當成傳說、子虛烏有,可他不能,畢竟是親眼的見,這些他自己連騙自己都難,又怎麼可能讓別人不去害怕她的反撲。

“五阿哥,皇上……”

“皇阿瑪怎麼了,快說。”永琪有些失態地站起身問。

“皇上剛才處決了夏盈盈和魏貴人。”小太監一臉冷汗地道。

“什麼!”永琪有些不穩地癱坐在身後的椅子上,魏貴人是怎麼死的他不關心,但是夏盈盈不一樣,這個女人是他聯合別人布的局,目的就是為了給自己多鋪一條路,可是現在皇阿瑪突然殺了她,是不是知道了他所做的事,若是這樣的話,他就全完了。“你去打聽一下,看看皇上為什麼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