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什麼。”
突然,一聲怒喝響起。
赫然是一個身寬體胖,拿著一把屠刀的紙人,朝圍向徐楚河這邊走了過來。
“這是徐員外家的公子,你們這群窮癆鬼想幹什麼?”
紙人屠夫厲聲怒斥,一群打算圍上了的紙人村民們這才散開。
“謝謝大兄,不知大兄如何稱呼。”
徐楚河平靜道謝。
“嗨,不用謝,徐公子,老小子我也算是你們家養活的人,你叫我狗老貴就行。”
紙人屠夫大笑著不以為意地說道。
“老貴哥,能不能帶我逛一逛這村子?”
徐楚河自然不能真叫人狗老貴,於是就折中地稱呼對方為‘老貴哥’。
“徐公子,當不得,當不得。”
紙人狗老貴雖然推辭著,但是麵上卻笑開了花。
“徐公子難得出門,那我就帶著徐公子逛一逛吧,也好不叫那些不開眼的窮癆鬼們傷到您。”
紙人狗老貴提了提手中的剁骨刀說道。
在紙人狗老貴的帶領下,徐楚河很快就逛完了紙人村。
紙人村並不大,隻有幾條窄小的街道,兩旁都是些破落的房子,徐楚河根本沒有見到分桃屋,也沒有遇到紙人趙錢、三爺等一眾人物。
“徐公子,前麵就是村口了,我們不能過去了。”
紙人狗老貴突然開口說道。
“為什麼不能過去啊?”
徐楚河有些疑惑。
“哪裏是村口啊。”
狗老貴理所當然地說道。
“為什麼村口就不能過去了呢?”
徐楚河很不明白。
“因為那裏是村口啊,因為那裏是村口啊,因為那裏是村口啊……”
狗老貴仿佛陷入了邏輯死角,不斷循環著著“因為那裏是村口啊”,表情僵硬。
徐楚河拍了拍對方的肩頭,狗老貴隻是默然地轉頭過來看向徐楚河,口中念念有詞。
“因為那裏是村口啊,因為那裏是村口啊……”
突然狗老貴表情一變,冰冷地朝徐楚河問道:“為什麼村口就不能過去呢?”
徐楚河眼瞳微縮,心頭一緊。
“因為那裏是村口啊。”
不知怎麼地他下意識地就說出了這句話。
聽到徐楚河的回答,紙人狗老貴露出微笑,似乎十分滿意徐楚河的回答。
“好了,徐公子,我們回去吧。”
紙人狗老貴,微笑著對徐楚河說道。
“麻煩老貴哥那麼久了,怪不好意思的,就不耽擱你了,我在這裏坐會,一會我自己回去。”
徐楚河也微笑著同紙人狗老貴說道。
紙人狗老貴皺了皺眉,但是最後還是眉頭舒展。
“那徐公子早些回去啊。”
“嗯,知道了老貴哥。”
徐楚河微笑回複紙人狗老貴,紙人狗老貴拍了拍徐楚河的肩膀,轉身離開了。
紙人狗老貴離開口,徐楚河才轉身看向村口。
雖然不知道紙人狗老貴,為什麼會對村口有種邏輯漏洞的感覺,但是村口意味著離開,徐楚河當然不會留在這紙人村等死,或許對於紙人們而言,村口是理所當然的不能去的地方,但對他而言反而是必須要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