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的訓練場,在其中受了多嚴重的傷,也不回影響外界真實的身體情況。就算是死在裏麵了,也不過是傳輸到場外,並且完好無損,沒有問題。
然後沙淺師父出的變態考題就是,在訓練場中和以一敵眾,和所有教導自己的老師對打,當然也包括沙淺師父;條件是,隻要能在訓練場裏連續活一個星期,那麼就通過。
話說,當時通過後,我倒下的那刻真的想喊一句:我XX的總算是出來了!!!
那種超級變態的考試,花費了自己整整兩個半月才結束。雖然沒真的受傷,但感覺都確實存在啊!當時累的完全虛脫,一出來那前一秒的痛覺還未消失,就一頭倒下去睡覺了。
而今天,是我離開的時候了。小小的苦澀交織著,說不出的感覺奔湧在血液裏,生活了近8年的地方,是否算是我的故鄉之一呢……
我深呼吸,將自己的難過小心翼翼的包好,藏到心底,微笑著對著師父那漂流不定的白雲空島說了再見。妍凝老師說,我們要學會習慣流浪者的生活,偽裝是我們最佳的保護色,表情、眼神、動作,獨成一個舞台,獨成一個世界……
“雪兒,即使不懂這世界的生存之道,但切忌不可忘根……去尋找吧,你為何而存在於此的根……”師父最後的聲音是對我的肯定與警戒,以及相信……那張雌雄難辨,純淨而又妖豔的臉似笑非笑。
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再次見到你們呢?!師父還有老師們……不過……
謝謝你,師父……
我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所以……
現在,是時候了……我要帶著我的水靈,去接觸這個世界,去融入這個世界……
成為這個世界的人,還有,尋找我所遺失的……
我,星落,在此起誓。
……
“沙淺,這樣好嗎?現在就讓雪兒出師。”妍凝品一口紅茶,問道。
“妍凝你是懷疑我們教出來的學生嗎?”海棠把玩著自己橘紅色的發,輕笑。
瞬漣微微皺了下眉,一言不發,繼續喝茶。
銘護一人在訓練場裏打著沙袋,細密的汗珠滴落。
“雪兒……”沙淺嘴角勾著奇異的笑,重瞳中閃過妖金色。她站起身望向將近夜色的天空,輕聲自語……“你的命運,也隻有你自己能掌控啊……”暗暗的,好似歎息,一聲接一聲,然後遠去……
那特別的湛藍空島漸漸透明,消失於空中……
一切恢複原狀,仿佛剛才的所有隻是一場春夢,饒人的夢……
……
茂密的叢林,溫暖的夕陽掛在山頭,一點點的光芒消失在朦朧的黃昏,淡紫色的霞透著幾絲柔軟的粉……
這就是海棠老師將我一腳踹下空島後所見到的景色,有點迷失於這夢幻之間,但不得不脫線地想——
海棠老師也太不給我麵子了,這一腳踹的可夠疼的啊。
靠著一棵極其巨大的榕樹坐下,再將白色的Cup帽沿向後一轉,右耳上的銀光微閃,開始研究海棠老師踹下我之後順手砸下來的包——皮質的白色(可變成黑色)雙肩運動背包,這肯定是海棠老師送的,空間無限量使用背包……旁邊綁著一把白色刀鞘的日本刀一—雪言,這刀是3年前劍斂老師教刀術的時候為自己量身定做的,本身很輕,而且隻有刀本身所認同的人才能將刀拔出……
接下來是一些暫時應急的符咒,一個收付靈力、巫力之類的米白色玉鐲,兩串純白色念珠(一串項鏈式,一串手鏈式),這些是沙淺師父準備的……一個與忍者的護額相似的東東,畫的是“淚”的楷體的標誌,大概也是和十字耳環一樣收付巫力等用的,應該是瞬漣老師送的。(有這些就不用擔心巫力和靈力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