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遠以為他這就走了,結果,他卻說:“謝謝你的咖啡,作為回報,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於是,這故事便開始了。
一個很短的故事,卻讓姚遠發起愣來,他站起來,下意識的回頭看向五月的病房的那個窗戶,然後疑惑的邊回頭便問道:“可是那……”
他回頭,身邊早已空空蕩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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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昏昏沉沉的又睡了一天,第二天清晨,姚遠把我叫了起來。今天他將自己收拾的整齊,身上穿了一件深藍色的開襟毛衣,裏麵是一個比較休閑的淺色T恤,卡其色的休閑褲,這一身讓他顯得像個剛畢業的學生。
幾天來,我第一次看到如此整潔的他。
他笑眯眯的想要說話。
我卻搶先開了口:“我不會同意做手術的。”
之前,他也與我說了很多次,均已被我拒絕了。
“傻丫頭,今天我們不提手術的事情了好不好?你第一次來紐約,我們出去逛逛。”他說著,拉起我,抱著我去洗手間,一點點的幫我洗臉,有幫我梳頭。
好像我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小女孩。
鏡子前,他拿著一把木梳,眼神專注,如果不知道,還以為他在從事什麼神聖不可侵犯的事情。
我詫異的看著他,看著俊美的臉龐,看著他無論什麼時候都讓我出神,讓我心跳加速的臉龐。許久之後,我好似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收回自己凝視的眼線,故意用淡薄的聲音說道:“姚遠,我之前跟你說過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他看看我,笑意收了收,沉默了一秒鍾,說道:“我同意。”
我點點頭,心裏卻不知是高興還是難過。
“不過,我們今天就像往常一樣好好相處怎麼樣?五月,這是我最後的要求。今天之後,我保證在不糾纏。”他彎起雙眼,說。
【隔絕】
“不過,我們今天就像往常一樣好好相處怎麼樣?五月,這是我最後的要求。今天之後,我保證在不糾纏。”他彎起雙眼,說。
我看著他那雙眼睛,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或許正是像戴露露說的那樣,我本來就是懦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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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記憶,我到現在還一直很清楚,天一望無際的藍,偶爾有一絲似有若無的雲,曖昧的躺在天地交接的邊緣。
他穿著一件V字領的毛衣,料子很薄但看上去很溫暖。
他拉著我的手,盡管我身體的狀態不好,至於怎麼不好我不想多談,基本上大部分時間屬於昏昏入睡的狀態,可是,我的手放在他的手心中間,還是讓我感到由衷的幸福。
或許我就是這麼矛盾的人,渴望幸福,但是卻倔強的隻認準那一個,隻想要那一個人給的所有,傷害,甜蜜……
“五月,我們去看電影吧。好像這麼長時間以來,我們還沒有正式去電影院約會過。”他走在路邊,溫柔的對我說。
身後黑色的林肯慢慢的跟著我們的步伐,我知道他害怕我某一刻暈倒會不期而至。
我淡然一笑,說道:“我以為,你這樣的人應該會很忙,很少能有看電影的時間,所以,我也沒要求過。”
“是啊,以前總是忙,忽略了生命本身的樂趣,不是嗎?親愛的。”他摟住我,在我臉頰上輕輕吻了吻。然後拉著我過馬路,像電影院走去。
“沒字幕的英文電影聽的懂嗎?”他買票的時候問道。
“我沒有告訴過你嗎?我們家族的英文水平都不錯哦,語言天賦。”我用英文笑著打趣他。
其實,我的英語一直都還可以,對話沒問題,隻是在國內沒有可與對話的人,所以發音不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