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灘是個美麗的地方。
水清,空氣也很好,夜晚在沙灘上看著夕陽,身邊有窮奇的成員陪伴,感覺美不勝收。
銀灘的沙子潔白無瑕,眼光灑上去就像是銀子一般,果真對的起‘銀灘’這個稱號。
如今正是旅遊的季節,銀灘的人並不少,赤著腳從沙灘上走過,沙粒一顆顆的擠到腳趾的縫隙,然後用力的並住腳趾,沙粒慢慢的從縫隙中跌落回歸到他的大家庭中去。
沙子被陽光照著熱熱的,但是並不太燙。
天氣不再像之前那麼的幹燥,微風吹著,陽光曬著,不冷也不熱,溫度剛剛好。
通過這幾天我算是見識到了這一群人是有多麼的能鬧騰,隨處可見的惡作劇讓我也感覺我的孩童心性複發,時不時的整整他們最後被發現還一臉坦然的說,
“我什麼也沒做。”
看著幾個人跳腳的樣子在心裏偷著樂,銀灘在廣西北海市,既然來到了北海,自然也要去別的地方玩玩的。
北海市最讓我感興趣的就是銀灘了,銀灘的旁邊靠海的地方,有一大片森林,但是從未有人進去過。
我秉承著‘有森林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的理念,死活也不同意讓他們進去探險,雖然我自己就是一個鬼。
前麵說的讓蘇墨臧帶的藥,是之前我與蘇墨臧一同商議的一種可以讓鬼維持人形的藥丸。
窮奇內的人法力並不是全部都很高強,化為人形又很費法力,吃了這個藥丸便可以維持一個禮拜的人形,目前還沒有發現副作用。隻是是藥三分毒,這種藥吃多了也會在體內積累出少量的毒素,吃完這個藥丸之後回到鬼界泡泡我調配的藥浴便可清理出那少量的毒素。
“聽說了嗎,市中心的公園裏麵出現了一個大井,深不見底,警察都把那裏隔離了…”
“是市中心?我聽說周邊的一環內也有好多個地方出現了大井,不知道跟你說的是不是同一種?”
“世道要變咯…”
我們幾人正在路上閑逛,可突然之間聽到了這樣的對話,把我的思路立刻就吸引了過去。
“大爺,你們說的是什麼大井啊?”
“這個不清楚,我們也是聽說的,離得太遠了,我們老胳膊老腿的,也沒精力趕過去看熱鬧啊。”
“是啊,我也是聽說的。”
我問了幾個人發現沒人真正的去過那個地方,便想著作罷,說不定是這幾位老爺子瞎編的。
“小姑娘,你跟我來。”
一個隱在角落裏麵的老爺爺突然叫住了我,我疑惑的回過頭。老爺爺看我看向了他然後便轉身就走,我想了想還是帶著窮奇的成員跟了過去。
“小姑娘,你是不是認為我們剛剛聊的,是我們年齡大了,胡亂說的?”
“你怎麼知道?”
“有不少人都這麼說我們嘞,可這是事實呀,那個井,我確實是見過的。”
“你見過?”
“是呀,那天跟著我兒子去市裏置辦東西,經過了公園想著進去歇會,誰知道那裏突然就出現另一個大坑咯,可憐的我的兒子,就那樣掉了進去,要不是被小年輕們攔著,我這一條老命賠進去也要把我的兒子救回來喲……”
老爺爺一邊說著一邊擦著淚水,我皺起眉頭,想起了什麼。
“老爺爺,你說的那個井,長什麼樣子?”
“就大概一米寬的一個圓形的井,望下去裏麵都是血紅色的,好像是血一樣咯……”
“血一樣的井…裏麵有水嗎?”
“水?這個就不曉得咯,好像是沒有滴,那井的四周的牆壁都是血紅色的咯?我兒子掉下去之後就麼得再上來咯……”
“大爺,那裏現在有沒有警察把守?”
“這個不曉得,估計應該是有的,聽說啊,我兒子掉下去之後好幾個警察都下去找咯,綁著登山繩下去得,那麼結實的繩子,拉上來之後繩子從半截就斷啦,根本就找不見那吊在繩子上麵的警察啦。”
“這麼懸乎啊?”
“可不是咋滴,懸乎的狠嘞。我看你們小年輕,別膽子大的跑過去冒險嘞,要出人命的曉得不啦。”
我們連連點頭應下,然後安撫了老爺爺幾句便轉身離去,回到我們這幾日住的酒店集合在我的房間裏,然後開始議論。
“血井啊?聽上去挺刺激的啊。”
“要不要去玩玩?”
“反正出來旅遊,就當是曆練咯?”
“不行。”我抿著唇,臉色難得的嚴肅,看上去臉色不太好的盯著他們。
“為什麼?”
“我想我應該知道那些血井的來曆?”
“什麼?
我將我與墨塚在西藏會麵並且墨塚打開了地獄的大門這件事情同他們講了一遍,自動省略了那一些私人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