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不在?”大樹把箱子擱在地上反問道。
“他訓練去了,”有希搖搖頭,“一回來就訓練,看來泉真的很喜歡跳高呢。”
“喜歡嗎?”大樹歪歪頭盯著有希,“嗯,是喜歡呢。”
說完,拉起有希的胳膊,把原先那串佛珠退了下去,再從衣兜裏掏掏,拿出一串新的給有希戴上。
“這是從我師父那裏拿的。比原先那串效果好,更適合你。”大樹把退下來的佛珠重新戴在自己手碗上。瞅瞅自己的,再看看有希的,一臉滿意。
“從你師父那裏拿這個很麻煩嗎?”有希帶著歉意的看著大樹。
“還好,完成師父的要求,就能拿到。”大樹平靜的說。
“什麼要求?”有希想想大樹平時在山中修煉的項目,冷汗不由得滴下,“你師父不會是要求你同時跟三頭熊決鬥吧?!”
“……”大樹麵無表情的看了一會有希,搖搖腦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到底是什麼——嗚,怎麼突然就咬上了!”有希惱怒的看著正在她手腕上吧嘰嘴巴的萱島大樹。
喝了幾口就停下來的大樹,有些不滿的舔舔咬過的傷口,“怎麼血的味道變淡了?按理說空了一個月應該變濃才是。”
想到自己前幾天‘大姨媽’剛走,有希臉上不由一紅,隨即扭頭遮掩的說,“哼,肯定是你上次喝太多了!”
“是嗎?”大樹懷疑的目光看過來。
“當然,你上次咬的是脖子!脖子的血管當然粗多了!”
“哦……”大樹點點頭,忽然眼睛一亮,“那以後不咬手腕了,兩個月咬一次脖子吸飽怎麼樣?”
“……你敢不敢提出更過分的要求?!”
“唔……一個星期咬一次脖子?”大樹期待的看著有希,隨即眼神黯淡的低下頭,“不行的,你的供血量肯定跟不上。”
“原來你還知道,” 有希瞪著萱島大樹。“一個月一次手腕,不變!”
“哦……”大樹有些鬱悶的把箱子拖到有希麵前,“這些是從師父那裏拿的,給你。”
“都是給我的?”有希驚訝的看著眼前大到把她塞進去都沒問題的箱子,好奇的跳下床打開,“是什麼東西……呃,紅棗,葡萄幹,甘蔗——宣導大樹,你可不可以說明一下為什麼是這·種東西嗎?”該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
“補血的。”大樹理智氣壯的說。
“……”
“師父說,你很稀有,不能隻吸血不負責任。”
“……”
看到有希原來越黑的臉色,大樹從箱子裏掏出一根甘蔗,拿出隨身的小刀,刷刷刷幾下就把皮削掉,遞給有希,“給你。”
“……我應該說謝謝嗎——”
“師父還說,要時刻注意儲備糧的健康,心情不好的時候要順毛。”
“……那你師父有沒有說,惹怒儲·備·糧的下場?!”有希嘎嘣一口,狠狠地咬著甘蔗,“看在甘蔗比較貴的份上,三個月內禁止吸血。”
“可是,不吸的話——”
“一定要吸嗎?”有希微笑的看著正要點頭的大樹,伸出小拇指指尖,“那就咬這裏吸。”
“……”
哼,誰讓你和那個混蛋師父欺負儲備糧!呸呸,自己才不是什麼儲備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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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一周後。
吃過晚飯,有希像往常一樣爬在泉少年的床上,邊吃牛肉幹邊翻看體育雜誌。
“泉,下個月有市立跳高賽呢~”有希詳細的看著報道附頁上的預賽選手,一條條的找著泉少年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