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忍不住自盡——就我對那不肖徒弟十幾年來的認識,後一種情況最有可能…唉,早知道會到這一步,我…”
“解決辦法隻有…那一種嗎?”有希咬著下唇,雙手捏緊了裙擺。
“對,隻有這一種。”
看著對麵男人無奈點頭,有希低頭沉默。
周圍的喧雜聲似乎與兩人隔絕開來,就在赤銅江以為有希還要繼續考慮的時候,她抬起頭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問,“大樹…他在哪裏?”
“你要…?”
“嗯,我知道該怎麼做。”有希堅定地說道。
“既然你決定了…今晚可以出發嗎?”
“沒問題,畢竟沒有什麼…比這件事更重要了呢…”
晚上,有希收拾好東西,跟大家發短信說去朋友那裏度周末後,就跟赤銅江一起走了。
新幹線出入站口。
“咦?地圖上看明明隻有幾個小時的車程啊?怎麼你來的時候用了幾天時間?”有希疑惑的盯著赤銅江。
“哈哈,好久沒下山了,來的時候不小心迷路啦~”赤銅江哈哈大笑的摸著自己的腦袋。
“……”
她開始對即將到來的行程感到擔憂…
將近半夜的時候,有希才跟著赤銅江七繞八繞的爬上山上一座寺廟裏。
“後麵…就是大樹每次來修行時居住的屋子,”看著有希氣喘籲籲的扶著膝蓋,赤銅嚴肅的問道,“你真的決定好了?”。
“…哈,不會後悔的。”有希笑了笑,努力平複著呼吸。
赤銅點點頭,“萬一…有什麼情況,你大聲喊,我會趕過去的。”
“我知道了,謝謝您。”
“…跟我來。”
赤銅帶著有希沿著一條青石板小路走到後方的一間和室屋子前,讓她先在門口等一下。自己一個人進去後,沒過多久就出來。
“可以進去了…記住!不要解開他的任何束縛。”說完,竟似不忍看到有希般匆匆離開。
有希深吸一口氣,慢慢走到屋子前的廊簷下,手指微顫的拉開門。
室內一片昏暗,但是借著月色,有希還是看到正對門的方向,大樹被牢牢綁在了什麼東西上,如同困獸一般縛在地上動彈不得。
有希一步步走近,才看到他渾身劇烈的顫唞,手指似乎都在抽搐著,掌心的血跡已經幹涸,整個嘴部被布條緊緊勒住。
“大樹…”有希眼眶一陣酸澀…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萱島大樹猛的抬頭,眼裏泛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笨蛋…這麼嚴重的事情,我怎麼可能為了貞操就放棄呢?”有希緩緩伸出手,抱住大樹哽咽,“你的生命肯定比它重要的多啊…”
“唔…”
被勒著嘴說不出話,萱島大樹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隔著布條,有希在他嘴上輕輕一吻,看著他漆黑的眼睛微微一笑。
“嘿嘿,輪到我來幫你了呢~”
有希上輩子加這輩子第一次經曆這種事,雖然表麵上故作輕鬆,但事實上手指已經抖得她根本無法控製。
暗暗掐自己一下,努力克服身體上本能的害怕,有希緩緩解開大樹的襯衣扣子。
看著眼前露出的少年削瘦的身體,有希咬咬唇,低下頭從鎖骨上輕輕向下吻去。
萱島大樹渾身猛地繃緊,握緊拳頭閉眼。
不知道該怎樣做,有希隻好胡亂的一邊親著,一邊東摸摸西摸摸。
眼看著褲扣近在咫尺,有希手一縮,又往腹部以上摸去。
嗚,早知道來之前就看一部A.V什麼的了!
聽到頭頂大樹急促的喘熄,有希知道自己不能再磨蹭了,於是咬牙顫唞著伸出手,解開了褲扣。
頓時,高高直立的地方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