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北部。
一座哥特式的教堂裏,狹長的桌子上坐著一個年輕的人,深黑色的Dior西裝,輪廓分明的臉龐,狹長的眼神裏帶著一股笑意。
年輕的波蘭多手裏拿著銀質的刀叉,正悠閑的享受著他今天的主食,一塊剛剛切下來的生牛肉,而他麵前的玻璃杯裏,蕩漾著紅色的鮮血,整個教堂裏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與教堂正前方,彩繪的十字架上的耶穌像,竟然有種冒名的相互映輝。
而他麵前的中年人,則顯得有些拘謹,淩亂的花白頭發,雙手不停擦拭著臉上的汗水。
奧托的每次見波蘭多的時候,心裏都有一種冒名的恐懼感。在無數少女的眼裏,長相俊朗,舉止優雅的波蘭多是他們的夢中情人,但是隻有奧托明白,麵前的年輕人簡直就是一個魔鬼。
若不是因為他有足夠的錢資助自己的研究,這樣的人他情願交給法國警方。
“關於SC5的研究什麼時候才能成功?”波蘭多緩慢著吃掉盤裏的生牛肉,然後一口飲掉血汁,才感覺到心裏有了一絲精神,想他這種偉大的吸血鬼,唯有存正的血液,才能讓他感覺到真正的力量。
波蘭多的問題,讓奧托感覺到了憤怒。整個法國,乃至全世界都充滿著這樣傲慢無禮的資本家,他們的問題從來都是什麼時候完成,才有幾個月的時間。
奧托試圖讓自己的口氣變得緩和些,但是口氣還帶著一種憤怒感:“尊敬波蘭多先生,我希望你能了解的是,我現在進行的研究是,全世界最為前沿的科學,我們在走一條前人從來沒有做過的路,所以,如果你一定要我回答,還有多久才能成功。我的答案是明天。”
波蘭多沒有說話,而是靠在椅背上靜靜的看著奧托。“但是我想要告訴你的是,家族有人已經開始對你失去信心,他們覺得他們把大量的錢花在無關緊要的事情上?你應該知道,你在這個研究上化掉了奧蒂家族多少錢?”
“你不妨提醒一下你的家族,人類從爬行到直立行走花了一萬多年,法語從普及到發明一共花了六百多年,中間還有一段時間,險些滅絕,任何一件事情都不隻是說說而已,他有困難,他有風險。”奧托自傲的說道。
對於這樣的資本家,他早有對應之術,無非就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告訴他從事的任務有多難,反正他們也不懂,否則他們幹嘛每年花費幾億歐元資助自己。
奧托不鹹不淡的回答,徹底惹惱了波蘭多,他猛地站起身來,對著奧托大聲罵道:“你知不知道,今天因為你,我在整個奧蒂家族丟盡了臉麵。你讓我變得就像一個傻子。”
“50年前,我們就開始了研究,但是五十年過去了,我們得到了什麼?SC3金屬,錯應該是破碎的SC3金屬,而且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昨天我們收到情報,東方已經完成了SC5的研究,是的,他們成功了,而且可笑的是,他們在20年前才開展研究。”
“你說什麼?”波多蘭的話,讓奧托猛地尖叫起來。“這不可能,我昨天才和日本的同行通過電話,他們至少落後我們十五年,我說的是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