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那天她會想成為於太太,但不是現在。
週五的小週末夜,一下班兩人便膩在一起。
先去吃了個燭光晚餐,然後一起到酒吧,聽著主唱歌手的高亢嗓音,唱著HIGH歌,讓人徹底放鬆,卸下一周來的工作壓力。
「為什麼把頭髮燙卷?」他摸著她的長卷髮,手指纏繞把玩,以前的她是柔順直髮。
「你不喜歡?」
「對。」
她微訝。「為什麼?」
於季昂貼近她,用隻有她聽得見的聲音說:「因為這樣太性感了,誘我犯罪,讓我很想把你撲到。」
何千儀臉蛋一紅,感到他的唇碰著她臉頰,她害羞地推開他。「這裡是酒吧,大家都在看。」她不習慣在人多的地方太親熱,畢竟年紀不小了,有點丟臉。
他看著她臉紅的樣子,十分的迷人,感到全身血液都熱了起來,他起身,同時將她拉起,「我們回去、」
「這麼快?!才喝一杯酒就要走了?」而她的都還沒有喝完呢。
「那你要我在這裡把你撲到嗎?」
何千儀笑了,真拿他沒辦法。
兩人回到他的公寓,才剛沐浴完,一上床,他就迫不及待的吻遍了她全身,彷彿她是什麼蜜糖似的,叫她害羞不已。
他拿出保險套,身體趴伏在他身上,望著男人腿間的硬[tǐng],小臉嫣紅地為他服務。
保險套是她準備的,意外隻能有一次,除非他們已經想好要孩子,不然,她不會再冒險。
於季昂喜歡正麵抱著她,然後進入她,因為可以看見那張美麗臉蛋因他而害羞的可愛表情,還有縞潮時意亂情迷的模樣。
「啊……啊啊……」
他喜歡聽她夾雜著情慾的叫聲,因此他剛賣力的使出渾身解數,讓她為他瘋狂,放浪呻[yín]。
好美!
白暫的身子因感情而染上一層迷人粉色,那張小巧的臉蛋更是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的想咬一口,他也的確咬了,深情一吻。
一陣狂烈風暴,將兩人推送上縞潮的頂端,雙雙呼喘著氣。
他隻給她一點休息時間,又重新換上新的套子,抱起她,依舊是正麵以對,緩緩進入,然後吸吮著那雪白雙鋒上的小粉蕾……
經過一次歡愛的嬌嫩身子,變得更敏[gǎn],上下同時的攻勢,隻見她身子抖得更凶,更緊緊吸附深埋在體內的火熱,他受到了刺激,更為亢奮,交纏的律動也更熱切,更狂野……
到底是誰想將誰給逼瘋?
沒有答案,因為他們早已成為一體,一次次的沉淪在那叫彼此身心都感到無比滿足的美好悻愛裡……
「我愛你。」
「我也是。」
雖然答應隔天星期六中午一起回到何千儀家吃中飯,但體驗到什麼叫精力搾光的兩人,根本就沒有體力起來。
聽見手機響起,於季昂勉強起身接聽,向對方那端的人說了聲抱歉,隨即又回到床上,抱著那個完全沒有動靜,依舊熟睡的人兒。
看來昨晚真的累壞她了。
他真的很想天天抱著她入睡,然而他也看得出來她仍有些疑慮,他不想勉強她,因此他隻提過一次,沒有說第二次。
既然他們已經重新開始,凡是就不需要太躁急,他們有得是時間,他會等她自己主動回到他身邊,他會等她的。
他親了下她的臉,抱著她,繼續睡覺。
星期六下午,嚴心貝一臉生氣的來到何千儀家。
一個小時前她去於家,結果發現於母和於父兩人正開心的挑選喜帖,聽到他們說季昂哥要和何千儀再結一次婚,她驚訝得說不出話。
他們要結婚了?
可是上次何千儀明明跟她說過和季昂哥不可能在一起,還跟她保證,他們隻談公事,沒有其他關係。
怎麼她才考完期末考,才多久的時間,現在他們卻要結婚了,虧她那天還那麼相信何千儀。
她偷瞄到何千儀家的住址,找了借口說要回家,然後依著住址,馬上殺到何千儀家,她要她說清楚,她怎麼可以說謊騙她呢?
來到何家,是透天厝,她怒氣勃勃按了門鈴。
見到開門的人,她嚇了一大跳,想罵人的話頓時吞了回去。
這裡真的是何千儀她家嗎?她會不會看錯住址,還是找錯地方了,不然怎麼會是個流氓出來開門?
看著麵前的男人,高大黑皮膚,白色T恤下的身材看得出來很健壯,頭髮亮嗆,表情兇惡,怎麼看都像是流氓,可是於媽媽不是說何家是書香世家嗎?
「你要找誰?」
語氣好凶!她倒抽口氣,想著自己要不要趕快落跑比較好,可是她若轉身走人,會不會讓流氓更生氣?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小妹妹,你要找誰?」眼珠子一直轉來轉去,看得他頭都暈了。
小妹妹?她到底是那裡小了?這個流氓根本是眼睛脫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