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霸小心的摸了摸秦怡的腦袋,“那秦楊如果沒有暗藏那一道氣息,是不可能擊敗你的,他們這些人為了家族的家主位置,和熊楮墨這等外人勾結,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的養傷。”
秦元霸喚來幾個丫鬟照顧秦怡,又仔細叮囑了一下秦怡諸多注意事項,帶著陳叔離開了秦怡的房間。房間之內,隻剩下秦怡一個人,孤獨而絕望的看著輕紗帳頂。
哪裏,繡著一對鴛鴦。
“沒有想到,我這麼大意,本來我是不可能被秦楊給擊敗的。”盯著輕紗帳頂的鴛鴦,秦怡思考的還是剛才和秦楊的比賽。前麵的幾次交鋒,秦怡知道秦楊的實力,並不比他厲害。
所以在秦楊打出來天機無限的時候,他沒有躲閃,而是選擇了硬碰硬。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縱然是秦楊用四重的實力,也絕對不可能將他傷的這麼厲害。
現在的他,手腳筋骨遭到重創,就算是恢複的話???
“哼,秦怡的筋骨都被秦楊重創,就算是恢複的話,在武道上麵也再也不可能前進了,頂多就是武道三層。這樣的實力,別說是一個大家族的家主,就是一些武士,都能夠輕鬆虐他。”
在天啟城的最中央,便是城主府邸,自然也就是熊家的府邸。在一座房子裏麵,熊楮墨作為主人位置上,在下麵兩行座椅上,坐著五個老年人和一個少年。
那五個老年人,便是秦家五脈的首領,剛才說話的便是秦穆公。而和秦穆公對著的,是一個頗為精猛的少年,這少年不是別人,卻是熊家的少主人,也就是熊楮墨唯一的兒子熊剛。
他們在談論的內容,自然便是剛剛發生在秦家府邸當中的事情了。
“秦元霸這一輩子,最看重的便是他這個兒子,現在被城主用計謀弄成這樣,他的歲數有四十歲了,被這樣的事實打擊到,估計會瞬間老去的。”
秦家五脈當中的一位首領,秦柯永說道。
“哈哈!!”
熊楮墨和兒子熊剛對視一眼,都哈哈大笑起來。
“前些日子我聽說蔡家的蔡文姬去了你們秦府和秦家秦怡見麵,並且說了很多東西。”提起來秦怡和蔡文姬,熊剛的臉上一副恨意,咬牙切齒到,“那蔡文姬都是我熊剛的女人了,居然還去找秦怡,改天見麵,我一定會狠狠的羞辱秦怡不可。”
盡管從小一起長大,但是這熊剛和秦怡兩個人,卻是生死對頭。
“哈哈,少城主放心便是了,別說這秦怡沒有被廢掉,就算是以前的秦怡,也完全不是公子的對手啊。”秦穆公拍著熊剛的馬屁,說道。秦家這些首領都紛紛附和。
“好了,秦怡的事情,我們就到這裏吧。”
等著笑聲落定,熊楮墨揮了揮手,淡淡的說道,“我們這次聯合,條件我都說的很清楚了。廢掉這個秦怡不過是我們計劃當中的第一步驟罷了。我們真正的對手,便是秦元霸。”
“秦元霸和我的實力相仿,而且最近這些年來,我都開始衰老,但是看秦元霸的樣子,似乎還是精猛。當日在天啟城外,他投槍殺恐狼首領,神威依舊如海。”
“我們真正的對手,是秦元霸。”
熊楮墨看著秦穆公等人,眼眸當中精光徐徐,一副很有野心的樣子,“天啟城各大世家林立,但是這些都不是問題,我們熊家積澱了這麼久,除了你們秦家和蔡家,都不是問題。”
“我讓我兒子熊剛和蔡文姬連婚,便是這個目的。”
對於自己的計劃,熊楮墨似乎是毫不避諱,在秦穆公等人麵前,一股腦兒的都說了出來。秦穆公等人安靜的聽著熊楮墨的計劃,都默然不語。他們都是秦家的脈細首領,也是秦家的人,自然不希望秦家被人吞並。
隻不過,麵對著咄咄逼人的熊楮墨,他們隻能夠選擇跟隨。
在他們心目當中,或許在熊楮墨統一了整個天啟城之後,他們也能夠在熊楮墨的背後,享受著榮華富貴。
秦家,和這些比較起來,又算是什麼呢?!
???
“你受傷了?”
躺在床上許多天,秦怡已經將床榻上麵輕紗帳頂端的鴛鴦看出來了花,正在索然無味的時候,房間的門忽然被推開,從外麵蹦躂進來一身墨綠色的衣衫。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蔡文姬。
“你怎麼來了?”
看著蔡文姬過來,秦怡的臉上掠過來一絲的喜悅,不過這種喜悅瞬間被懊惱,傷心和無助給代替,他看著湊到麵前的那張臉,苦笑著說道,“我現在都傷到這樣了,今後沒有人在欺負你了。”
看著手腳都被繃帶纏繞著的秦怡,蔡文姬默然不語,許久她才輕輕的擦拭了一下眼角,雪白的臉上擠出來一絲的笑容,“秦怡,你的傷沒事的,我小時候騎馬摔下來,也是斷了手腳,現在還不是活蹦亂跳的。”
“你好好的,我就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