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起討論了許多想法,最後才會大膽向外公提這件事。你應該知道我有多麼認真看待這家店,不是嗎?」
她說的沒錯,靠自己生活會更踏實自在些,呂晉漢把她擁得更緊,一個千金大小姐是怎麼領悟這些道理的?他心疼卻也佩服,如果可以,他願意盡所有力量寵愛著她,讓她做回自己,身心安頓地度過一輩子。
不過......
「說到阿康--你為什麼可以和他那麼要好?」他一想到這個,還會感覺喉間有些酸嗆味。
「我認識他的那天,是高中二年級的暑假,當時我偷偷和隔壁班的男同學交往......」見他臉色一變,蘇蜜棠輕拍了下他結實的胸膛。「年輕時總是不懂事嘛,難道你就沒有?我其實也聽說你之前談過幾次戀愛,然後--」
他笑了。「過去就不要再提,你繼續。」
蘇蜜棠也笑,索性瞅了下他那不太自在的帥臉。「被管家阿姨發現後,她一狀告回台灣,我媽立刻飛到東京教訓我一頓,當時真是難過得要命。少女情懷總是屎--呃,是詩,青春期的個性又特別彆扭,所以我就生氣地跑去附近的公園狂哭,阿康正好路過,停下來安慰我。
「一開始我不知道他是台灣人,用日語聊了好久,他說要去拉麵店打工,我也跟去,免費吃了一碗拉麵,才從店裡知道他也是台灣人。「她害羞地笑。」我們就這樣開始變成朋友。因為他實在太溫柔體貼,我忍不住把自己所有的心事都說給他聽,還差點愛上他。」
「我就知道一定有問題!」男人再度怒吼。
「沒問題啦,你聽我說嘛!」他今晚的脾氣真不好。她嬌嗔。「我來不及表白就發現他愛的是男人,所以隻能算了。後來我慢慢知道很多關於阿康的事,例如他的家庭背景、和家人的衝突、交往過的對象等等。每次失戀,阿康總要痛苦好久,都是我陪他走過,而現在,我們是全世界最要好的朋友。」
「最要好的朋友?」呂晉漢不以為然地冷哼了聲。「想想他對你做出什麼事,別老是對人這麼好。」
「沒關係,我不在意,他也是不得已啊。人性本善,我們要這麼想呀。」她又開始軟聲央著。「再說,反正以後你會來幫我,對不對?」
「要我幫你?原來你今晚其實另有目的?」他健臂一使力,將她擁至身上,讓她的臉貼在自己的胸膛,大手撫著那波浪長髮,認真問著:「你對我是真心的嗎?蜜棠小姐。」
「這第一次都給你了,居然還問這個!」纖手尋到他胸`前的暗色硬果,她用力捏了下,算是懲罰。
「好好好,我負責就是了。」他一點也不怕痛,甚至笑得有些壞。「既然有第一次,當然也會有第二次--」
大掌撐起她的纖腰,他有力的長腿輕易分開她白嫩的腿,讓她跪坐在他的腰上。男人的堅硬已經抵在她的秘密花園前,不太客氣地開始前後來回廝磨著,那已飽受滋潤的層層花瓣立即微微顫慄。
她想抗議,可他已捧住她粉嫩的翹臀,熱燙的硬|物往上一頂,緩緩侵入她的柔軟之處。
「啊......」他進得好深,突然被充實得飽脹,說不出是難受還是舒服,卻讓她好想哭,隻好仰頭閉上眼,咬著唇努力忍耐著。
她為什麼這麼美?那俏麗的臉蛋嬌媚得像是鮮艷欲滴的紅玫瑰,長髮在律動中閃著美麗的光澤,胸`前的豐軟早已泛著粉紅,尤其是那兩顆莓果,挺翹的模樣像是要人多憐惜......呂晉漢忍不住微微起身,輪流含在嘴裡,好好疼愛一番。
「唔......」她真的哭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全身上下都不放過呢?到底要把她逼到什麼程度?
隨著一次又一次的頂進,蘇蜜棠覺得自已就要崩潰了,可他還不肯給個乾脆,甚至還伸出長指,揉起她最敏[gǎn]纖弱的蜜蕊,逼出更多的暖潮,繼續滋潤著他的緊硬與她的柔軟。
太過強烈的刺激讓她幾科無法撐住,隻好半趴在他身上,小嘴吟哦著最動人的樂音。可是她實在忍得太辛苦,最後索性含住他胸`前的硬果,用力一吮,終於逼出男人的低吼--
「你真的是個壞女人......到底是誰教你的?」
呂晉漢握緊她早已泛紅的嫩臀、一次比一次更重更快地進出,反覆折磨秘徑深處最令人發狂的敏[gǎn]點。她害怕卻又期待,想要又想逃避,靈魂深處被繃得好緊好緊,隻想要和他一起解放,一起痛快愛過......
在情慾的浪潮中,她不知該往何處,隻能任由波瀾蕩漾著,直到男人突然低吼出聲,一陣更猛烈的進擊後,又麻又酥軟的感覺像電流般蔓延至全身,她哭喊著緊緊攀住他的厚肩,一起迎接最極致的銷魂時刻。
所謂愛過方知情濃,初嘗戀愛滋味的蘇蜜棠終於體會到了。
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像泡在蜜糖裡,渾身散發幸福的甜味。
除了出差或是特殊狀況,呂晉漢幾乎每天晚上都來接她下班,有時隻是耳鬢廝磨,分享彼此心事就放她回去,有時一發不可收拾,兩人則在呂晉漢的屋裡纏綿徹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