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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學芳記得三個月後,這公司就有了轉機,現在賣掉,太可惜了。

“洗然,許青傑跟著他叔叔做生意,拿了許多提成,跟小紅提過,想另外注資一間公司。要不,你聯係一下他,看看他要不要注資?畢竟你們公司有底子,隻要拉到單子,就有起色。許青傑手底有客戶,沒準能順便拉來單子呢!”寧學芳想起以前,這間公司好像是許青傑盤下來的,現在讓許青傑注資,應該能成吧?

“嗯!”一聽許青傑的名字,孟洗然就想到他那天開著奧迪車威風的樣子,有些不是滋味,也不說聯係不聯係,轉了話題問嘟嘟最近如何。

寧學芳見孟洗然不想多談,也停了話題。

過了半個月,陳燦榮的公司果然盤出去了,新老板是許青傑。孟洗然的股份,並沒有退出。因為他偏技術向,許青傑還再給了他兩成技術股。

孟洗然,開始有些春風得意起來了。嘟嘟一歲大時,孟洗然把原先租下的房子退了,首付供起一套三房兩廳的房子。

不知道是不是寧學芳錯覺,她漸漸的發現,孟洗然似乎在脫胎換骨,有了一種前世所沒有的氣度。

在這個時候,孟媽媽再度過來了。這一回,住在孟洗然買下的新房子,隔天過去看一下嘟嘟。一邊在寧學芳跟前炫耀孟洗然如何能幹,還一直說:“喲,男人有了事業,果然不一樣了。看看我們洗然,一穿上名牌西裝那個樣子,真是一副老板樣啊,帥呆了。”能嫁到我兒子這樣的人,你知足吧!還不好好看住他,居然不住在一起,分開住。將來有你後悔的時候。

打一份工,拿幾千元,當然不能叫事業。偏偏有許多男人認為,那就是他的事業。他拿著幾千元,回家就翹起腳做老爺,認為自己功高勞苦,在外拚搏,在家裏的女人不好好服侍他,就是罪該萬死。相反,一個女人工作拿幾千元,回家還要服侍老公孩子做家務,被點得團團轉,一個不周到,還被斥為不配做人妻人母。

別說什麼男女平等,古也好,今也好,平等在哪兒?男人賺幾千元,十指不沾家務事,待家裏不煙不酒,無論誰來了,都會誇他是絕世好男人。女人賺幾千元,同樣待家裏不煙不酒,她要是敢不沾半點家務事,在沒有婆婆同住的情況下,或許還能安生一段日子,在有婆婆同住的情況下,她試試看能安生不?

壓迫女人不遺餘力的,多數也是女人。

孟媽媽認為孟洗然賺錢了,做老板了,她也該花花兒子的錢見見世麵。

於是,孟洗然假日陪著孟媽媽到處遊玩,還拍了許多像片。洗像片時,孟洗然猛的想起,他和寧學芳結婚結的急,沒有拍婚紗照,後來日子過的緊巴巴,更沒有心思去拍照。甚至,寧學芳也沒有跟他出去好好玩過。現在更是忙著帶孩子和守在商鋪。他想了想,也不打電話,直接坐車到寧學芳住的地方。才到了樓下,臉色忽然不好看起來。∞思∞兔∞網∞

寧學芳住的樓下,停了一輛黑色的奧迪車,看車牌號,正是許青傑的車。

孟洗然站在樓下好一會,終於按捺不住心裏的氣,殺上寧學芳住的地方,一按門鈴,寧學芳提著濕頭發來開門,一邊說:“按這麼多聲幹什麼?我耳朵又沒有聾。”

“就你一個人?”孟洗然進了廳,見靜悄悄的,不由奇怪起來。

“許青傑過來了,在郭小紅那邊呢。徐阿姨抱了嘟嘟到小紅那邊竄門。就我一個人在家。”寧學芳提了濕頭發走進洗手間,繼續洗頭發。

孟洗然跟進去了,挽起袖子幫寧學芳洗著頭發,低聲說:“學芳,你搬回我那兒住行嗎?每次到這裏,我總覺得不自在。”

“這邊癢,抓抓。”寧學芳不想搬回去,也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隻問孟媽媽是近在玩什麼。

“我媽呀,最近迷上公園了,老去打轉,看人跳舞呢!”孟洗然想起當時正因為孟媽媽,寧學芳才會搬走,現在孟媽媽還住著,寧學芳估計不會搬回去的。

寧學芳知道,孟媽媽這回來了,看見她沒有住在孟洗然買來的房子,就一直嘀咕,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哪有像她這樣,嫁人了還自己另外租地方住的道理。

“我媽就想天天看著嘟嘟呢,你不搬過去,她隻得天天坐車過來看,自然要說。”老婆不肯跟自己住在一起,說出去實在沒麵子,孟洗然趁著無人,摟住寧學芳直親,一邊求著說:“搬到我那邊去,成麼?”

“呀,頭發還是濕的,小心弄濕你的西裝,快鬆開。”

“不鬆,我就是不鬆。”

男人不講理起來,也是可以很不講理的。

兩人拉拉扯扯,寧學芳春光外泄,渾身發軟的情況下,嘴裏還是硬著,就是不鬆口。

“爸爸,爸爸!”門口,是嘟嘟軟軟的童音。

孟洗然一下鬆開寧學芳,帶笑說:“晚上再收拾你!”

“你不是要陪你老媽嗎?晚上哪有空?”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