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氣得要死,大感歎我永遠不可能成為達芬奇那樣偉大的人,我隨口就頂他:“那是因為你也成不了韋羅基奧。”……不瞞您說,這堂課雖然是選修,但我足足補考了五次,刷新了我們係的補考記錄,也算曆史英雄。
而現在我的毛病突然又犯了,當江辰說“再說話我就不客氣了”時,我下意識就頂了一句“誰讓你客氣來著?”
江辰說:“你說的,別後悔。”
我又頂:“誰後悔了?切——”
兩秒之後江辰就淩駕在我身上,他大概意識到了如果再拖拉他將重蹈上次的覆轍,所以他在我恢複清晰的意識之前,迅速且毫不手軟地除去了我倆身上一切布料製成的障礙物。
我說:“等……唔……”
嘴巴被嘴巴堵上了。
我想既然我倆身上已經沒有所謂的遮羞布了,那就算了吧。由此你可以知道,我的生活態度是多麼的逆來順受。
江辰的吻滑下我的鎖骨時,我進入了一個恍惚的境界,這種恍惚好像暈船,水波蕩漾著暈眩。我不知道這恍惚時段持續了多久,總之江辰帶領著我學習了一些學校沒有教的事,我想再堅持實踐幾次我們應該就可以自學成才了。
第二十九章
第二天的早餐是江辰做的,他在做早餐時我裹著被單去上廁所,我問他為什麼把整個屋子的空調開得那麼冷,他說為了讓我睡晚一點。我上完廁所路過廚房的時候進去從背後環抱住他的腰,把臉趴在他背上瞌睡,我自覺十分溫馨,但他問我:“你上廁所洗手了嗎?”
……
我揉揉眼睛,遊回房間睡覺。
過了不久他把我從床上挖起來,說吃早餐了,我說我從來不吃早餐的,然後又倒下去睡覺。
他又把我挖起來,說:“我做的早餐你不吃?”
我想起他家有手術刀,隻好爬起來裝出精神的樣子說:“走走走,咱吃早餐去。”
隻是精神不夠我維持到下床,我坐在床沿用腳撈拖鞋的時候就忍不住閉上了眼,江辰在一旁笑,我打著哈欠說你別笑呀,你幫我找拖鞋呀。
他蹲下來幫我把拖鞋套上,但卻在我兩腳要站上地麵的時候突然攔腰把我抱了起來,我把臉窩在他肩窩指揮著:“慢點走,讓我多睡兩秒。”
江辰沒讓我坐在椅子上,他讓我坐在他大腿上,並且對我進行了甜蜜蜜的喂食。我對這樣的安排受寵若驚,曾經我在大學食堂多次如此要求他,都被他以“你覺得我看起來像神經病嗎”或者“你殺了我吧”或者“你臉皮到底有多厚”這樣的借口給婉拒了。
我吃了半顆他忘了放鹽的荷包蛋,然後說:“喂,我吃飽了,抱我去睡覺。”
江辰捏著我的臉說:“你倒是使喚我使喚得很理所當然嘛。”
我表示同意:“我厚顏無恥。”
他隻好把我又搬回了房間床上,我就一頭栽進去又睡著了。
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我癱在床上大叫:“江辰江辰。”
江辰進來的時候戴著眼鏡,很斯文敗類的樣子,我指著他的眼鏡驚奇地問:“你什麼時候近視了?”
“你不在的時候。”
我咳了一聲,“平時怎麼不見你戴眼鏡?”
“戴隱形比較方便。你叫我進來幹嘛?”
我說:“我通知一下你我睡醒了,還有,我餓了,還有,背我出去洗漱。”
江辰摘下眼鏡,捏了捏鼻梁,又戴上眼鏡:“你使喚我上癮了是不是?”
我撓撓頭,羞澀地說:“好像有點。”
他搖搖頭,轉身要出去,我眼明手快地拉住他的衣服,死死拽住他的衣角不肯放,他和我拉扯了一會兒,最後無奈地轉身說:“我頂多背你到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