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恭親王弘晝此時正賞著花,心情美好無比,今天皇兄可是要處理碩王府,他心情當然後,昨個夜裏皇兄可是答應了允了他辦葬禮裏的,他又有銀子收了,心裏這個舒爽啊!
“王爺,大學士福倫在外麵候著,要不要見?”一個傳話的小廝飛快的跑了進來。
弘晝皺了皺眉,“他來做什麼?本宮沒收過他的傷葬禮錢吧!”
“回王爺,沒收過,福倫家一直很直持清高的。”小廝連想都沒想的回答著。
“那就不見,就說本王進宮了。”弘晝點了點頭,很肯定的說著不見,“給本王爺把朝服拿來,今天王爺要進宮看戲去。”
“嗻!”
福倫吃了一個閉門羹,並不氣餒,又向直郡王府走去。
直郡王跟福倫不過是點頭之交,平時也沒說過什麼話,對福倫的到來,直郡王不知所謂何事。福倫也不好意思直說自己來的目的,扯了半天的閑話,被直郡王有禮的送了客,他們今天還要招待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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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倫垂著頭出了直郡王府,看著不遠處的莊親王府,福倫想了又想永瑢一直處理刺客的事,這事去求求貝勒,也許可行,這次要直接說重點。
福倫到了莊親王府,被門口的侍衛擋了下來。福倫客氣的問著侍衛貝勒在不在家,侍衛用將福倫從頭到腳的看了一遍,“貝勒爺吩咐過,公事請到內務府找爺,若是私事,請拿出貝勒爺的名帖,沒有貝勒爺的名帖,是不能放你進去的。”
福倫哪有貝勒爺的名帖,自從永瑢出繼後,永瑢就沒給過他好臉色,福倫想了想搖了搖頭,還是不能求貝勒爺,若是貝勒爺記著仇,爾泰不是更不能放出來。福倫決定擬個折子,直接問皇上。
皇上早就忘記關了六個侍衛的事了,蒙丹和那些個行刺的人已經下了秋後處斬的聖旨,而阿裏和卓,皇上準備軟禁其一生。皇上這幾天忙著要處理碩王府的事和邊境問題,哪還記得那六個侍衛。皇上不放人,弘晝更是樂得不去提醒皇上放人,弘晝對令貴人很有意見,這令貴人他遠遠的看過幾次,一點兒也沒發現她哪裏值得皇兄一次又一次的寵了貶,貶了寵的。當然弘晝沒傻得去質問皇兄,左右這個令貴人現在不足以禦史們給皇兄扣上一個寵妾滅妻的帽子。
弘晝到達乾清宮裏,乾隆正在批奏折,碩王一大清早的就被乾隆著人叫進了宮,碩王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回想著自己這幾天有沒有做錯事,碩王左想右想的也不覺得自己有做了錯事。待弘晝進來時,碩王小心的向弘晝遞了個求助的眼神。弘晝連看都沒看碩王,笑嘻嘻的一屁股坐在乾清宮裏擺著的椅子上,“吳書來,給本王來杯茶。”
乾隆隻是掃了一眼弘晝沒說什麼的繼續批折子。
弘晝也不著急看戲,隻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吳書來送上來的茶。
沒一會兒又進來幾個禦史,看向碩王時一個接一個的冷哼,沒多久雪如和雪晴被宗人府的侍衛壓了上來,碩王暗自驚訝,難道是都統出了什麼事連累了他?
“皇上,臣等有本要奏。”幾個禦史一起跪下一人手裏拿著一本奏折。
“準奏。”乾隆放下毛筆。
吳書來跑了過去把禦史的折子都收了上來,放在禦案上。
禦史們一替一句的說著,把皓祥誇得跟絕無緊有的孝子似的,最後一句落了款,既然碩王府已經分了家就把皓祥出繼給開國立過功的伊爾根覺羅家。乾隆點頭,“準了。”
碩王倒沒覺得怎麼樣,跪著的雪如卻是知道皇上這是在保那個賤,人生的孩子,無力的閉上眼睛,完了一切都完了,當初就應該在外麵把那個孽畜整死,而不是留下來還讓她進了門。可是一切都完了,雪如心裏恨,那個賤,人的兒子憑什麼可以尚主,而自己養了十幾年的兒子居然像個廢物般的為了個歌女而失去了一個又一個機會。昨天晚上當雪晴進了宗人府時,她便知道事情暴露了。
禦史接下來的話讓碩王驚訝的瞪大眼睛,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碩王看向雪如,雪如別開眼睛,不去看碩王。碩王從雪如的動作就知道禦史說的是真的了,碩王跌坐在地上,“不,不,這不可能,白吟霜是本王的女兒,這真是天大的笑話,本王怎麼可能有那麼下賤的女兒,本王的格格都已經嫁出去了,本王沒有這個格格。”碩王激動的否認著,雪如一直沒開口。
禦史看著激動的碩王,都帶著幾分的同情,卻沒人出來替他說話。
碩王跳了起來抓住雪如的領子拎了起來,“你個賤人,快說他們說的不是真的。”
“哈哈哈,他們說的都是真的,當初若不是你執意納那個舞女為側福晉,若不是你專寵著那個翩翩,我怎麼可能會想這個法子。”
“你個賤,人!”碩王用盡力氣把雪如扔了出去,雪如頭磕在門坎上。“若本王不納側福晉,本王就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