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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下棋,已經很久沒下棋的落雪專注的看著棋子,聽著吳書來回來稟報憐貴人已經被帶進宗人府時,落雪愣下,疑惑的看向皇上,後宮之事皇上插上手,是什麼意思?

乾隆沒什麼反應,“皇後,該走。”

落雪被乾隆的話嚇跳,看著乾隆手中的棋子才反應過來,原來是下棋。“皇上,容臣妾尋思下。”

“皇後可不能拖著啊,快些落子,朕可是很久沒下得麼痛快過。”乾隆的聲音裏帶著笑,落雪聽出來後才放心。

“臣妝的棋藝哪裏比得上皇上。”落雪輕落下子。

“皇後還不朕呢,看步把朕的子逼得沒去路,皇後的棋藝是大漲啊!”乾隆心情大好,“憐貴人的事,朕本來要跟皇後商量下的,隻是太不懂事,直接送進宗人府免得礙眼。”乾隆沒那個本事出真相,讓兒子給他帶綠帽子,還是他誇獎的恪盡孝道的兒子,乾隆長歎啊!自己怎麼養出來麼個兒子,不對,應該是個憐貴人過份,有朕的寵愛還勾引阿哥,自己的兒子怎麼會有錯,定是那個憐貴人。

落雪聽得莫名,卻沒細問,皇上不好意思開口,若細追問下去,不招人嫌嗎,還沒傻到做樣的事。

“景陽宮就先空著吧!等今年小選完再議。”乾隆想到那空下來的景陽宮,那裏曾住過朕重視的阿哥,那裏住過最受寵的貴人,就在沒見到那場麵時,朕還準備著等著過年時給憐貴人長個身份什麼的,現在想,朕寵著的居然是麼個騷狐狸。

“臣妾省得。”落雪也不想多管閑事,皇上怎麼就怎麼辦吧!反正國家是乾隆最大。

永璋最近很忙,忙著幫妹夫查那個蕭劍的下落,忙著辦皇上傅恒整理監牢的事,還要忙著留意五弟的動作。永璋看著手下送上來的東西,個蕭劍跟福家走得很近啊!還被福家當做上賓,蕭劍是什麼來頭,居然讓個大學士把他個隻會寫歪詩的人當成上賓?

永璋疑惑,永琪也疑惑,永琪進學士府後看著上賓落座的蕭劍,人什麼來頭,居然壓到他個阿哥的頭上,住在上賓位置上。

蕭劍並不認識位剛分府出宮的阿哥,福倫看著蕭劍沒有起來向五阿哥行禮的樣子,心裏也開始疑惑,蕭劍什麼來頭居然見到阿哥不行禮。

跟在永琪身邊的小路子哪見過主子受樣的待遇,立刻走到蕭劍麵前,招呼不打的,“啪……啪……”二巴掌下去。打得蕭劍是愣,而後惱羞成怒就要動手,“原來福大學士的座上賓就是般的人,本王是長見識,既然福大人不歡迎本王,那麼本王也不打擾。”永琪高傲的轉身,“小路子,聽皇阿瑪把監牢的人送進軍營,本王看著注意不錯,會兒去見傅大人時,提醒著本王那大理寺出來的都刁著哪,得仔細的訓訓。”

福倫聽傻,五阿哥是什麼來意還沒弄清就把人得罪。可是蕭劍他也不能得罪,蕭劍的內容跟五阿哥得樣,自己剛剛正想著出去打聽下是不是真的,蕭劍的門路真的很廣啊!福倫把蕭劍當成奇人,卻不知,府外連乞討的都知道皇上把有監牢裏的丁送進軍營的事。

五十八

皓祥雖然不想趟五阿哥的渾水,卻不代表他不願去趟三阿哥邊的渾水,相比五阿哥那套紙上談兵的密謀論,還不如跟著三阿哥實打實的做些實事。當然皓祥雖然跟三阿哥走得近,倒也沒把五阿哥要密謀的事出來。

紫薇最近很不舒服,經常會感覺到惡心想吐,找來太醫把脈又沒診出是喜診,讓伊爾根覺羅家的人很是擔心,伊爾根覺羅家的嫡福晉為此遞次牌子進宮。

“伊爾根覺羅家的,和慎格格嫁出宮後沒有太醫去診脈嗎?”落雪聽著伊爾根覺羅的話覺得有些不安,紫薇可別得什麼婦科的疾病。那些病雖然沒什麼,可是放到個年代可是不好治。

“回娘娘,去過二次,格格剛搬到府上時太醫倒是去過,後來太醫就再也沒去過。”

“找太醫是從哪裏找去的?”落雪聽著覺得好生的奇怪,些太醫不想混嗎?居然不把和碩格格放在眼裏?其實也不能怪太醫,以前太醫去的勤那是令貴人經常的催,而現在紫薇換額娘,穎妃對位格格不是很上心,隻知道花心的勾著皇上的注意,完全忘記還有麼個記在名下的格格。

“是奴才家的在軍營裏請去的。”位品誥命夫人對皇後自是不敢隱瞞的,有什麼什麼。

落雪聽嘴角抽抽,軍營裏的太醫都是些專治骨傷的吧!“本宮就吩咐後宮的太醫跟去給紫薇診診。”

“奴才謝皇後恩典。”

送走的伊爾根覺羅家的福晉,落雪越合計越覺得不對,“容嬤嬤,扶本宮去慈寧宮。柳嬤嬤去請穎妃到慈寧宮。”落雪得問問穎妃記不記得名下有位格格。

太後聽著皇後的話,總覺得紫薇是有身子的樣子,“就是專治跌打損傷的大夫也能診出身子的,太醫莫不是個庸醫?”太後完又想想,“怎麼沒有太醫給和慎請脈,和碩格格不是七請脈的嗎?”

“皇額娘,個媳婦倒是知道,隻是有些太醫個個都是得過且過的,若是主子們沒問起,他們就自己給自己省活計,半個月請次,足月請次也是他們。”落雪可是清楚著,那會和敬剛回京不久,落雪不清楚那些太醫的小把戲,也沒常問。和敬懷身子後,落雪冷不西的問幾次太醫才發現的個現狀,雖然罰俸祿,可是那些太醫還是依然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