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五阿哥也是在場的。”塞婭狠怕自己的話皇後不信,又拉上一個阿哥做墊背的。“當時若不是五阿哥攔住了,隻怕福爾康已經大鬧過直郡王府了。”塞婭也是剛弄明白小燕子是和樂格格,和東格格嫁的王府是直郡王府,所以這事一直拖到了現在她才跑到皇後這裏來訴苦。
落雪嘴角抽了抽,她現在已經搞不懂永琪到底是正常人還是腦抽一族了。“塞婭,你得知道,隻是這樣未遂的事情皇上是不可能準了你的請求的。”
“還請皇後娘娘幫襯著,塞婭真的沒辦法,若是不準塞婭合離,那請準塞婭回西藏。”塞婭是不想再呆在這裏被人用有色眼光看著自己了。,
落雪轉了轉眼球,“回西藏倒是能準,回去後若是什麼水土不服的,皇上是不會過問的。”落雪話落,塞婭抬頭看向皇後,皇後很平淡的喝著茶,“塞婭,這幾天怎麼沒見著福爾康?”
“福爾康被五阿哥秘密送回了京。”塞婭想從皇後的臉上看出點什麼,皇後剛剛的話是不是要除了福爾康?
“?”永琪想做什麼?把福爾康送回京監視永璂他們?落雪顯然是把永琪的頭腦高估了。
“送進了宗人府。”塞婭的話把落雪的想法徹底的打擊到了,咽下想要噴出的茶水,落雪連著咳嗽了數聲來算是平過氣來,“塞婭,本宮準你回京候旨。”
“謝皇後嬤嬤恩典。”塞婭不清楚為什麼皇後在她說完話後表現的那麼激動,但是達成她目的,她也就沒了好奇之心。
看著塞婭退了出去落雪拍著了拍胸脯,“容嬤嬤,仔細的查問一下福爾康是怎麼的衝撞了老五。”
“嗻!”
永璋進了宮,永璂正背著小手搖著小腦袋的嘴裏念念有詞的背著什麼,永璋走進一聽,原來是在背上書房師傅教的東西。“不知十二弟叫三哥進宮有何要事。”
“啊,三哥來了!”永璂撓撓頭,“皇額娘給永璂個差事,永璂出宮不便,還得請三哥多幫襯著。”
“皇額娘?皇額娘給十二弟的差事?”永璋倒好起奇來,“說來給三哥聽聽。”
“皇額娘說路經各地,均見著什麼壽館,恐為騙人之物,讓永璂調查仔細,若真是騙人之物,還叫永璂將此物清出大清。”永璂把信裏大致的內容講了出來,“三哥,這什麼壽館的,京城可有?”
“這京城還真有一家,隻是尚未開張,皇額娘倒是有心之人。前些日子三哥才從五皇叔那裏得知此物吸上很易上癮,而且是戒不掉的。”
“那不是跟酒癮一樣?也沒什麼可怕的啊!”
“十二弟有所不知,這東西的癮頭可要比酒癮還大,比賭癮還可怕,酒癮,賭癮是間接的害人命,此物卻是直接能要了人命!”
“大清居然有此物,必須得清,不能讓此物在京城裏盛行。”永璂想了想又覺得不妥,“此物得清出大清,不然還是有可能會……”
“要追其源頭,從哪來的,就送回哪去!”⑤思⑤兔⑤網⑤
“對,當得如此,三哥,著人往沿海,邊境的地方查,一定要查到其源頭,控製那些人,清理一批與其勾結的官員。此事就不要驚動皇阿瑪了!”
永璋點了點頭,跟永璂又話了些家常後出了宮,永璂則坐在椅子上看著皇後送來的信,為什麼皇額娘會知道此物非大清所有,而是從外麵流進來的?“福康安,善保,你們二個出來吧!別藏著了。”
“奴才們不是看著爺在想事情才沒敢出來打擾嗎!”
“少說些廢話,你們倆個給爺想想,這福壽膏既然不是好物,為什麼皇額娘沒告訴皇阿瑪去查,而是讓爺去查?”
“這個……也許皇後娘娘想讓爺辦差。”
“也許是皇後娘娘跟皇上說過,皇上沒有表態?”
永璂沉默著,看著二人,“福康安,爺命你出宮回家,私下裏給爺問問那些南邊來的商人有沒有聽說過此物,善保,你也出宮給爺留心著三阿哥的動向。”
“嗻!”
六十四
京城裏的動向落雪是不清楚的,出遊這邊的動向很明了,乾隆路過山東而時,並未做過多的停留,這讓落雪挺不解的。容嬤嬤無意間說了一句,當年孝賢皇後就是死在山東的。落雪細算著孝賢過世的日子,依著這十幾年後乾隆過山東而不入的樣子,之前孝賢剛過世時,乾隆是怎麼留在大明湖畔的呢?落雪迷惘了。
落雪的迷惘不是不現實的,就連從山東路過的乾隆也覺得很不舒服,直至到了鳳台縣時,乾隆看著和竹就想起了紫薇,乾隆躺要竹椅上,“吳書來,朕,怎麼不記得十幾年到山東時,孝賢還在生病之時,朕似乎沒招寵過別人。”
“回萬歲爺,有過二夜,是知府送來的一位大明湖畔的才女,姓夏。”吳書來聽著乾隆翻舊帳,心裏明白乾隆是什麼意思,對此吳書來老實的回答。
乾隆閉目,“朕怎麼就沒了印象,去請皇後。”
“嗻!”
落雪心裏疑惑著乾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