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琴,還是命比較重要;不過,如此一把琴...”
“我會饒你父親一命的。”雲夜的笑容是那樣“和藹可親”。
“那麼...”
“請簽了這份協議你就可以離開了,當然,在你將小提琴給我之前,我會讓人好好保護你的父親和她的孫女的。”從包中抽出一份文件,準備充分。
看也不看,苦笑著簽下了名字;Gaiser轉身就離開,他一點也不想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的;他不過就是個中間人,一個為自己父親做事的中間人罷了。
“對了,也許以後都不會再見麵了,所以請替我轉告你父親一句話好嗎?”收起文件,雲夜的心情顯得相當地好。
“什麼?”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哦。”淺笑後吩咐司機把人送走。
“嗬。”離去的身影留下一到輕微的歎息。
轉身對上跡部似笑非笑的表情後立刻又轉身;“那個,我先招待朋友,嗬嗬。”最後,不知道為什麼卻有些心虛地笑了兩聲;向完全處於莫名狀態的Brecht和Eckersberg揮手,讓他們跟著她走就是了......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翻外會好好交代兩個人是怎麼就突然和好的~~^-^還是舍不得讓他們冷戰下去啊~~~這兩隻妖孽還是好好的禍害別人去~~~==
正文 翻外之夜語篇
在離開酒的時候突然告訴Brecht願意參加演出雖然有一部分的衝動成分在其中,但也有些其他的因素,也許如此,不失為一個好機會啊。
因為一個名字讓雲夜有了一個主意,可是...沒有人配合是不太可行的呀。
回到自己公寓還來不及開燈的雲夜突然又關了門匆匆跑了出去。
十二點的鍾聲響起,屋子裏一片黑暗,看了很久的大門依然沒有任何的響動,靜謐的空間裏留下一聲悠長的歎息後又歸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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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嚓”一聲,是鑰匙轉動的聲音,走入公寓的跡部還來不及開燈便發現黑暗中有一雙亮得詭異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他也絕對不會承認在一瞬間似乎真的有點被嚇到了,若無其事地開了燈,斜靠在玄關的櫃子邊,以審視的目光看著對麵的人;“啊嗯,你這個時候還在這裏做什麼?”
“等你啊。”往沙發裏窩了點,微微垂下了眼瞼。
“等本大爺做什麼?”將東西丟在一旁,跡部在雲夜身旁坐下,不過似乎是故意與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雲夜轉過頭定定地看著跡部,抿了抿唇,似有不甘地開口;“我先道歉啦。”
“然後?”跡部略微瞥了雲夜一眼,微微挑眉,發現旁邊又沒了聲音便起身去廚房為自己倒了一杯冰水,停頓了一下順便給雲夜拿了一罐酸奶。
“你很討厭啦!那天是我不好啦,不該那麼惡作劇,可是...”雲夜皺了皺眉,一時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因為旁邊那人的神色太平靜——可不可以有點反應啊?
“可是什麼?”跡部索性坐到了另一邊,以審視的目光看著雲夜。
“喂!有點反應好不好?”雲夜無力,這種表現會讓她更加不安的啊;她都道歉了啊......
“什麼反應?”斜睨雲夜一眼,也許是覺得太亮,跡部隻留了沙發兩旁的兩盞小燈;暖色調的光線突然就變得曖昧起來。
“我都道歉了,那你的態度呢?”雲夜對某人的過於平靜的反應氣悶,這到底算是氣到什麼程度了呢?
“你這能算道歉?”跡部不屑地反問,不過才反省了一句就開始想要數落別人,這能算是道歉嗎?
“我...”雲夜沉默了下來,這麼說是不是覺得她不夠誠意?可是,到底要怎麼道歉呢?她又沒經驗的...要不要他先教她一下?
“我也不知道要怎麼道歉啦。”雲夜實話實說,撇了撇嘴,低下了頭;好不容易平靜下來了,又開始覺得煩燥了。
即使再生氣還是不想看見她皺眉的樣子,不由暗自歎息——真這栽在她身上了!
“本大爺也沒讓你道歉!”聲音聽上去有那麼些無奈。
雲夜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雖然已經很累,但跡部還是給了雲夜足夠的時間,等待著她。
半晌;“唉!我果然不適合做這種事啊!”身體放鬆靠在可後麵的墊子上,順手又拿了一個抱在懷裏;“我們來說些其他的?”
“說什麼?”對於雲夜突然改變話題顯得微微不悅,卻也沒有表現得太過;隻是最近這人一直很奇怪,不由讓人更擔心。
“是不是有人要對不我不利?”雲夜抬頭問著,聲音中帶著點譏諷的笑意。
“既然知道,就該有些自知之明。”突然口氣又變得惡劣起來,不過就是想到了今晚在酒的那一幕而已。
“是啊,我該有自知之明的。”笑臉躲進了陰影處,正好讓對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