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時的Brecht顯得格外聽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那樣的神情讓跡部和Eckersberg很不客氣地笑了出來,實在難得,該不該拿相機來留念一下呢?而Eckersberg的感觸更加深一點,天知道Brecht一向都是多麼囂張的。
“乖,姐姐一會做好吃的給你。”也許是Brecht一時的表情太“可愛”,雲夜有些忍不住地拍了拍他的頭,可是她的話和動作卻讓人直接呆愣住了——她剛說了什麼?
“啊嗯,你把Brecht當什麼了?”跡部好像反應了過來,以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雲夜。
另外兩人也立刻關注著雲夜,特別是Brecht,多希望是雲夜的口誤或者是他聽錯了。
“我一向都是把Brecht當弟弟的,怎麼了?”而雲夜對於他們的“緊張”則顯得很不解。
“弟弟嗎?”跡部嗤笑一聲,轉身叫來傭人將東西打掃幹淨;他是不是該慶幸一下雲夜在某方麵的遲鈍與某些惡趣味呢?
“喂!你那是什麼表情?”Brecht現在的心情不是一個鬱悶能解釋的,為什麼是弟弟?好歹也還是哥哥?他絕對比她年長的好不好?不...不對,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按雲夜的說法也就是...Brecht的臉色突然就不太好看起來了。
“啊嗯,你就好好當你的乖弟弟。”跡部這算是幸災樂禍還是什麼呢?
“景吾,別欺負他啦,好歹他也可以算是你弟弟的嘛。”雲夜不太讚同似地“瞪”了跡部一眼,轉身又跑去了後廚。
繼續留下了三位神情各異的大少爺。
跡部看向對麵好像深受打擊的人,淡淡勾起嘴角,真遲鈍還是裝遲鈍,也許連她本人都未必都說清楚;但一些事情卻能完全明白,如此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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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掃過Eckersberg,為什麼單單隻點明對於Brecht的想法呢?大概是因為前者根本就是在演戲,演給Brecht看?原因,跡部想,他幹嗎要去思索那麼不華麗的事情?
一直到午餐時間,Brecht似乎還是沒有緩過神,卻又不太敢向雲夜做再一次的確認,很是糾結的樣子。
而跡部則看著麵前紅紅火火的一片,斜睨雲夜;“你這還能叫不生氣?不小氣?”
可是對麵的人卻偏要裝作聽不懂;“川菜,湘菜也許你們一開始會覺得不習慣,不過我對自己的手藝還是有信心的。”對於如此多鮮紅的傑作雲夜的表情是滿意的;她不生氣,她也不小氣,她賭氣不行嗎?
跡部暗中扶額,也隻有這個不華麗的女人做得出那麼不華麗的事情了;不過這次似乎也隻能讓她如願了;如是想著的人卻對身旁的人露出一抹既沒辦法又寵溺的微笑;得到的是得意的回應。
夜幕降臨——
為了避免再出現什麼小女子報仇隨時都可以的局麵,跡部勒令某人不準再進廚房,一切都交給這裏的傭人即可。
無聊的人完全無視了兩位客人,窩在跡部的書房中搗亂。
“你不用招待客人?”看著在自己前後走來走去的人,跡部有些不耐地瞪了她一眼。
“不用啦,讓他們自生自滅就好;而且時間也不早了,好孩子該睡了。”雲夜仿佛沒有發現跡部的不耐似的,依舊前前後後地晃悠著。
“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想知道什麼就問,不要在本大爺麵前晃悠了。”跡部頭疼,是好玩還是幹嗎?不是向來有問題直接問的嗎?
“哎呀,既然知道,你也可以直接說的嘛。”雲夜訕笑一聲,不過竟然還是沒有停下來。
“你到底怎麼回事?”跡部終於從屏幕前抬頭,疑惑地看著按著自己的胃不斷走動的人。
“吃撐了啦。”雲夜苦惱地仰頭,她走了那麼久怎麼還是沒有一點消食的效果呢?
“你怎麼回事?”這次,手上的工作也停了下來,皺眉看著雲夜。
“沒什麼啦,就是下午到晚上多吃了點啦。”苦惱地揉著自己的胃,算不上痛苦,但也很難受啊。
“...你坐下。”跡部站了起來,他就知道按她那吃法絕對會出事,偏偏不到最後還不聽;“本大爺去拿胃藥給你。”搖了搖頭,在旁邊走了半天就不知道去吃藥嗎?
“不用了啦。”坐下後直接趴在了桌子上;“我之前都翻過了,也問過人了,這裏沒有胃藥啦。”不然她也不用以走動的方式來消食了。
跡部鎖眉,正要讓人出去買卻被雲夜一把拉住;“沒事的啦,已經好多了;再走一會就好了。”原本還趴在桌子上的人已經站了起來,將跡部按下,然後又前前後後地晃悠了起來。
“真的沒事?”因為她晃得讓跡部頭疼,不由無奈地追問了一句。
“沒事啦。”雲夜不在意地笑著;“下麵是有問必答時間!”停下腳步,將自己的下巴壓在跡部的肩上,又將滿屏的數據關了,換成了紙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