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好以“雲夜需要為演出做最後的調整”為由打發了對方,畢竟演出前的壓力還是會有的,個人排解壓力的方法也不同,但是,天知道這個借口可以堵對方多久;最起碼,要在今天必須將人救出來。
“鈴鈴鈴...”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再次讓所有人集中了精神,得到“OK”的手勢後還是由跡部接電話。
不過這一次的電話,真田信使的態度似乎起了很大的變化,除了錢,什麼都不要了;但是卻要求他們必須讓他們安全出境;而這一切,不然——
雲夜的命就......
掛斷了電話,跡部與蔚雲修都沉下了臉,情緒的轉變太過於明顯,為什麼會這樣?
除非——
“有人對真田依奈的雙腿判了死刑。”蔚雲修收斂了所有的笑意,被打破最後一絲理智的瘋子,真的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
而瘋子,有時候說的,也許的確會是實話。
“這是與真田信史有關的人名下所有能查到的房產情況。”有人匆匆送來一份資料,然後又匆匆回去做自己的事情。
跡部與蔚雲修一人一半,認真研究起了資料,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作者有話要說:Der Himmel——天空。
正文 第六十四章 獲救
Gaiser站在門口不解地看著雲夜,從淩晨到現在,反反複複用筷子敲擊的隻有一小節曲子,不知疲憊地敲擊;而在剛才,終於停了下來;因為Gaiser是來告訴她,那份協議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他們隻需要錢和安全離開。
雲夜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就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一臉怪異的笑容看著Gaiser但卻什麼都不說;Gaiser突然真的很想知道,她還能無所謂到什麼時候。
“不如,換一份協議如何?”Gaiser總是有不太好的預感——如果按照真田信史的計劃繼續進行的話。
“哦?說來聽聽。”雲夜根本不想給他們任何東西,不過是無聊,聽聽又何妨呢?
“真田家現有的產業低於市場估算值兩成賣給你們,然後,讓我們安全離開。”Gaiser有算過,現在他們所擁有的,根本不可能有十億的,有些產業甚至已經負債。
“你跟我說這些也沒用,就算我答應,我也沒有那麼多錢的。”雲夜搖了搖頭,如此口氣聽上去是還有商量的餘地,但是內心她卻早已認定了——他們會付出代價的;那死老頭的餘生就去監獄裏度過算了!
她,最討厭被人威脅了!
“可是,我想應該還是會有許多人願意為你支付這筆費用的。”Gaiser微笑著,眼底卻浮現疲憊;事情怎麼就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了呢?那個人如果不是他的父親,那該有多好?
“讓別人付錢?”雲夜輕笑一聲;“有誰能替我付?Brecht還是Eckersberg?他們也不過是朋友,似乎沒有義務做這些的,而且我也不喜歡欠別人的情;跡部?沒錯,我們現在的確是戀人,可是我們也隻是戀人,如此數目,我想我是開不了口的;柳生家?那還真是抱歉了,很久之前,我便與他們脫離了一切關係,很早開始,我就不姓柳生了;現在,我隻是一個人,自己的事我也隻能自己解決;你要不要換個條件呢?”雲夜雙手支撐著下巴仰頭看著Gaiser,她給了他最後一次機會,就看他夠不夠聰明了。
Gaiser沉默了下來,他不明白雲夜說那麼一大段是為了什麼,更不明白她心中所想的是什麼,隻是兀然覺得那優雅笑容中隱藏的卻是一份森冷;也不知道這是不是隻是自己的錯覺。
無奈地搖了搖頭,“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做主的。”有過了上一次的教訓,Gaiser也知道雲夜的心機不是他能看穿的,也不願這麼做,隻是,似乎不這麼做,他的父親卻隻有死路這一條路可走了。
“那就這樣。”雲夜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不準備再說什麼;依舊保持微笑著審視Gaiser的樣子;“還有,從現在開始...”微微眯起了眼眸;“不太想看見姓真田的人呢。要看守的話,換個人。”囂張的笑容讓人火大。
Gaiser默然,似乎那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了。
而且,眼前這人,就算她明確說討厭你也無法看清她的真實情緒,如此猜不透的感覺有些時候會讓人覺得格外討厭。
不過,既然別人都說不想看見了,何必自找沒趣呢?——開門離開。
Gaiser離開後雲夜直接趴在了桌子上,這樣坐一個晚上也是很累人的啊;腳也不能動,哼!把她當什麼了?到時候就把這幾個圈送給那老頭,讓他慢慢去班房蹲著!
雲夜異常氣憤,一生做惡,也不怕死後下十八層地獄嗎?無論怎麼樣,真田信史你都別想完好地離開日本!
雲夜很少真的生氣,不過這種人一旦生氣,那某些人的“末日”就真的要來臨了。
當Gaiser離開不久,昨晚那個送食物的人進來,默默站在門邊;而從他進門的那一刻開始,雲夜便算計起了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