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雲夜的臉頰;“還好嗎?”那迷迷糊糊的樣子怎麼看都覺得等一下三個小時的演出會熬不住的。
“給我足夠的食物的話。”雲夜木訥地回答著,其實她的精神的確還好,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玩”這種事了,早就沒有了第一次時的各種負麵情緒;而她現在的確需要食物的支撐,至於另外一個問題——能忽略就忽略;盡情地無視就好。
暗中,雲夜輕輕按著自己的手腕。
“你還有事要處理嗎?”下車前雲夜突然詢問跡部。
“啊嗯,不就是看著你嗎?”跡部促狹地反問;“如果你敢倒在台上的話...”
“停!本小姐才不會發生這麼不華麗的事呢!”狠狠瞪了跡部一眼,倒在台上?死都不要,她才不想上頭條呢;這是在咒她嗎?
“不會就好。”跡部從車前門的儲物櫃中拿出一小盒子遞給雲夜。
“這什麼?”沒有發生打開,好奇地打量著盒子。
“自己看。”跡部移開目光,卻是以眼角餘光看著雲夜的反應。
好奇地拆開盒子,對著裏麵的東西眨了眨眼,揚起燦爛的弧度;“我喜歡!”聲音帶上了甜膩的尾音,轉身在跡部的嘴角親吻了一下。
原本隻是一個淡淡的親吻,卻突然被捏住了下顎,加深了這個吻......
雲夜微微喘熄著,垂著眼瞼,臉頰與耳根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將盒子塞到跡部手裏;“幫我戴。”
“啊嗯。”手指滑過耳廓時覺得溫度似乎偏高,不由嘴角上揚......
進入後台的瞬間雲夜就被團團圍住,大有要“嚴刑逼供”的趨勢。
不過雲夜的目光卻停留在化妝台上的食物食盒上,跡部家的高效率有時候是很有用的。
“喂!雲夜,你到底怎麼回事?”Brecht不善地問著,目光略顯凶惡,大概就該快要冒火了。
雲夜對眾人說了聲“抱歉”之後直接走向食物,頭也不回地說;“本小姐剛剛被人救出來,這個解釋怎麼樣?”明明是玩笑的口吻,但所有人卻突然沉默了下來,紛紛將目光投給了雲夜的後背。
餓極的人對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些背後的目光,心思全撲在了食物上,六點五十一分,嗯...九分鍾解決食物,然後化妝,然後調整狀態,應該沒問題的。
“雲夜,你說救...到底發生什麼了?”Eckersberg微微皺眉,無故遲到那麼久的確不會是她做出來的事;而白天所有打給跡部的電話都是已各種莫名的理由敷衍過去的。
“綁架啊,還能有什麼呢。”雲夜不甚在意地回答著。
“哈?綁架?”從化妝鏡中可以看見Brecht那極其懷疑的目光。
“信不信由你,反正事實就是這樣。”解決了一部分的食物之後就完全沒有了胃口,大概是有些餓過了。
“那你,沒事?”Eckersberg覺得這種事情不是用來開玩笑的,而要借口的話也不該是這樣的;所以隻能是事實了。
“我能有什麼事?”雲夜揚眉,意思就是她都在他們麵前了,還能有什麼事呢?
......
紛紛安慰、關心了雲夜幾句,便將位置讓給了化妝師,時間所剩不多了;一些事,隻能在演出結束後再說了。
“幫我把頭發束起來。”雲夜身後幫她整理頭發的化妝師說著。
發絲一點點從耳邊向後被束起,“耳釘真漂亮。”理所當然的,耳垂上的閃亮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明亮的紅寶石塑造的紅玫瑰又怎會不耀眼呢?
“漂亮?”多少有些炫耀的成分;“我家親愛的送的。”已經笑彎了眼;不過是偶爾一次在看雜誌時提起過,竟然一直記得。
可是,雲夜過分燦爛的笑容也直接刺激到了某些人。
她是不是成心來氣他們的?來向他們炫耀她和那個人有多甜蜜的?都被判死刑了怎麼還要在臨死前虐他們一回呢?
這也太可恨了?
“唉?好羨慕啊。”化妝師一臉羨慕地感歎著。
雲夜彎著眼,她想,已經不止是喜歡這種感覺了;如應該說她會一輩子珍視這樣的甜蜜......
作者有話要說:以後沒有意外的話基本上隔日更了;快要開學了,有些事要忙~~~==
正文 第六十六章 “敗露”之事
首場演出成功結束,而這之後,就沒有雲夜什麼事了;當初隻是答應了出席一場;而現在,她異常慶幸自己當初的明智決定。
“雲夜,最後一段的時候......”Eckersberg有些猶豫地看著雲夜,似乎在思考著用詞。
“抱歉,實在有點累了。”雲夜歉意地笑著,雙手放在身後。
“唉?怎麼了?好像沒有什麼問題的?”Brecht一臉不善地看著Eckersberg——你小子該不會是故意找茬?
“有兩個音節...”
“你給我停!”Brecht一臉受不了地打斷了Eckersberg;“除了你這個長了靈異耳朵的家夥誰會聽出這種問題?”自己不正常就不要影響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