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樣?那他為什麼不能對我特別一下?”舞陽反駁。
“哦,你倒是說說,為什麼偏偏要對你特別啊?”逸靳泉反問。
“我……那是因為,我們是搭檔啊,我們要經常為老大辦事,知道對方的行蹤總是要好吧!”舞陽似是一下子找不到什麼合適的理由,臨時便編了一個理由,說的自己舌頭都有些打結了。
逸靳泉見舞陽一臉的窘樣,立刻打趣道“這個理由倒是不好,他一個人不是也經常完成的很好。除非你想像舞春和舞雪那樣?”
這一句話說的舞陽立刻羞紅了臉,站了起來“我才不要呢,誰要和那個木頭那樣?”
“好了,不拿你開玩笑了。這些情況還是隻有你們自己解決比較好。不過舞陽,問你!”逸靳泉表情顯得憂鬱了下來。舞陽難得見他如此,又坐了下來,想聽聽他要說些什麼。
“你說,一個人一生是隻會有一個摯愛嗎?人一旦陷入裏麵是不是就會變得經常失去理智,失去判斷,變得不像自己?明明有些話不該說,明明有些事情不該做,卻還是偏偏要做?”
“老大是在說雪姐姐嗎?你們吵架了?”舞陽小心的問。
“這一次相遇不知是對是錯,總覺得越是接近,我就會越是傷她。我不確定我是否能夠保護她?”逸靳泉繼續說著。
“雪姐姐是個明事理的人,她會明白的。雖然老大有些事情不便和雪姐姐明說,不過總有一天她會理解的。老大這個樣子,被舞春他們見到可是要笑話的。”舞陽故意打趣。
“你說的對,倒是我想多了,顯得沒有了老大的樣子。不過說起舞春,我有了任務給他,但是現在舞雪有孕在身,所以我想讓你回去照顧舞雪,我們也會很快回去。”逸靳泉很快收拾好心情說道。
“啊?舞春來了?可是我不想回去!”舞陽不情願的嘟囔著,可是看了一眼逸靳泉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隨即說了句“我去收拾一下就起程”便走出門。
2
逸靳泉笑著轉頭看,卻見不知何時顧擁雪已經站在門外,他對她一笑,示意她過來坐下。
“我有話對你說”顧擁雪坐下後直接說道。
“恩!”逸靳泉剛收拾好的心情此時又有些慌亂,他隻得聽著顧擁雪說下去。
“雖說中間分開,再相遇有些事不同。但,五年之期,你若覺得我們還能如從前,我們便繼續同行,我依舊當你為好友。若是你覺得我們之間有所顧忌再不如當初,那我們便在此別過。”
逸靳泉聽完後看著顧擁雪良久突然釋然的一笑“想這樣甩了我可是不行,哈哈,五年,你可別耍賴!”
“千吟!”顧擁雪見他此表情此種語氣說話,脫口喊出千吟,又覺得失禮,隻得站起身,慌張的準備離去。
卻聽逸靳泉說道“我們還是初見時的千吟與千羽,這一點,你若不變,我此生也絕不改變。隻是此次我有要事在身,好多時候不便與你說明,不過等這些事解決我定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
“既認定便會信任!”顧擁雪說完後踏出房門,望著天空,舒心的吸了一口氣,說清楚些果然輕鬆了很多。
當顧擁雪來到房中時,發現非空正躺在她的床上,見她進來,也不起身,隻是笑了笑。
顧擁雪也不管他徑自在桌旁坐下,非空見狀起身坐到顧擁雪旁邊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好妹妹,這回你可得救我了,皇宮內暨桑國進貢的一件貢品被偷,他們將罪狀加到我頭上,現在派了第一神捕來抓我。我最近可是呆在這裏,哪裏能分身去的了皇宮?”
顧擁雪聽著,思索著情況是怎麼回事。此時卻聽見逸靳泉的聲音傳來“這裏有一位訪客說是要見摘星手,不知可方便!”
“糟了,我來這裏都能被他發現,真不愧是第一神捕。好妹妹,看來我要逃了!”非空正欲跳窗逃走,卻見一個正紅色的身形閃了進來,已經先一步擋在了窗前。
“我說過,那不是我偷的,你這人怎麼那麼死心眼?”非空知自己身手並不是來人的對手,倒是放棄了逃跑,又坐到了顧擁雪旁邊。
“是不是你到了晉城自有公道。何況證據確鑿,你無從抵賴!”那人開口,一臉的英氣逼人。
“不就是我的字嗎?你怎知那不是人栽贓嫁禍,有人模仿我的筆跡故意為之!這麼點伎倆你也看不出,神捕也不過如此嗎?”非空一臉的不屑。
那人被他一激,伸手就要去抓他的衣襟。此時逸靳泉說道“神捕要抓人,我倒是沒有異議,隻是這裏是耿府,大人還是出去再解決。”
“失禮了。”那人拱手道歉,對著非空狠狠的瞪了一眼,準備拉著非空離開,卻見非空滿是期待的眼神看著身邊的顧擁雪。
“我中午才見過他,他昨日也來到訪,不知那晉城的案子是發生在哪天?”顧擁雪見非空如此開口道。
“案子是三天前發生的!”那人頗有禮貌的回答。
“想必神捕騎得一定是一匹神駒,所以才可以在接到任務後兩日便趕到這裏,可是憑他卻不一定能有那麼快的速度到達這裏。此事頗有蹊蹺,希望神捕大人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