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但師傅可不可以告訴,與外公是什麼關係?”

邀月宮主麵色微變,冷冷道:“是能夠過問的麼?”

杜默兒早已摸清的脾性,知道此時雖聲色俱厲,但卻沒有真正的發怒。淡淡笑,道:“帶師傅去便是……”回首望眼仍然昏迷的江玉郎,眸中掠過抹擔憂之色。

花無缺好不容易壓下翻騰的氣血,掠進門來,看見杜默兒與江玉郎盡皆無恙,鬆口氣,道:“江兄交給照顧便成……默兒放心罷。”

邀月宮主冷哼聲,卻也沒有多什麼,返身出門,杜默兒向花無缺微頭,匆匆隨在邀月宮主身後。

邀月宮主有心要考較杜默兒武功進度,運起第九層的明玉神功,飛掠而起,身法迅急無比,整個人都仿佛在馭風而行般……行出幾十裏,見杜默兒始終能夠不急不迂地隨在自己身後,不禁頭,心中極是滿意,停下腳步,淡淡道:“的明玉功,已練到第八層罷?”

杜默兒淡淡笑,道:“已練到第九層。”

邀月宮主也不禁吃驚,頭道:“便是有他相助,也是很不起……”提起花泠澈,向冰冷的眸中竟隱隱湧起絲溫柔之色。

杜默兒不禁心中暗驚,論起輩分,邀月宮主應是花泠澈的師侄輩,但兩人年紀應該相差不大,花泠澈始終不肯向透露離開移花宮的緣由,莫不是……花泠澈從來不在麵前提起亡妻,似乎對妻子也並沒有太多的感情。若真是如所想的那樣……

邀月宮主仿佛突然醒覺過來般,麵上又恢複冷漠。冷冷道:“此處距那地方有多少日的路程?”

杜默兒淡淡道:“騎馬的話,隻需三日功夫,若用輕功趕路,恐怕要多費幾日時光。”

邀月宮主微皺眉,道:“去弄兩匹馬來!”

杜默兒不禁大奇,邀月宮主的潔癖甚是嚴重,平時莫是馬,便是馬車也是不願坐的,此次為趕路,居然願意犧牲若此麼?微微頭,返身又向城中走回去。走入家馬行,挑兩匹駿馬,卻看見身旁有幾名武林人士,正圍成團不知在些什麼,隱隱約約可聽見“路仲遠”、“移花宮”等詞。

杜默兒皺起眉,凝功在耳,隻聽名武林人士義憤填膺地道:“想不到路大俠世英豪,竟慘死在移花宮的敗類手中!”

有聽人冷冷道:“若不是三日前路大俠被那妖暗算,受重傷,又怎會……”

杜默兒心中暗驚,三日前的戰,路仲遠隻不過受些輕傷,功力雖有損傷,但也並不嚴重,移花宮內有能力殺死他的人,恐怕隻有邀月、憐星、花無缺和自己四人……在三日之間,花無缺幫助他們護法,寸步未離,更何況花無缺亦絕不會隨意出手傷人;以邀月宮主的驕傲,決不會對受傷之人出手;而憐星宮主鎮守移花宮未出……莫非竟是有人栽贓嫁禍麼?

第 85 章

那些武林中人頓時紛紛喝罵移花宮不休,更有甚者哽咽不已,幾不成聲……過半晌,隻聽名少年道:“慕容莊主在城西的“翠園”為路大俠作道場,們不如起去祭奠番如何?”

眾人答應聲,齊步向城西走去。杜默兒雖有心想要跟去探究竟,但卻又不願讓邀月宮主久等,遲疑片刻,仍是向城外走去。轉過道小丘,便是與邀月宮主約好見麵的所在。但此刻那原本空無人的郊外竟團團圍站著數十名武林中人,將邀月宮主圍在中間,而邀月宮主卻負手仰望空,連看都不看那些人眼。

杜默兒眼掃去,見那些武林中人大多年紀不大,約摸都是些武林門派的後輩弟子……見他們咬牙切齒、劍拔弩張的模樣,杜默兒不禁苦笑。些人又有幾人是邀月宮主合之敵?竟然如此不自量力!邀月宮主之所以仍未出手,也隻是自顧身份,不願與些小輩動手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