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頭大汗,手足無措之際,一條黑影嗖的竄了進來,並火速朝裏麵跑,呂魚這才鬆了口氣。
烏米娜來了,隨身護衛竟然是劉章,一向心高氣傲的劉章對烏米娜竟然惟命是從,讓呂魚大跌眼鏡。
“你……你們……別妄想走出這個門口。”烏米娜恨恨道:“在這個周圍都有崗哨,隻要你們敢踏出一步,就會死無葬身之地,特別是你,王妃,你們夫妻若是想在一起,那就得全力配合我,還有你,小妮子,你可是皇後的眼中釘,你若再不識相,怎麼死都不知道,你們最好給我想清楚,以免你們寂寞,本公主還特地派人到定陶把吳柳接來,你們是不是應該感謝我。”
“你……”呂魚敢怒不敢言。
“夫人,不要跟她一般見識。”劉章上前一步道:“屬下等會好好教賤內讓她怎麼做人。”
“嗯……”烏米娜滿意的點點頭,道:“劉章,看來你已經學會做人了,希望你繼續保持下去。”
目送著烏米娜大搖大擺的離去,呂魚將所有的憤怒都攥在手心裏,直到指甲深深刺進肉裏,痛楚從手心彌漫開來。
莫桑梓從暗處隱了出來,緊緊抱著她的手,一臉歉意的說:“對不起,都是我,都是因為我。”
“桑姐姐,這不關你的事。”薇薇走到二人麵前。“壞的是那個妖女,姐姐,這個女人壞透了,難道對她就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會的,姐姐一定會把她的真麵目會揭掉的。”莫桑梓突然想起烏米娜最後回頭的眼神,急急問道:“烏米娜這是去那裏。”
“我聽門衛說,烏米娜帶著劉襄去外麵遊玩。”
“那應該不關她的事吧。”莫桑梓若有所思。
定陽宮中,呂雉恩威並施向韓信說明當下之急,並以社稷大統為重,讓他無論如何都要支持太子。
皇後手腕,韓信有所耳聞,兩宮之間表麵似平靜,實則硝煙四起,趙王如意漸漸長大,深得皇上的歡心,而太子劉盈雖仁厚,卻霸氣不足,再加上這幾年的表麵,讓皇上對他的印象大大折扣,若不是看在是正宮所生份上,早就廢了他。現情形,讓他突到那老者的提示,可他轉念一想,再怎麼樣,他也是大漢朝的功臣,一個女流之輩能拿他怎麼樣,就因為這一念之想曠古以來的悲劇英雄。
“候爺……”就是情形十分僵持時,烏米娜攜劉襄從側殿走了出來。
“桑兒,你們……”
“候爺,皇後如此看重你,你應該榮幸才是,他朝太子登上皇位,必定會更加器重你,此中利害,你應該清楚。”
“你……”韓信臉色有些怪異,隨即道:“說得也是,此等大事,容臣回去考慮一下,請皇後給臣一天時間。”
“好……”呂雉點點頭。“本宮已經去請蕭丞相了,就讓蕭丞相陪著你一起好好思考吧。”
韓信的心立即冷到極點。
呂雉對韓信的言行很不滿意,烏米娜見了,悄聲在她耳邊說:“皇奶奶,此等不聽話人必誅之,以免後患。”
呂雉嘴角滑出一絲冷笑,舉手握緊拳頭。“擋我者死,順我者昌。”
深夜,韓信與蕭何還在下棋,兩人你來我往殺了幾番,不知是蕭何的棋藝高超了,還是韓信的水平下降了,幾個回合下來,韓信一敗塗地。
見此,韓信一揮棋子,一手拍在棋盤上,叫道:“累了,休息去。”
“陰候,陰候。”
“蕭丞相,如果還想說那些話,免了。”
“陰候,陰候。”蕭何團著手。“你我不是父子,勝似父子,我已年老,以後都是你們年輕人的機會,陰候,你應該為將來的路作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