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娃生娃娃。“書上說啊,女人至少得十八才好生娃兒,哪時候身子骨健朗了,生娃兒也不費勁,還好養活。您想啊,就像種田一樣,這田地肥沃,莊稼也長得快不是?”沚湄無奈的說起這個比方,還真有點兒……
一屋子人都紅了臉,“瞧你這沒臉沒皮的丫頭,什麼話兒都渾說,不管不顧的。”德妃笑著打趣,“不過,你說這也在理。蔻兒啊,你好好調理身子,回頭我讓小順子給你送些老參什麼的,生娃娃以後再說。”
咳,這老人家,三句話不離娃娃。沚湄真是無奈,不過十三福晉可是有一堆娃娃的,好像是六七個吧。看到四福晉眼裏的傷感,知道她又想到了她剛去的兒子,沚湄隻好拍拍手安慰。
一進門就沒說話的十四,融入不了女人的話題,偎在德妃身邊看娃娃,“額娘,兒子先和湄兒說說話。”
“瞧我,你們兩口子去吧。不耽誤你們親近了,寶貝有我呢!”
十四拉著一臉紅暈的沚湄走開,這古人還真是……
十四等了香冷一眼,示意她不要跟過來,拽著沚湄就走。
“爺,妾身先換換衣裳吧,這一身的味兒……”剛才正想走,德妃她們就來了,不得已又說了會兒話。
“這大熱的天兒,不差這會兒,爺問你,你怎麼就這麼放過那沚蘭。”十四接到沚湄替那害人精求情,大感不快,她要害的可是自家妻兒。
“沚蘭她也沒怎麼著,再說,畢竟是阿瑪的女兒,妾身的妹妹。”
“妹妹?有她這麼當妹妹的嗎?推你下河不算,還想下藥睡你男人,接著想弄掉你的娃娃?這是哪門子的妹妹?爺沒處理她,隻是覺得這害你的人,留給你自己處理才好,你怎麼……怎麼能放過這麼下賤的東西?”十四咆哮出聲。轉眼,臉色更是駭人,“難道說……,難道說,你根本就不在乎她肖想你男人?”
咳……,這哪兒跟哪兒呀?沚湄不知道這小屁孩發哪門子神經,“爺,妾身和孩子不都好好的嗎?爺……,爺的身子,可不是誰都能沾得這,爺的一身功夫,妾身還是有信心,除非……,您這個兒願意,不然啊,沒人能占了你的清白。”
十四霎時逼紅了臉,“什麼清白不清白,爺一個大男人,有你這麼說的嗎?”想著她是對自己有信心,十四自在很多,自己的功夫在兄弟裏確實是數一數二的,確實沒有人能輕易近身,“好了,這次爺就不管了,你也讓你阿瑪和哥哥們,看著點那人,以後爺可不想再見到她。”
“妾身遵旨,爺,妾身可以去換衣裳了吧。”
“咳!你換吧,爺先走了,還有差事要辦呢!再過幾天,你身子養好了,就跟爺回府。老在宮裏呆著不好,這宮裏亂糟糟的,出身事兒,有時候爺庇護不了你。”
“妾身省的。”她也想出去呢,這走一步路都會碰到個得請安的人,腿頭快抽筋了,還好想在自己死“病人”,沒人苛刻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 抽風了,寫著寫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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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遑言第三者 ...
“你是誰?你怎麼會炭筆素描?”沚湄渾然忘我的用柳碳條在畫紙上勾勒輪廓,隻見那白色的熟宣紙上,柔和的顯現出低丘、柏楊、湖泊、牛羊、牧女……,靈動、簡練的線條卻讓這柔和有了一份靈魂,述說著牧女的喜悅、幸福和對未來美好生活的向往,顯現出牛羊的愜意、悠然,咀嚼著肥美的牧草,甩著不甚長的尾巴驅趕著無處不在的蚊蠅,牛、羊尾上、身上,還結了硬硬的糞粒……,牧草隨風擺動,野花招搖……,疏懶的陽光打得大地慵懶不已,羊似入雲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