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到角落裏,防備的看著江予遲,卻不知道自己在防備些什,奇怪的是一路上沒人進電梯,他卻什麼都沒說也沒做。
到了一樓電梯打開,他很自然的抓過我的手,我心突然咯噔一跳下意識的想縮回來,反而被他抓的更緊,掙脫不開。
他徑自把我帶出酒店,然後上了一輛停在路邊的車,我知道自己逃不掉,隻好跟著上去。
司機是個中年人,回過頭態度很謙卑的問江予遲:“少爺,您是在這住一晚還是現在回錦都?”
少爺?
誰家的少爺?
這年頭還用這個稱呼的,非富即貴啊!
我狐疑的看著江予遲,他卻腦袋一偏看向窗外,冷冷的說了兩個字:“回去。”
從這裏到錦都,走高速至少需要三個小時,我真不知道這漫長的三個小時要怎麼度過,看到他我就如坐針氈。
但江予遲一直很安靜,偏頭看了會兒窗外便從後麵拿出筆記本電腦旁若無人的忙了起來,就這樣把我晾在一旁。
氣氛詭異的讓人很不舒服,我想打破沉默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希望他能主動開口,可惜他隻是專心的忙碌著。
我看著他良久,見他始終沒有要搭理我的意思,便鬱悶的轉過頭去看窗外,然後想起了陸景川,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在對陸景川的擔憂中我熬過了三個多小時,好不容易回到了錦都,江予遲卻不讓我回家,強硬的把我拉進了皇廷酒店。
他一路上麵無表情,到了1818號房間便直接將我撲倒在床上,看到他這種姿勢我的心立刻跳到了嗓子眼,驚恐的看著他。
我縮著身子嚇得連說話都說不利索:“你……你想幹什麼?”
江予遲動作輕柔的撫過我的臉,話語有些無奈:“清雅,我脾氣不好,不要逼我用強,我此生最不希望做的事就是傷害你!”
溫熱的氣息打在我臉上,我身子不由一顫,卻厲聲道:“可你已經在傷害我了,從你出現的那一刻起就沒停止過對我的傷害。”
他又不說話了,溫熱的大手掌一路下滑,從臉上慢慢遊離到我胸前,讓我的身體不斷緊繃,不但心跳加速,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嗓子莫名有點發幹,我咽了口唾沫,說話更不利索了:“我們有話……好好說……別這樣……”
他把玩著我胸前的柔軟,聲音低沉又帶著絲磁性:“私奔好玩嗎?”
我是真的怕他對我用強,連忙搖頭否認:“不……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
他手上突然用力:“哦?是嗎?那我帶你玩些好玩的?”
我痛的驚呼出聲,卻又感到一絲滿足,不禁羞澀又愧疚,感覺對不起陸景川:“不……不要……求你……”
我是個骨子裏很傳統的女人,跟陸景川這麼多年都沒有越雷池,但並不代表我不懂男女之事。
江予遲臉上竟然流露出痛苦之色:“清雅,我該拿你怎麼辦?我真的不想做更多傷害你的事……可我也不允許你跟他在一起!”
我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個男人,弱弱的問他:“為什麼?我和景川是真心相愛的,隻有他才能給我幸福,我想和他……唔……”
我被江予遲強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