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遲難得有點激動:“警方通過深入調查宋建國的案子發現,那些毒販與咱爸之前臥底的販毒集團有關係,雖然暫時還沒查到內部,但是可以順藤摸瓜。”
我也很激動,但卻是因為擔心他:“那你豈不是危險了?最近你有點高調,很容易引起他們的注意。”
以前我隻知道江智博在那個販毒集團臥底,後來暴露了身份,但最近我才知道,在暴露身份之後為了自保他還殺了幾個毒販,其中一個正是大毒梟的親弟弟。
當初那些人來追殺江智博不僅是因為他是軍方的臥底,還為了給那個大毒梟的弟弟報仇,可他們本來就是亡命之徒了,盡管已經成功殺了他也未必會放過江予遲。
這就是老爺子最擔心的地方,本來還想等一等,等到他們被抓了才宣布江予遲的身份,奈何他的身體等不了了,隻能提前宣布,這也就給他帶來了危險。
江予遲倒是很輕鬆的說:“沒事,有張叔呢。”
張叔的本命叫什麼我一直不知道,也沒有問過,隻知道他在部隊的時候就是江智博的好兄弟,後來還一起去臥底,結果他先暴露了,江智博為了保護他才暴露了自己。
兩人本來是一起逃命,江智博又為了掩護他身陷險境,當時雖然逃過了一劫,又遇到了葉秋雲,但後來還是被找到了,賠上了性命,這讓張叔很自責,覺得是自己害死了他。
也正是因為這些原因,在他得知江智博有個遺腹子的時候,義無反顧的回來當了他的司機兼保鏢,並且在他身邊一呆就是十幾年,其實欠江智博的早還清了,但他卻還是不願走。
如今老爺子宣布了江予遲的身份,有江智遠一家虎視眈眈,再加上又查到了那個販毒集團,他想必是更不會離開了。
別看張叔現在是個司機,他可是經常鍛煉的,戰鬥力不容小覷,而他這麼辛苦的鍛煉自己就是為了能夠保護好江予遲。
有他在我確實放心了許多,況且為了讓江予遲心安我也不該老是把擔心掛在臉上或者一直提,這樣他心裏肯定不會好受。
第二天中午我和江予遲吃飯的時候接到了喬思語的電話,說是婚期已經定下來了,準備下個月初舉行婚禮。
現在已經是月中了,我的肚子還很平坦,一般人都是五個月開始顯懷,我到時候穿寬鬆點應該能遮掩孕肚。
我結了婚肯定不能做伴娘,但喬思語希望我能陪她去選婚紗,還說我是過來人有經驗,我自然答應了。
沒想到這時左司宸也在喬思語身邊,借著她的電話就向江予遲發出了邀請,說什麼他的眼光比較好。
江予遲最近的工作很忙,基本是上午在創新科技,下午就去淮海集團總部了,晚上還要出去應酬。
所以一開始沒答應,但喬思語說她自己是孕婦照顧不了我,他怎麼放心讓我一個人去,他立馬就同意了。
左司宸哇哇大叫:“要不要這麼重色輕友啊?就算你是這樣的人好歹也避開點我的視線好嗎?我現在很受傷!”
江予遲話語淡淡的說:“很受傷?那你是不需要我去了?那正好,我還不想把老婆借給你們呢,你們自己看著辦。”
喬思語急了:“左司宸你幹嘛,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賣了,要是某人一著急不讓丫丫來陪我,我看你要怎麼賠我?”
左司宸小心翼翼的問:“我……我把自己賠給你怎麼樣?”
喬思語很不屑:“你?難道你現在不是我的?”
左司宸弱弱的回答:“是……”
喬思語爆發河東獅吼:“那你有什麼資格把你賠給我?一邊吃飯去,要打電話用自己的,別霸占著我的電話還不會說話!”
他們在電話那頭鬧騰了起來,我和江予遲聽著都忍俊不禁,看來喬思語現在的脾氣很大啊,而左司宸儼然成了一枚妥妥的妻奴。
我臉不紅心不跳的向江予遲自誇:“對比一下,我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賢妻,以後還會是個良母。”
江予遲讚同的點點頭:“嗯……我同情某人一秒,不過老婆是他自己選的,就算哭著也要寵下去。”
正說著呢,喬思語終於訓完了老公,有空來搭理我們了:“江總,江少爺,你別聽左司宸的屁話,你們能在百忙之中抽空來陪我們選婚紗禮服我們很高興,所以你們一定要來啊。”
雖然看不到喬思語此刻的表情,但我能想象出她那副狗腿的樣子,顯然她是很希望我能陪她去,所以即便是知道江予遲隻是在開玩笑,我也不忍心再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