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然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們暫時不知道,不過我們把所有內情都告訴了她,對她也算仁至義盡了,如果她還是決定站在她家人那邊,我們也無話可說。
大家年輕人在一起吃個家常飯,沒那麼多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大家有說有笑,吃完各自去休息,下午繼續去書房說聖元醫院的事。
聖元醫院雖然是在淮海集團旗下,但並不是老爺子一手創立起來的,它真正的創始人是江奕懷,這是他二十歲送給自己的禮物。
可是陳豔玲那個時候仗著江奕懷年紀還小,安排了不少自己的人進去,就連院長都是她的人,據說還是她娘家的一個親戚。
今天江予遲找宋錦煊來,就是具體談怎麼剔除陳豔玲的人,然後安排自己的人進去,他想讓宋錦煊給他介紹點靠譜的人。
陳豔玲嫁給江智遠這麼多年,她早就方方麵麵都有參與,除了培養自己的人,還帶進來娘家的人,想要徹底打垮她並不容易。
江予遲的意思是逐個擊破,左司宸負責她娘家的官場,我們就負責她在商業上的人脈,慢慢編織一張巨大的網,把她困在網中。
事情談的有點晚,我們留了宋錦煊吃晚飯,準備吃點水果就送他出門,江予遲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赫然是陳豔玲打來興師問罪的。
沒開外音我都聽到了陳豔玲的尖叫質問:“江予遲,你到底跟我女兒說什麼了?”
江予遲連忙把手機拿遠點,按下了通話錄音又開了外音,然後直接把手機放在茶幾上,這才冷冷的回了她一句:“自然是說了實話!”
陳豔玲大吼大叫:“小雜種我告訴你,你別想離間我們母女之間的感情,我女兒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我,我會親手殺了你!”
江予遲冷笑:“難道你之前就放過我了?你也是有本事,居然在爺爺之前找到了我,隻可惜那個時候都沒弄死我,以後想要我的命就難了。”
陳豔玲叫囂道:“我承認你的確命大,但以後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那死了老頭子不是很喜歡你嗎?你放心,我遲早會送你去見你那堆死鬼!”
江予遲眼裏滿滿的都是仇恨:“這個不用你說,我一點也不懷疑,就像你不承認我也知道是你害死了爺爺一樣,就是不知道你現在敢不敢承認?”
陳豔玲倒是不傻:“想趁機錄音是吧?我告訴你,老爺子是因病逝世,與我無關,我再告訴你,如果找不到欣然或者她出了意外,我不會放過你!”
江奕懷聞言急切的問了一句:“欣然怎麼了?”
陳豔玲愣了一下:“你也在?”
江奕懷很著急:“對,你快告訴我,欣然到底怎麼了?”
陳豔玲恨恨的說:“她回來跟我吵了一架,然後就走了,說再也不會回來,電話也打不通,這麼多年來她還是第一次跟我吵,而這都是拜你們所賜!”
江欣然離家出走了?
江予遲冷笑一聲:“那說明她是一個明白事理懂得明辨是非的人,你應該慶幸有這樣一個好女兒!”
陳豔玲氣的牙齒咬得咯咯響:“小雜種,你給我走著瞧,我會讓你後悔的!”
江予遲無所謂的道:“好,那我就拭目以待,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陳豔玲氣的直喘粗氣,憤憤然的掛了電話。
江予遲笑了笑:“幸好我有聽取你們的建議見了一下江欣然。”
可我卻一點都笑不出來:“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她不會出事吧?剛剛陳豔玲說這是她第一次吵架,她受的打擊肯定很大。”
江奕懷沉吟一聲道:“要不我去找找吧,她一個女孩子獨自在外麵不好,而且還是在氣頭上,說不定真會做出什麼傻事來。”
江予遲沒有任何猶豫的站了起來:“那我們也去,畢竟這事兒因我們而起,不管她最後會不會站在我們這邊,至少罪不至死。”
於是最後我們一起去找江欣然了,江予遲還給左司宸打了電話讓他幫忙,隻可惜到了半夜都沒找到,陳豔玲那邊也沒聯係我們。
不過江予遲他們安排的人還在繼續找,又是排查酒店賓館,又是找酒吧俱樂部,然而一直等到第二天晚上都還沒有江欣然的消息。
陳豔玲越來越著急,一天打了江予遲好幾次電話,每次都把他罵的狗血淋頭,所以最後他直接拉黑,然後她又拿了江智遠的電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