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喬思語生了孩子之後,我和江予遲就開始積極備孕,可我的大姨媽還是準時來了。
江予遲安慰我不要著急,懷孩子這種事本來就是有一定的概率,而且醫生說要放輕鬆才更易懷孕。
我抓住了一個關鍵詞:“醫生說?你還問過醫生了?”
“額……”他有點小尷尬。
“你還真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了。
“好了,不說這個了,一切隨緣吧,千帆很快就要滿月了,我們送點什麼禮物好呢?”他識趣的轉移話題。
“我也不知道啊,他們什麼都有,我不差錢,真不知道送點什麼好。”每次送禮物我都頭疼。
“那等我有空再想想吧,禮物最重要不是價格,而是意義,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得花點心思。”
他知道我不喜歡思考,主動把任務攬過去了,我真是被他養的越來越廢,不過沒關係,隻要他不嫌棄就好了。
三月十四日,白色情人節,也正是左千帆的滿月之日,左家舉行了盛大的彌月宴,我們不但收到了請柬,而且還是重要賓客——
左千帆的幹爸幹媽!
因為我們是幹爸幹媽,所以送的禮物就更不能馬虎,這可費了江予遲不少的心思呢,最重要的是左家收到禮物也很滿意。
這一次是我見到左家人最多的時候,看他們對喬思語的態度還不錯,想來她在左家也不會受欺負。
宴席持續了很久,左司宸喝醉了,喬思語雖然已經出了月子,但因為要喂母乳還是要忌口,比如不能喝酒,所以她一直很清醒。
看到左司宸醉醺醺的樣子她有點不太高興,看他的眼神都不對勁,然而他卻一點都沒發現。
江予遲見狀低聲提醒我:“你找個機會跟你閨蜜說一下,別生司宸的氣,他今天是真高興才多喝了幾杯。”
“好,我知道了。”估計江予遲是怕喬思語不高興晚上回去會念叨,而左司宸醉醺醺的腦子又不在狀態,說不定會鬧出蠻多來。
我很快就借著上洗手間的機會跟喬思語說了這事兒,她果然氣呼呼:“我最討厭醉鬼了,他還喝成那樣子,要不是場合不允許,我早跟他發火了!”
我小聲勸她:“他這不也是高興嗎?而且今晚有很多長輩在場,他也不好拒絕,你就諒解他一下吧。
你看我們都跟著擔心呢,予遲還特意讓我來跟你說這事兒,生怕你們小兩口因此鬧的不愉快。”
喬思語妥協了:“好吧,看在你們的份上,我這次就不跟他計較,不過以後若再讓我看到他醉成這個樣子,我絕會不原諒他!”
後來再回宴會廳喬思語的臉色就好看了不少,江予遲也放心了。
第二天左司宸為這事還特意給江予遲打了電話表示感謝,他說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竟然喝斷片了,嚇得趕緊去找喬思語負荊請罪。
結果喬思語卻並沒有怪他,說是我們已經給他求過情,然後就有了這個感謝電話。
因為電話是打給江予遲的,我當時並沒在場,這還是中午在他辦公室吃飯的時候他告訴我的。
這其實隻是一件小事,但從這件小事中卻不難看出江予遲的細心,換做別人誰又會這樣做?
別說其他人,就拿我自己來說,我看出了喬思語不高興,卻沒有想過要替左司宸求情,提前化解他們的矛盾。
我不禁感慨:“有你這樣的朋友真好,左少很幸運啊!”
江予遲笑著說:“幸運的不隻是他,因為感情是相互的,有他這樣的朋友我也很幸運。”
我瞬間就明白了:“就像我們一樣,遇見彼此,就是彼此的幸運!”
他的情話張口就來:“嗯……三生有幸遇見你,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我沒有他那個好口才,隻能簡單的說上一句:“我也是。”
……
最近過得有點過於平靜,趙天傑沒有消息也就算了,可能是還在避風頭,也可能是沒想找江予遲的麻煩。
可陳豔玲居然也沒有動作了,這就有點不正常,因為這不是她的作風,我們也不相信她會輕易放棄淮海集團。
我不安的問江予遲:“予遲,你覺得陳豔玲這又在打什麼主意,總不至於是堂姐說服她了吧?”
江予遲搖搖頭:“不可能,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陳豔玲很快就有大動作了。”
果不其然,沒過幾天宋錦煊就約我們吃飯,說是那邊有消息了,而所謂的那邊正是江智遠他們家。
宋錦煊不隻約了我和江予遲,也約了江奕懷,因為我們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