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江欣然的這一票,江予遲已經成功勝出了,他可以繼續擔任董事長,扼住了淮海集團的命脈。
但是陳豔玲一個眼神扔過去,之前已經明確表示要棄權的四個董事中立刻有一個決定把票投給江智遠。
棄權了又投票?
這當場反悔是什麼操作?
江智英第一個不幹,站出來反對:“你不是已經表示棄權了嗎?那還投什麼票,你沒資格了!”
結果他卻搬出了江欣然:“江董事不也已經棄權了嗎?既然她可以投票,為什麼我就不可以?”
江欣然反駁:“我從頭到尾都沒說過要棄權,我之前一直沒投票隻是在考慮應該選誰。”
陳豔玲厲喝一聲:“欣然,你幹什麼!”
江欣然理直氣壯的說:“投票選舉啊,這不是我的權利嗎?”
江浩然也大叫:“可你怎麼能選這個野雜……不是,怎麼能選江予遲呢?就是因為他不行我們才重新選的!”
江欣然解釋:“我選擇他的理由剛剛已經說過了,你沒有聽到嗎?總之我沒有表示過要棄權,那我就有資格!”
因為她確實沒說過棄權的話,所以縱使陳豔玲再怎麼不願意也改變不了,但卻有本事讓之前棄權的董事有了投票的資格。
這樣一來,江予遲的票又和江智遠相同了,再次守擂失敗,陳豔玲的臉色好看了,眼神又變的挑釁。
主持人準備宣布結果,這時又有人站出來表示要投票,既然先例已開,那誰也不好再說什麼,隻能讓他投票。
一會兒一出,一會兒又一出,搞的我心率都失常了,尤其是他們兩人的票數還是一票定生死。
我在心裏默默的祈禱,希望這票能投給江予遲,這樣他就能贏了,而如果投給了江智遠,那差距就更大了,基本沒反起死回生的機會。
幸好,江予遲得到了這一票,成功守住了他的職位,但我卻不敢放心,因為還有兩個棄權的董事,誰也不能保證他們不反悔。
果不其然,第三個反悔的人很快就站了起來,把票投給了江智遠,於是我們幾乎所有人都看向了最後一個已經棄權的人。
陳豔玲直接問他:“現在隻剩你一個人了,你是繼續棄權還是投票?”
周威聲如洪鍾的替他做了決定:“投票吧,反正大家都投了,你也不用怕得罪人。”
江奕懷也道:“作為董事,你確實不應該置身事外,投票不隻是你的權利,也是你的責任。”
陳豔玲叫囂:“你們這是在恐嚇嗎?想威脅他把票投給江予遲,這樣你們就能繼續狐假虎威了。”
江智英不甘示弱:“我們什麼時候狐假虎威了?狐假虎威的人好像一直是你自己吧?因為我們可都姓江,隻有你姓陳!”
陳豔玲氣呼呼的想反駁,江予遲突然開了口:“夠了,這是在開會,不是在菜市場買菜!”
他們這才乖乖閉了嘴,但不是給江予遲麵子,而是因為他們的提醒意識到了這是什麼場合。
會議繼續進行,那人最終投了票,而且還是投給了江予遲,著實把陳豔玲母子氣的不輕,卻又無可奈何。
這已經是最後一位董事了,再也沒有人可以投票,也就是此事再無意外,江予遲成功守住了他的職位。
主持人還是在看陳豔玲的臉色,隻是再怎麼看她也無力回天,阻止不了他宣布最後的投票結果。
我的心終於能放回肚子裏了,董事會議也接近尾聲,不久之後宣布散會,與會人員陸陸續續離去。
和上次一樣,我們幾個都留了下來,陳豔玲母子對我們怒目而視,我們卻除了江智英之外沒人多看他們一眼。
最後一個外人前腳剛走,陳豔玲就嘲諷的開口:“江智英,你還要臉嗎?”
連我都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事,江智英依自然也清楚,冷哼道:“我怎麼就不要臉了?是你自己思想跟不上。
老周是單身,我也沒嫁人,結婚怎麼了?法律規定我們不能結婚嗎?還是你覺得自己比律法還大?”
江浩然幫腔:“他大的都能當你爸了,你跟他結婚根本就是交易,是為了對付我們,這跟賣身又有什麼區別?
江奕懷,你不是很愛你媽嗎?怎麼連她做這種事都答應?所以其實你最愛的還是你自己吧?嗬,真是孝子!”
江奕懷緊皺著眉頭:“我們家的事還輪不到你們指手畫腳,有這閑工夫先管好你們自己吧!
為了這兩場會議你們可沒少花心思,現在功虧一簣了,不是該好好想想以後該怎麼辦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