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露狼光:“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晚上床上辦!”
我伸手捏了捏他的臉:“你好汙啊,一言不合就開車!”
他疑惑不解:“開車?”
我可不想解釋這網絡用語帶壞他,連忙轉移話題:“你不是還要加班嗎?那趕緊開工吧,我給你打下手。”
他剛接手淮海集團的時候我可也是給他當過助理的人,再加上經常陪他加班,雖然比不上沈芸熙,但也能幫上不少忙了。
不知是現在他們接觸的少了,沈芸熙對他的感情淡了,還是她接受了我是江太太這個事實,現在她對我也沒以前那麼大的敵意了。
不過她確實是個有能力的女人,把公司打理的不錯,江予遲正在讓她培養盧俊生,準備以後把公司交給他。
至於沈芸熙自己,江予遲則是想讓她去以前的陸通集團,畢竟那家公司要大的多,更能發揮她的能力。
陪江予遲加班的時候我接了宋錦煊的電話,問我們投票結果,我這才突然想起忘了主動聯係他。
“予遲贏了,這還多虧了堂姐……”我怕打擾到江予遲,拿著手機去書房跟他長話短說了一遍。
“那欣然現在怎麼樣了?陳豔玲沒對她做什麼過分的事吧?”得知我們贏了他是高興,但更擔心江欣然。
我安慰他:“予遲之前給她打過電話,如果有事她會通知我們,你別擔心。”
可以我的安慰沒有用:“這怎麼能不擔心?萬一她沒辦法及時聯係呢?比如手機被收走了,她被關起來了,我們誰能知道?”
“這個……”宋錦煊能想到的問題江予遲肯定也能想到,他會解決吧?
宋錦煊風急火燎的掛電話:“我還是現在就聯係她吧,先掛了,我們有事再聯係。”
後來宋錦煊沒再打電話給我,那應該就是聯係上了江欣然,並且她沒事,這樣我也安心了。
然而,雖然宋錦煊沒打電話,但江欣然第二天卻沒有來上班,連陳豔玲和江浩然也沒來,隻有江智遠來了。
像他們這樣的高層,平時根本就不需要打卡上下班,也不用請假,江予遲也是中午才知道這事。
當時我們在吃飯,他得到消息訓斥了助理一句:“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現在才說?”
助理委屈的解釋:“今天上午敏一直在開會,而且又是這麼重要的會,我也不好插話。”
今天上午來參加會議的都是支持江予遲的那些人,所以陳豔玲他們沒有來他才沒有在意。
助理不知道江予遲有多在意江欣然,也不知道這件事有多嚴重,他隻好擺擺手:“算了,你先出去吧。”
江予遲隨後就換了號碼用變聲軟件給江欣然打電話,接聽的是陳豔玲,他便假裝自己是推銷員。
掛了電話不久他再換號碼打,這次接的是江浩然,後來他就不敢再打了,而是去找江智遠問。
江智遠回答的輕描淡寫:“豔玲身體不舒服,欣然在家照顧她,浩然本就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不來也正常。”
江予遲失望的看著他:“你真的就那麼想當董事長嗎?還是為了滿足她的要求?大伯,你以前不是這種的!”
江智遠皺起了眉頭:“人都是會變的,在把你接回來之前,你爺爺也不是這樣對我們,他很寵欣然和浩然。”
江予遲反問:“你覺得是我搶走了爺爺得寵愛?那你忘了我為什麼被送出國,這麼多年背井離鄉嗎?”
江智遠眼眸暗了暗:“那隻是意外。”
江予遲冷笑:“意外?好,我就當大火是意外,我落水是意外,張叔的車刹車失靈也是意外,那你就不覺得發生在我身上的實在太多了嗎?”
什麼大火?
什麼落水?
什麼刹車失靈?
這些事江予遲怎麼從來也沒說過?
江智遠歎氣:“這也不是我能控製的,我並不希望你發生任何意外,就像你爸一樣,我當年就勸過他不要從軍。”
江予遲不再多說:“堂姐並沒有做錯任何事,我希望你們能放過她,有什麼直接衝我來。”
江智遠麵如死灰的看著江予遲:“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無情的父親?”
江予遲沒有正麵回答:“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堂姐是個好人,我要保護她。”
扔下這一句,江予遲轉身就走了,走到門邊又停住:“其他的意外我確實沒有證據,但有幾件事我有。
在爺爺找到我之前陳豔玲先找到我,然後買通陸家輝把我和我媽推下水,我媽死了,我死裏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