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煊可是我的堂哥,我當然也要為他說話了:“大伯不用擔心,我會看好堂哥的,如果他敢欺負堂姐,我們都不會放過他。”
江予遲和江奕懷連聲附和,江智遠這才不說什麼了,我們對江欣然怎樣,他其實早就心知肚明。
吃完飯我們便散席了,江智遠上了一輛車,駕駛座上坐的是一個女人,不用想也知道她是誰。
看著車子絕塵而去,我好奇的小聲問江欣然:“姐,你見過她嗎?”
江欣然點點頭:“見過,她是個很溫婉的女人,希望我爸能跟他好好的吧,這些年他過的太辛苦了。”
的確是辛苦,明明不是上門女婿,缺過得比上門女婿還壓抑,陳豔玲不是他的武則天,而更像是慈禧太後。
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要不是他一開始的不作為,也不會有後麵的無法作為,說白了他就是自己作死。
這次要不是因為有我們站在他那邊,做他最堅實有力的後盾,他也不敢做出這麼重要的決定。
江智遠走了,我們也準備各回各家,但也隻有兩路而已,一路是江智英回周威家,一路是我們回別墅。
因為,我們五個都住在別墅,這是江予遲的意思,他喜歡一家人在一起,說這樣才像個真正的家。
當然,他這也是征求過對方同意的,畢竟他們都還有自己的家人,而且還是至親,他不能強迫。
好在結果是好的,他們都答應住下,相互照應,相互取暖,一起麵對陳豔玲這個野心勃勃心狠手辣的女人。
……
幾天之後的周末,左司宸帶著喬思語來了別墅,我們將在老爺子的書房商議第二步計劃。
按照江予遲最初的計劃,第一步是對付江智遠,如今這步算是不戰而勝,接下來自然就輪到了陳家。
確切的說,第二步計劃並不是由我們完成,而是左家出手,左司宸為此已經準備良久,早就躍躍欲試。
左司宸摩拳擦掌:“終於可以出手了,我都快按捺不住我的小宇宙了,你們是不知道,陳家簡直就是窩蛀蟲。”
他一直借助左家的人脈關係和勢力在暗中調查陳家,自然得知了陳家不少肮髒事,就等出手了。
而陳家的肮髒事越多,就越有利於我們打垮他們,隻要他們垮了,一個陳豔玲又何足為懼?
其實收拾陳豔玲也可以不這麼麻煩,一條命而已,花點錢就行,我們真不差這點錢,但這是個法製社會。
還有一點,與其一刀殺了陳豔玲給她個痛快,又怎麼比得上讓她眼睜睜看著失去一切來的痛快?
當然,能在報仇的同時又為大家做點好事就更好了,比如揪出一窩蛀蟲,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
江予遲感激的道:“辛苦你了,司宸,那接下來就看你的了,千萬別讓他們逃了,這種人就該得到懲罰。”
左司宸嘿嘿一笑:“這有什麼好辛苦的,就當是打發時間了,你盡管放心,我要能讓他們給逃了就不姓左。”
喬思語為自家男人助威:“對,那個什麼孫家就是他們的好榜樣,敢欺負到我們頭上,讓他們後悔都來不及。”
我由衷的感謝他們夫妻:“謝謝,這輩子有你們真是我的幸運。”
左司宸擺擺手:“謝什麼,換做是我們你們不一樣會幫我們麼?就不用這麼客氣,太見外了不好。”
喬思語夫唱婦隨:“就是,我們可是最好的閨蜜,他們又是好兄弟,而且你們還是我兒子的幹爹幹媽呢。”
他們夫妻都這樣說了,我們也就不好再說感謝什麼,免得太矯情,而他們又都不喜歡矯情。
我們在書房商議了一天,期間休息還順便逗了會兒左雲帆,因為喬思語把孩子和保姆都帶出來了,方便喂奶。
逗孩子的時候喬思語悄悄問我:“那事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你們有沒準備再要一個孩子?”
說到這事兒我就心塞:“我們幾個月前就已經在要了,可至今都沒動靜,我都快急死了。”
喬思語皺了皺眉:“那你們去醫院看過了嗎?是什麼原因?”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看過了,說是上次流產的後遺症,讓我自己放鬆點,不要著急不要有壓力。”
喬思語安慰我:“那就聽醫生的,孩子這種事兒本來就要順其自然,急不來的,有壓力就更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