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然憤憤然的控訴:“那還不是她先出賣了我們,要不是她的背叛,你們現在能站在這裏?”
江予遲一臉嚴肅的反問:“江浩然,你還記得自己姓什麼嗎?”
江浩然理直氣壯:“我當然記得,所以我才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你一個突然冒出來野種算什麼東西。”
陳豔玲現在最關心的不是淮海集團,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江予遲,最近那些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你已經拆散了我的家庭,也成功得到了淮海集團,你還想怎麼樣?難道想對我陳家下手嗎?”
江予遲冷笑:“什麼叫想?你這不是自相矛盾嗎?明明都知道原因了,以後別再來了,否則我隻好報警。”
江浩然大叫:“有種你報啊!”
江奕懷轉頭就看向身後的何伯:“麻煩何伯打個電話,這裏太吵了,嚴重影響了我們的正常生活。”
“好的,大少爺。”何伯一邊應著,一邊還當真拿出了手機作勢要打電話。
江浩然咬牙切齒:“哈巴狗,一輩子都隻是走狗!”
何伯沒有理會,而是撥通了電話,報警讓人來處理。
陳豔玲一臉凶相:“果然是你幹的,真是自不量力,以為靠著那小賤人的背叛贏了我就可以不把我家放眼裏。”
江予遲不怒反笑:“不,你錯了,我一直把你家放在眼裏,所以才容不下,沙子這種東西,就該徹底清除!
你們一次次讓我失去在意人,母親,孩子,爺爺,甚至連妻子和我自己都差點沒了,我豈能善罷甘休?
我給過機會,是你們自己不需要,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你們加諸在我身上的一切,我回加倍奉還。”
陳豔玲失聲尖叫:“江予遲,你敢,我不會放過你,我爸也不會放過你,你嫩玩不過我們的!”
江予遲抿唇輕笑:“玩不玩得過,我們拭目以待,等待期間你不妨猜一猜,下一個該輪到誰呢?
你們陳家有那麼多人借你爸上位,你爸又有那麼多下屬虎視眈眈,不知哪一個會給你最後一擊。”
江奕懷也道:“人之初,性本善,你有今天都是自作自受,也別怪我們不念舊情,何伯已經報警了,你們不想太難看的話就走吧。”
陳豔玲還在叫囂:“不愧都是野種,倒是聽團結,但就憑你們幾個也想對付我陳家,簡直癡人說夢!”
江予遲高冷的笑了笑,沒有再說話,他才不會笨到把左司宸說出來,單證她越是輕敵對我們就越有利。
江奕懷不以為忤:“那你就當我們是癡人做夢吧,總比坐以待斃的好,我們還有事,你不想走就請繼續吧。”
扔下這一句他轉身準備回去了,江予遲也牽起了我的手溫柔的問:“老婆,今天天氣不錯,下午要去逛逛嗎?”
我白了他一眼:“不去,昨晚沒睡好,我下午要好好睡一覺。”
他立馬識趣的道歉:“老婆我錯了,昨晚辛苦你了,那下午好好休息吧。”
身後傳來江浩然的聲音:“不要臉!”
江予遲頓住腳步頭也不回的說:“這又怎麼比得上你呢,畢竟我們可是名正言順合理合法。
不過這也是你幹的好事,要不是你狠心讓我們失去了孩子,我們現在也不用如此辛苦。”
陳豔玲突然提高了聲音:“我知道了,是左家在幫你們對付我們,你們跟他們關係好。”
江浩然連忙問:“左家?哪個左家?不回事左司宸那個左家吧?”
陳豔玲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沒錯,就是那個左家,他們兩個正是左司宸那孩子的幹爹幹媽。”
江浩然急了:“啊?那我們怎麼辦?左家可是個官宦世家,憑外公的勢力敵得過他們嗎?”
江予遲左司宸的關係比較隱秘,沒那麼容易查出來,但我和喬思語的關係卻是隨便一查就知道的。
陳豔玲曾經也是江家的媳婦兒,經常出入上流圈子,萬知道我和江予遲是左雲帆的幹媽幹爹很容易。
我們的關係都到這一步了,那她能猜到是左家在幫我們也在預料之中,甚至比我們預期的還早晚的多。
不過猜到歸猜到,承不承認就是江予遲的事兒了:“你們是覺得自己的對手太少了,要多給自己找幾個嗎?”
陳豔玲大叫:“是我自己找的嗎?”
江予遲反問:“不是你自己,難道還是我?今天的一切不是你選擇的嗎?我一直都在被動的應付。”
陳豔玲又開始大吵大鬧起來,而且這次還把左家也牽連進來了,可惜她再也沒有得到江予遲的任何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