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雲希則像看穿了瀟瀟的這一想法一般又接著說,沒錯,就像瀟瀟你想的這樣.莫辰早就不是原本的那個莫辰了這也是我阻止你倆繼續結交的真正原因,可是在那個時候你卻並沒有理解我話中的含義或者說是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但是這一切並不能怪他.這個他指的是誰?或者是莫辰又或者是他自己而這一切如今都變得不那麼重要了.不知道瀟瀟你還記得嗎,曾經我們進入桃園的那個密室的時候不也發生了很多離奇的事情嗎,所以關於莫辰現在不是原本的莫辰這個事實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可是這究竟是什麼跟什麼,雲希是想要告訴她,她一直努力想要去抓住的愛情早已物是人非了,隻是她自己的一廂情願?而且自己想要努力抓住的那個人,居然是殺害自己父母的那個最最殘忍的人?這一切是多麼的諷刺啊.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瀟瀟頓時很無力的靠在床頭眼神十分的黯淡.而雲希看向瀟瀟這般如此的表情,心中也十分的難受卻略帶欣喜,如果瀟瀟就此放棄了莫辰,自己是不是就有機會了?霎時被自己這一個想法給嚇了一跳,"瀟瀟你先好好冷靜冷靜,我這就去給你拿藥."剛要逃離瀟瀟,也逃離自己這一嚇人的想法的時候卻被瀟瀟拉住了手腕,"別走好麼,就當是可憐可憐我."這聲音很弱很無力,像是對自己說又像是對雲希的哀求,讓人不忍心拒絕.就這樣,雲希陪在了瀟瀟的床邊,而這一切並不隻有他倆在場而已.在門的背後莫辰站了良久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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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他也應該是知道了吧.自己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卻一點都不記得,傷害的是自己最愛的人的家人,事情怎麼會這樣.其實當第一次醒來發現手染鮮血的時候就應該提起警鍾了,卻是以為自己練功的時候內傷了,越練功這樣的情形就越加頻繁,到底是哪裏出了錯?瀟瀟,你對我這樣的態度原來是這樣.可是現在知道這一切又能做什麼呢,除了覺得無力,對瀟瀟的愧疚還剩下什麼呢.其實到現在為止莫辰他是無辜的,可是為何要背負上這本該就不屬於他的罪孽.誰又能站在他的立場為他想一想呢.看莫辰他,緩緩離去的步伐像千金重般,偶然吹來一陣風,四周的花草無一不隨風飄蕩仿佛在為他打抱不平一樣.
看著太陽從東方升起那一抹金黃又到日落西下的那一抹橘紅,這都過了多少個晝夜?
——黑漆漆的牢房,清冷無力.忽然一聲尖銳的公鴨嗓子亮了起來,"小,壓小這局肯定是小,跟不跟一句話!"隨即而來的是一聲很渾厚的大叔音,"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奧!我要開了."才過了幾秒的時間,另一個聲音比較幼稚的男子音傳來,"唉,你又耍我,每次聽你的都輸."而剛才的那個大叔則是興奮的把錢攏到了自己麵前,"你們給點力好不好!"湊近一看,原來那個大叔就是牢頭,正在不遠處跟幾個小廝正拿著骰子比大小玩的不亦樂乎.而此刻隨著牢門口的一聲皇上駕到,幾個人緊張兮兮的連忙把關於骰子的所有東西胡亂一纏丟到那堆衣物裏麵,啪啪啪的幾下便全都跪了下來.此刻的胤天琪已經來到了這個地方,隻是輕瞥了一眼跪著的那幾個牢役一句話都沒說便徑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