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編要說,你道怎地?”
“是啊,拿著掃把就想打架啊?告訴你,老子隻要手一扭,你的脖子就會給我扭斷!”
“哇——”稚嫩哭聲持續升高。
前院吵得越來越熱鬧,聲響都傳遍了醫館,但裏頭卻依然沒聲息,畢竟這場鬥嘴鬧劇每隔一兩天就上演一回,近來更是天天上演,勸也沒用,隻能當他們是聯絡感情,打發無聊。
更何況,裏頭廂房深處,也正心著呢。
“唔。。。”嬌聲申吟才泄出,便又硬生生忍住了。
“你就放聲叫吧,沒有會聽見的。”粗喘的男嗓,低低勸哄著,“大聲點兒,我愛聽。”
“不。。。”她還是死命忍著,羞於出口。
雪嫩的纖瘦嬌軀因為生過了兒子,豐滿不少,尤其是胸乳,此刻更是飽滿誘人,隨著頂撞衝擊,上下波動震蕩著,蕩出迷人春光。
而腰肢卻還是依然纖細,讓大掌一合,就可完全圈握住,此刻夫君的大手正緊緊扣著那細腰,引導她上下,控製著節奏,讓他每回一頂,都能深深地頂到身體深處最令人顫栗的點——
“別。。。別這麼用力。。。”柳綠霏呢聲輕吟著,眉兒緊皺,又似痛苦,又似愉悅地,沉浸在火熱的濃情節奏裏。
他最愛她跨騎在他身上的嬌媚模樣,可以把愛妻的媚態春情盡收眼底,又不會害怕壓壞了珍貴纖柔的她,還有,方便他貪婪盯住那圓潤豐滿的雪乳上下跳動,說有多銷魂就有多銷魂。
瞧那[rǔ]尖兒翹得有多甜蜜,他略撐起身子,湊唇過去吮住,細細品嚐,雖然剛剛已經徹底嚐了好一會兒,讓她都難耐地尖叫過了,他還忍不住。
果然,才重重吮吻著,她便喘熄著透出細細吟叫,緊抱著他的頭,柳綠霏幾乎要隨不住雙重刺激,加上她已解人事,身子可被夫君調教得敏[gǎn]至極,一下子就要衝上頂峰——
“喜歡嗎?我的好大夫。”他激烈喘熄著,在她耳際壞壞地問,“快告訴我,你哪兒不舒服?怎麼喘得這麼厲害?”
“別。。。別欺負我。。。”從不示弱的大夫此刻也隻能可憐兮兮地討饒。
“誰欺負你了,我可是。。。在幹正經事。”
“啊——”無助的尖叫還是被逼了出來,因為有人特別壞,在她最沉醉的時候,邪惡的大掌會遊移到兩人身子相接的地方,拇指故意突然用力,揉起滑嫩腫脹的蕊心!
已經從雲端跌落的她,又被狠狠拋到更高的雲間,酸軟筷感如蠟般從身體深處陣陣冒出,流淌了全身,讓她不由自主緊縮,震顫,抽搐——
天旋地轉的昏沉中,他更用力地抽送進攻,直到釋放出洶湧濃熱的愛意,男性低沉的申吟裏,他在她耳際喚著她的名,還溫柔請求著,“這一回,你幫我生個女兒吧。。。”
被疼愛得全身無力的她,軟軟伏在夫君火熱堅硬的胸膛上,她喘熄著,細聲斷斷續續的問:“為什麼。。。要女兒?我以為。。。你想。。。接續香火,多要幾個。。。兒子?”
他也大口喘氣,一麵依然戀戀地撫摸著她纖細窈窕的身子,大掌愛憐地遊移著。
“生女兒好。”半晌氣息順了些之後,雁靳辰才堅定地回答,“你看看你這乖女兒,不但沒讓父親蒙羞,還把醫館重新開了起來,光宗耀祖,可惜嫁到個惡名昭彰的夫君——”
柳綠霏笑了,斯文清秀的臉上,全是濃濃春情,那樣甜美的笑容,隻有被深深愛慕疼寵著的女子才會展露。
“我還沒嫁啊,還偷生了個兒子,名聲也不怎麼樣哩。”
雁靳辰也咧開嘴笑了,滿意得很。
父喪三年未屆,他是不能迎娶妻子過門的,偏偏他身強體壯,又迷戀他的寶貝妻子,夜夜恩愛纏綿的結果,不用學醫的都知道,有耕耘就會有結果呀!
這會兒他們結的果實哭聲更加驚人了,外頭吵的架已經被逼得暫告一段落,保柱與昔日馬賊,今日同事們,同心協力要哄雁祉譽,卻徒勞無功。
恩愛夫妻聽了一會兒,終於,雙雙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