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辦法。”亨利同樣不爽,肖恩和金二英幾天沒見,他就同樣見不到親親愛人,天天苦守月光,一轉身隻有肖恩或者陳夏林兩個臭男人,亨利覺得人生的色彩都暗淡了。
想當年還在法國巴黎的時候,亨利、肖恩還有陳夏林經過多番研究,終於絕定使用必殺計了。至於是什麼現在若要問他們,估計會一口血的回你。
某一天,陳夏林約高恩燦夜裏看星星,本來高恩燦是被金二英和金三順勸過晚上不要出去的,有危險,但是礙於陳夏林天天求日日念叨,所以她答應了。
那一天晚上星星特別的多,陳夏林就約了一個晚上很清悠沒什麼人的公園,搭了個賬蓬,準了晚餐和和酒,高恩燦是個愛吃的主,陳夏林這麼一準備她自然高興。兩人挨在一起邊看星星、看月亮,一邊吃喝不忌,不知不覺就喝多了。
“恩燦、恩燦,喝醉了吧!”陳夏林小心地推著高恩燦問。
“嗝,嗝,才沒醉,再喝多少都沒問題。”高恩燦伸出手在空中亂擺著,臉上潤紅潤紅的,眼晴迷蒙之態在月亮與星星的點綴下,有著別樣的風情。
“那我們到賬蓬裏繼續喝吧。”
“嗯,好主意。”高恩燦伸出手,低著頭鼓著臉想了一會,點點頭,傻兮兮地笑著說。
“快來 ̄”於是陳夏林迫不急待撫著高恩燦進入賬逢,再然後,愛人在懷裏,你說會發生什麼?
第二天起來後,因為高恩燦前天晚上喝了很多的酒對昨天晚上的事情表示記不得了,隻是陳夏林卻在一旁暗自垂淚低泣,並轉過身,拿背給高恩燦看。
據陳夏林的描述,昨天他喝的有些醉了,但是恩燦卻執意要看星星,陳夏林頭有些暈於是想在賬逢裏休息一下,起來和恩燦看日出。誰知道他才剛躺下,睡的迷迷糊糊之際,恩燦突然闖了進來,然後便撲到了陳夏林身上,接著便是一陣□,而陳夏林背上確實有證據,好多淤青和血痕,而高恩燦的指甲裏還有罪證。
高恩燦雖被金二英和金三順教育的聰明了一些,可是麵對這樣的事實,她坦然接愛罪行,可那要怎麼辦呢?陳夏林的答案自然是結婚了,當時恩燦想想,再見陳夏林抱著背子的可憐樣,一時心疼就答應了。
至於三順和金二英,卻是銅牆鐵壁一樣的存在,這幾年亨利和肖恩不知道用了多少辦法,但是那兩人就是不鬆口說結婚,至於原因嘛,金二英的回答就是因為懷孕了穿起婚紗不漂亮,而三順的回答卻是兒子太小,以後結婚她想讓自己兒子當花童。
正因為這個借口,陳夏林也悲催的被連累了。陳夏林從來沒對自己的好身體這麼痛恨過,當初和高恩燦一炮得子,是他萬萬沒想到的。但是他第一反應依然是開心的,他想這下有了孩子,恩燦總該同意了吧,從本質上來說,恩燦和三順還是不同的。
然而高恩燦的回答,讓他瞬間想死一死:“二英姐說懷孕時結婚顛簸勞碌,影響胎教。”
“不會的,結婚的時候我會找專人陪你,絕對不讓你做任何事,絕對不會影響到孩子的。”
“二英姐說懷孕的時候結婚,穿婚紗不漂亮。”
“不會的,再說你才懷孕初期,這時候結婚最好了。”
“可是我的腰確實變粗了。”
“沒事”
“我決定還是先聽二英姐的話,還是生了孩子再結婚吧。”
於是陳夏林等啊等的,終於等到高恩燦生了孩子,也修養好了,接著再次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