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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是有備而來。”穆納嶽哼笑著走向前,猛一抬腿就往他腹間踹下,接著又一把扯起他的發。“說,鳳凰門的信物究竟在哪?”
即使吃痛,李彧炎卻笑眯了眼。“不知道。”
“你以為本殿下不會殺你?”穆納嶽麵露陰狠。
他搜過整座金雀宮,隻找到傳國玉璽,卻不見鳳凰門最重要的信物。
“殺了朕,你更得不到金雀天下。”他有如勝券在握。“朕隻要此刻死在此地,封鎖皇城的三十萬大軍便會即刻將信物銷毀。”
穆納嶽壓根不在乎他的威嚇,“三十萬大軍很了不起嗎?你真以為本殿下隻帶兩萬兵馬前來?”
“那麼,殿下的援軍可已來到?”
穆納嶽聞言,笑容不變,心卻漏跳一拍。
他的計畫天衣無縫,然而早該抵達的後殿軍至今卻無消無息,這點教他疑惑,可也不會太擔憂,隻因他手中已握有最重要的人。
“有你的皇後和皇子在場,誰敢殺進來?金雀皇朝隻怕後繼無人,就要滅朝了。”
“要滅朝的,是你泰漠國。”李彧炎笑得陰冷。“你真以為朕對你一點防範皆無?何不去屠靈山哨口查查,你便會知道,泰漠皇室已被金雀大軍踏入,就連所又礦產也都被鳳凰門帶走了,真不知道你泰漠的子民要如何度過這個寒冬。”
他無心做絕,卻有人逼他背德失信。
穆納嶽頓時有些驚愕可隨即快速恢復自信。“那又如何?你以為本殿下想當的隻是泰漠皇帝?真是太傻了,而且泰漠子民如何,與本殿下何幹?隻要能拿到鳳凰門信物,本殿下便可以號召天下,連你金雀子民也得要臣服在本殿下之下!”
“很可惜,信物不在朕的身上。”
“但是,你一定知道在哪。”穆納嶽一臉躍躍欲試。“聽聞前朝皇帝喜歡虐人,刑部地下滿是幸求的各式工具,何不讓本殿下以你試試,嘗嘗滋味?”
始終沒開口的明小滿聽了,立刻柔聲開口,“殿下,霸業即將成功,不宜見血。”
方才聽兩人對話,她才猛然發現,哥哥確實已有了應對之法,然而此刻,他身上的黑影依舊不散,讓她不禁疑惑起鑄成他死亡的人,到底會是誰。
沉著心神,她的指尖直搓藏在袖中,金鎖片上的玄石。
“怎麼,你心疼了?”穆納嶽直睇著她。
“不,我是突然想起在行宮時,我曾瞧見一個人身上佩戴著鳳凰門的信物。”
她淺淺啜笑,不讓任何人發現她暗地裏的動作。
娘死後,爹挖出了娘額上的玄石交給她,告訴她,玄人有養石的習慣,以身體養出玄石的靈性,若死後取下,經過全神貫注的祈求,透過指尖凝聚熱能,便能實現所願。
而今,不管她所做的有沒有用,但她不會停止祈求,直到玄石實現她的希望。
李彧炎聞言,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誰?”
“國師府總管,褚善。”
李彧炎因為她真把褚善供出而心亂不已。
此舉肯定是為了讓他免去酷刑而為,但就算為了救他,也不該供出褚善!褚善是與他一同長大親如手足的家人,對她而言亦是,她怎能出賣她?
“一個總管?”
“殿下有所不知,褚善是照顧李彧炎長大,與他親如手足的家人,雖說隻居總管一職,但那不過是用來掩飾他真實身份的頭銜而已。”明小滿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