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的女孩的時候,這個世界已經不是永璋小時候認識到的那個了。

可是這些話,他完全開不了口,無從向任何人訴說。

寶昭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坐到旁邊的凳子上,雙臂環住永璋的腰,腦袋靠在他的背上。

“別的妾身不懂,但是,”寶昭突然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一夜之間永璋的世界天翻地覆,她的也是啊!一下從二十一世紀的現實來到一個荒誕不羈的書世界,嫁了個據說早死定了的病鬼,還要麵對腦殘的非直接影響,“但是妾身知道,天下不如意,恒十居七八,故有當斷不斷。”

“額娘、六弟和嘉,還有妾身和綿忱,便是爺的二三分快樂,常想想需要你的二三,可好?”

永璋苦笑,自己何嚐不知道那個道理?可見人都是貪心的,有了嬌妻稚兒,良母賢弟,卻仍奢望慈父。

“沒想到,爺居然有讓你個小女子安慰的一天。”永璋叫自己不要繼續鑽牛角尖,愉悅地點點寶昭的嬌俏的鼻尖。

寶昭故作不依:“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妾身也算是個人呢!”

永璋開懷地哈哈大笑,攔腰打橫抱起寶昭:“爺看你不是個人,是個折磨人的小妖精!”

不管是妖精、凡人還是仙子,隻要在身邊的那個人是她,就別無所求!

兩人相擁而眠,一覺睡到天亮。寶昭卻被永璋的晨勃硌醒……

永璋也被扭來扭去的懷中人弄醒,無奈於自己的生理狀況,打算趕緊自己平複一下。兩個人都是抱著睡覺的,自然常遇到這類情況。可是永璋身為郡王,需要上朝議事,不想出現早朝時打瞌睡的意外,所以都是永璋靠意誌力解決的。

今時不同往日,永璋對皇帝爹的敬仰少了不少,寶昭也心存討得永璋歡心的想法,於是——寶昭利落地起身,毫無猶豫地騎在永璋身上。

永璋嚇了一跳,雖說兩人有時玩些小花樣,但是這般大膽的不曾有過,畢竟這是個講究男上女下的社會。

從全新的視角向上看去,寶昭的表情和胸部曲線更加明顯,永璋更覺興奮,直接反應到下|身抬頭的速度上。

寶昭結婚多年,也是第一次做這麼大膽的體位,實在不好意思麵對永璋滿是綠光的眼睛和嘴角興味十足的笑意,努力回想幾十年前看過的日本激情動作片——可惜年代久遠,記住的鏡頭有限,那時候年紀小圖新鮮,哪想到會在真人身上實踐?

寶昭隻好靠這麼多年性生活的經驗來做了,她上身微弓,雙手撐在永璋身側的床上,緩慢移動身體交合的部分,磨蹭永璋全身充血的地方。

永璋看著眼前來回晃動的兔子們,目瞪口呆,顯然這個姿勢下的某些部位比其他時候醒目多了。尤其寶昭睡覺時會拆掉頭發,幾綹秀發粘在微微出汗的粉腮上和唇邊,濕漉漉的樣子叫人既心生憐愛,又想狠狠蹂躪一番。

寶昭本想抓著某個東西塞進自己身體裏,可惜找了半天找不到入口,急得滿頭大汗。永璋更是難受,那隻小爪子緊緊握了半天,也不見下個動作。

永璋覺得還是自己來比較靠譜,於是翻身把寶昭壓在身下,用無奈又壓抑的聲音,低啞著說:“等寶兒做完,爺就遲了!”

轉麵流花雪,登床抱綺絲。交頸舞,合歡籠。

羞偏聚,暖更濃。氣清蘭蕊鬱,膚潤玉肌豐。

無力慵移腕,多嬌愛斂躬。

於是這天早朝,永璋雖沒遲到,但是神色怏怏的,一臉疲憊。和親王趁乾隆還沒來,神情鬼祟地湊到永璋身邊,耳語道:“可是早起累著了?”

永璋以往沒有長輩也沒有兄弟,更沒有朋友來談論這種事,羞了個大紅臉,直叫和親王跺腳:他那個好大喜功、要麵子不要命的皇兄怎麼有個這個羞澀的兒子?

秉著“少一事不如多一事”的人生準則,和親王竊笑對永璋說:“等下了朝,皇叔給你樣好東西。”

不等永璋出聲問是什麼東西,乾隆帶著一臉未消的怒氣出現了,朝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昨夜臨走前皇帝神色低沉,卻不像今天這般外露啊?

又相熟的官員看向永璋,可是永璋今日也沒啥精神,隻低著頭養精神。

小燕子私溜出宮之事,令乾隆為之氣結,此時的乾隆尚保留了一絲人性,還知道不能對群臣亂開炮,不然被禦史等知道了,就不是私生女那麼簡單的事了。

上頭大BOSS心情不好,於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延後,軍機大臣們慶幸,別的事情可以緩,但是軍事不能;幸好回疆離得遠,再不好的消息也要過一段時間才能收到,今日他們不必惹惱本就不爽快的皇帝了。

乾隆的心思也不在朝政,見沒啥事,直接宣布退朝,回後宮繼續審問小燕子。此時,皇後和容嬤嬤也在找乾隆打小報告。

一下朝,和親王拉著永璋就往外跑,看得一幹大臣拍馬屁:“和親王寶刀不老啊!腿腳依然這麼利落!”

和親王拉著三侄子直奔他的和親王府的藏書室,叫人在最高處的幾本大部頭的夾縫裏摸出一本小冊子,他如獲珍寶似的小心擦拭封皮,然後臉色毫無嬉笑之意,極嚴肅地雙手交給永璋:“這可是皇叔的珍藏啊,要不是……我也不會交給你,三侄子你可要好好保管,並且保證流傳千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