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樂意見到的!

和親王一高興,要喝酒慶祝一番不可,拉著果郡王和永璋那批理藩院的壯漢,殺進龍源樓了!

----------------------我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分割線---------------------

“棄婦”寶昭拉扯兩個吃了興奮劑一樣的孩子回了家,好說歹說才把兩個小祖宗哄睡著了,自己任由宮女伺候卸了妝、更了衣,直接躺在床上昏睡過去了。

酣睡了不知多久,隻感覺脖子上痛痛癢癢地,似乎是某人勤奮地又啃又咬。寶昭沒有睜開眼睛,聞著濃重的酒氣和熟悉的體味,懶洋洋地說:“爺回來啦?”

永璋腦袋埋進寶昭的頸窩深深嗅了一鼻腔玫瑰胰子的味道,傻乎乎地說:“我家寶兒也是香噴噴的,不比什麼香公主差。”

寶昭輕輕笑起來,嗔道:“妾身才不要跟她比呢!”

永璋趴在她身子上,半天沒動,寶昭開始懷疑他睡著了,琢磨要不要叫人進來幫忙抬人的時候。永璋悶聲說了一句話:

“我跟多隆,哪個好?”

聲音雖然悶悶的,但是離寶昭耳朵太近,她不可能聽錯。

“多隆是誰?”寶昭反問。

《梅花烙》裏多隆貝子是大大的反派炮灰,用來襯托梅花仙子的純潔和皓禎的英勇的;前來求親的多隆自己都沒能進得了姑娘家的家門,博爾濟吉特氏怎麼可能讓女兒知道陌生男子的姓名!

永璋沒想到自己苦惱了一天的問題,竟然得到這麼個反應!

他撐起身子,借著月光,兩眼直勾勾盯著一臉疑惑神色的寶昭:“你怎麼可能不記得向你求過親的男子的名字?”

“求親?”寶昭恍然明白了,她這輩子就被求親過一次,“那人叫這個名字呀!”姐可算知道當年唯一的追求者叫什麼了!

寶昭趕緊解釋:“妾身沒看清他長什麼樣呢,哥哥和侍衛就把人隔開了。後來他上門提親,哥哥們出去打聽說不是好人,家裏人不同意這麼婚事,加上額娘管得嚴,妾身怎麼可能知道他的名字!”

是不知道名字,不是不記得這件事!永璋瞧著寶昭不似作偽,便信了她的話。

“既然你想起多隆了,快給爺說說,我倆誰好?”永璋借著酒勁兒,耍起賴,一定要知道探求答案。

寶昭無奈道:“當然是爺了!那人的名聲壞透了,哥哥說五毒俱全!”

永璋酸溜溜地說:“好歹多隆是個貝子,寶兒當年還有個桃花,爺都沒有!”

寶昭驚訝地看著破天荒第一回小孩子性兒的永璋,覺得很好笑:“這有什麼可比性的?爛桃花還不如沒有的好!”

“我不管!我不管!爺心裏不爽快!”其實永璋心裏爽翻天,嘿嘿,多隆你小子不知道吧,我家寶兒不但不知道你的名字,反而定位你是爛桃花!此時的永璋隻想著小寶兒小寶兒快來安慰我!

果然寶昭從善如流,聽見了永璋發自內心的邪惡召喚:“那爺要妾身怎麼做,才能爽快呢?”

永璋來了精神,摸出和親王出品的小冊子:“今天做最後一幅圖吧!”說著,又掏出兩條白綾,賊賊的笑容再也忍不住。

寶昭記起那幅圖,苦笑:她還想多撐幾年,待自己年老色衰時再玩捆綁呢!

瞧著永璋早有預謀,自己總不能執意反抗吧,這時代還沒有婚內強|奸的說法呢!

於是寶昭無可奈何地起身,抬起手臂,聲線流露出一絲顫唞:“請爺幫妾身綁上。”

如此美景在永璋腦內演戲多次了,雖然心疼媳婦兒,但是他心癢這個姿勢很久了。

永璋利落地用帕子把寶昭的兩隻手腕分別綁在床頭的立柱上,重新壓上毫無“還手”之力的胴體,一手伸進褻衣裏,沿著嬌又軟的腰肢,向上觸摸到曲線最為分明的蘭胸;另一手慢慢向下|身移動……

成婚多年,永璋對寶昭的敏[gǎn]帶很是了解,手法嫻熟的搓圓揉扁令寶昭很想縮回手臂護著前胸,可惜手腕被捆著,無能為力。

她的腳背繃得直直,腳趾緊緊蜷著,緊張之色展露無疑。

永璋一直徘徊在門外,寶昭幾欲哭出來,淚水在眼眶打轉。他才問道:“指婚的時候,有沒有不高興?”

他低著頭,寶昭看不到他的臉,此刻也分不出精力想他的表情,身體的反應更快,直接脫口而出:“沒,沒有不高興。”

“綿忱來得那麼晚,埋怨過我嗎?”

“沒孩子,沒孩子也挺好,一直,一直二人世界。”

“嫁給我,你後悔嗎?”問這句時,永璋抬起頭,直接看進寶昭眼裏,想看進她的心裏。

寶昭終於笑著流下眼淚:“不後悔。”

永璋得了答案,俯身一刺——

垂著沈雲,披餘半錦,級壓玲瓏。想有底羞慚,暗流珠汗,無端芒剌,鈄靠東風。側轉愁眠,微彎剌肅,周方圖中態緣工。驚回顧倩檀郎相去,豈但應對。欲窺笑臉無從,應燕尾釵頭想象。記合德悲來,擁思寒夜,栗姬妒慣,唾向深宮。曝去還防,搔時慢快,怕有人兒笑指儂,郎須勒,願人前人後,一樣情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