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禮見她天真無邪的表情,隻當她年紀小,沒注意到男女大防,便調笑地說:“好吧,你把眼睛蒙起來,不要偷看喲。”

月姬雙手蒙著眼睛,從指縫裏偷看男人略微發福的身子,看得她口幹舌燥,心裏有一頭小獸叫囂著:摸他摸他!撲到他撲到他!

這種強烈的感覺……月姬一點兒也沒感到陌生,還很欣喜!好像她曾經做過似的……

嶽禮脫下半濕的衣裳,鑽進被子裏。月姬取走半濕的衣服,掛在火盆旁的盆架子上,然後手足無措地站在地板中央。

“你的衣服濕漉漉的,穿著怪難受的,也把衣服脫了,掛去曬吧,”嶽禮笑道,似乎很高興看到月姬羞憤地咬嘴唇加跺腳,“我不會偷看的!”

不知道為何,月姬全身心地相信這個中年男人。她拿出換洗衣服,背過身換上,於是嶽禮肆無忌憚地觀賞了一出美人脫衣圖。

換好衣服,嶽禮又說服月姬躺在自己旁邊,他算是明白了,這姑娘傻傻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便毫無保留地相信自己,這麼單純的美人哪裏找?趕快收於自己身下好好享受吧!

嶽禮故意輾轉反側——月姬忘記過去,但是她還保留著新月的潛意識,遇見一個跟努達海一樣救了他的成熟男人,再也把持不住了——她注意到嶽禮睡不著,忍不住掀開身上的被子,悄聲問:“你怎麼啦?”

嶽禮支起手肘,直直地盯著她的臉,重重歎了一口氣說:“想你想得睡不著。”

月姬腦子裏“哄”的一聲,好像有個人也用同樣非常非常溫柔的眼光看過她,並用同樣非常非常溫柔地語氣跟她說話。

是她死去的父親?還是她遺忘的戀人?總之被喚醒意識裏最溫柔的回憶的月姬,感動得止不住哭泣起來。

嶽禮手忙腳亂地擁她入懷:“怎麼突然哭了?”

月姬抬起淚霧迷蒙的眸子,看著嶽禮,心裏的痛更是排山倒海地湧上來。她咬住嘴唇,拚命忍住了抽噎,說:“我,我好感動,我沒有父母了,沒有兄弟,也沒有家了,我一直以為沒人想我的……”

嶽禮拍著她的胳膊,語氣更加溫柔地說:“乖女孩,不要哭了,有我在呢。隻要你想,都可以到我懷裏哭,你實在不必在我麵前隱藏你的眼淚!”——精蟲上腦的男人,什麼鬼話都說的出來。▂思▂兔▂網▂

他情不自禁地疊連聲低喚:“月姬!月姬!月姬!……”

聽到他這樣的柔聲低喚,月姬完全倒在他臂彎中,嚶嚶地哭起來。

待她哭累了,才發現嶽禮一直抱著她,她一直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哭泣。月姬抬起頭看著嶽禮,嶽禮的眼睛如火一般,瞬也不瞬地注視著她。兩個人對看著,仿佛天地萬物已化為虛無,什麼都不存在了,他們隻有彼此。

他們就這樣對視著,對視著,對視著……然後,突然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四片嘴唇貼著對方,不留一絲空隙,狂熱而鷙猛地輾轉著。

嶽禮貪婪地擁著月姬,緊緊地吻著懷裏這具年輕的身體,仿佛他跟月姬一樣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每一次親吻都帶來瘋狂般的喜悅。

月姬懷著感恩的心情,把自己獻給讓她感覺如此熟悉的男人,她的身心深深地悸動著。

他從她的嘴唇,她的脖子,一直吻到她的胸膛。嶽禮一邊吻,月姬一邊無聲地流淚。這一夜,月姬付出了自己的貞|潔,嶽禮重溫了年輕的感覺。

第二天清早,嶽禮在月姬的溫柔服侍下穿衣服,他告訴了她他的身份,表示馬上給月姬一個名分——碩王想得很美好,兒子已經娶妻將要生子了,倩柔應該不會再反對他納妾了吧!何況這麼柔弱的小人兒,傻乎乎地把身心全奉獻給了自己,他怎麼能對不起這份情意呢?

月姬不愧是受過一個多月小妾特訓的,她馬上有了覺悟,雖然還有些迷迷糊糊的,但是她明白,這是嶽禮的誓言!

接下來的日子,月姬沉浸於無比的滿足和喜悅當中,她將要真正成為這個家的一份子了!她會想嶽禮那樣,全心全意愛著家裏的每一個成員!

《[綜瓊瑤]茶具的幸福生活》彌墨朵 ˇ插敘:史上第一混亂之月缺花殘ˇ

碩王的美好設想被福晉斬釘截鐵地駁回了,於是他暗中命人收拾好離月姬住處很近的一間屋子,以供兩人私會。

蘇軾說:鴛鴦被裏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滿心被嶽禮所占的月姬,已經有了小媽的覺悟,把皓禎和皓祥當做兒子看待,行為親切而守禮。話傳到倩柔和金鎖那裏就成了“月姬舉止雖輕浮些,但大規矩上沒出錯”,婆媳倆十分放心——小妾嘛,自然要妖嬈些。

腦殘們在新年前回京了,晴格格嫁了爾泰,紫薇和爾康、小燕子和五阿哥的婚事提上了議程。

一直擔心紫薇的金鎖放心了,爾康沒有嫌棄眼瞎了的小姐,抵消了之前對他的壞印象,她隻願小姐婚後能過上安定的幸福生活,這樣她的一切作為才有意義。

尤其乾隆看在紫薇的麵子上,默認了金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