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王子把“好的”爾康留給自己享用,而陽光燦爛的爾泰一下子吸引住了慕沙的眼光!

不幸而幸運的爾泰中箭倒地時,腦袋磕在石頭上,幾乎失去了全部記憶,慕沙給他起了個可愛的新名字——奔奔。

爾泰一點兒不流連以前的生活,根本沒想起來尋找回憶。奔奔很喜歡這個爽朗的公主,愉快地接受了這個名字,也接受了兩個人的婚禮。

爾泰,就是有駙馬命!

慕沙深陷愛情的同時,並沒傻到失去政治敏[gǎn]度:她是緬甸王最疼愛最倚重的女兒,對王位歸屬沒有繼承權卻有話語權,不管是新古還是南普,都不會接受這樣有分量的公主有個權傾朝野的駙馬。

而沒根沒基的奔奔,是慕沙比較恰當的選擇,起碼下任緬甸王不會介懷慕沙的夫家勢力了。

爾康就沒這麼幸運了,他中的毒比較深,不得不用銀朱粉來壓抑毒性和痛苦。

“我常常看到紫薇,有時,我會夢到和她在一起,我會聽到她的聲音。明知這是不可能的,我還是會覺得像真的一樣!有一次,我看到她在幽幽沽,從懸崖上跳下去,我來不及去救她,嚇得魂飛魄散,可是,有許多蝴蝶飛去救她……大概是含香的蝴蝶,讓我有這樣瘋狂的幻想吧!說不定,是你們所謂的靈魂在救她吧!我還看到她拒絕東兒,讓我難過極了,我責備她,想盡辦法要喚醒她……我想,我真的瘋了,我被困在這兒,什麼都不能做,隻能胡思亂想!南普,我知道你喜歡我,在我心底,也別你這種喜歡深深感動著,但是,我現在已經有點瘋,等到我完全瘋了,我對你還有什麼意義?”

如果爾康這番深情的話語是說給對愛情有憧憬、對爾康有好感的某個女人,或許會管用,但是南普哪個標準都沒達到,爾康隻是他的新玩具而已。

南普深深地看著他,下一秒立即惡劣地聲明,隻要爾康獻身一次,便恩賜他銀朱粉一回。

於是記性不錯的爾康牢牢記住了每次菊花的筷感,平時爾康雙手高舉,被綁在牆上的鐵鏈上,毫無人身自由,偶爾還能享受到皮鞭的“愛的教育”。‖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在南普享受爾康的同時,紫薇、小燕子、永琪、簫劍、福倫、福晉等人徹夜不眠,翻來覆去地討論該怎樣去營救福家兩兄弟。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知畫便是那隔牆之耳。當她知道永琪等人罔顧皇命,偏要去緬甸營救爾康爾泰,根本不考慮自己和未出世的孩子時,神情凜冽,眼裏盡是冰霜。

簫劍找到機會和晴兒獨處。許久未見,剛剛經曆頗多的兩人心狂跳得如萬馬奔騰。

深閨,從來鎖不住不羈的心!

兩人癡癡對看。半響,簫劍大步衝上前來,把晴兒緊緊地抱在懷中,迭聲低喊烙在他心上的名字:“晴兒!晴兒!晴兒!晴兒!晴兒……”

晴兒的淚,隨著簫劍的聲聲呼喚奪眶而出。她啜泣著說:“沒想到今生還能見到你,沒想到還能靠在你懷裏,聽你喊我的名字,我好怕,我好害怕啊……”

晴兒話沒說完,簫劍一俯頭,熾熱的吻住了她。兩人緊緊的擁吻著,吻得纏綿悱惻,蕩氣回腸。

一吻既終,簫劍抬頭看她,隻見晶瑩的淚珠,掛在她的臉頰上。他心中一痛,握住她的雙手,深深地凝視她。

“認識你以來,這好像是我們的慣例,必須熬過許多朝思暮想的日子,才能見上一麵,讓我每次見到你,都有再世為人的感覺。也讓我每次離開你,都心驚膽戰!這種生活,我們難道沒有辦法解決嗎?”

晴兒癡癡地凝視他,答非所問的:“你怎麼不去為自己物色一個好女人?為什麼還要等我?”

簫劍痛苦地喊道:“我的心,你還不知道嗎?除了你,再住不下第二個人了!”

“我怎麼不知道!我全知道!簫劍,我不管了,爾泰的‘死’,讓我看明白了,遭天譴也好,應毒誓也好,遭報應也好,我隻要你一個!你隻告訴我,爾泰是生是死?!”

簫劍靜靜看著晴兒,突然放聲大笑:“果然是我喜歡的女人!你都看出來了!我根本沒對大家說實話,你看出來了,對不對?”

晴兒重重點頭。

“沒錯,有一些細節我沒說,”簫劍很開心地告訴晴兒,“送給八公主的是爾泰,不是爾康!而且爾泰已經失去記憶,根本不記得你,不記得他的家人,更不記得學士府了!他現在,和八公主一起,很幸福!我們不需要‘負罪感’了!非要說的話,是爾泰先邁出‘那一步’的!”

“晴兒,我知道你想得太多!我告訴你,我根本不在乎你嫁沒嫁過人,我遇見的晴兒,我愛上的晴兒,隻是單純的晴兒,不是福爾泰的妻子!”

“真的?”晴兒心頭湧上一陣狂喜,爾泰找到了自己的幸福,簫劍打消自己所以疑慮,那麼“寡居”的她,也有資格和簫劍追求自己的愛情、自己的幸福了?

“既然大家都要去緬甸,我豁出去了!請你帶我一起走!我承認,沒有你的日子,對我而言,每一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