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知道魏吉口中的信息嗎,放他們走,我告訴你。”
戎上此時語氣依舊是冷淡淡的,但臉上卻不禁微微蹙起了眉頭。
他不想連累他人。
“嗬嗬…你要是早停下這麼說該多好。”
“你早告訴我你知道的信息,我也就不會看到他們,頂多死你一個。”
“而現在,你既然讓我看到了他們這群人,那就都別想走了。”
李金的臉上殘忍的笑容越發變態,陰笑了兩聲,繼續說道。
“而且,你要是不說的話…段正可在後麵…”
“你可能不知道段正是誰…那可是個貨真價實的變態虐待狂…”
“段正那個變態虐待狂可是會在你麵前將他們一點點的折磨到死的…”
“當然你要是痛快點,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然後在將你的禦獸全都親手殺了,最後自行了斷。”
“沒準我還會因為心情好放過他們。”
李金的表情是越發變態與暴虐了起來。
他當然知道自己說的這些,那個自己讓追逐了許久的四階禦獸師根本不可能會去做。
但他還是要說出來好好羞辱一下眼前這個被自己打到身受重傷的小子。
不為其他,隻為抒發自己心中的那口惡氣…
那口讓自己追逐了十幾個時辰,身心俱疲的惡氣…
當然他要真照自己說的做了的話那更好。
親手殺掉自己朝夕相伴的禦獸再自殺的場麵一定很能讓他體會痛苦與煎熬。
至於學生,抱歉,自己心情就沒有好過。
想到這裏,李金的心中不由得發生出一種暴虐的快感,臉上的表情愈發變態開來。
一雙眼睛滿是戲謔的盯著戎上,似乎在期待著他氣憤的回應。
當然,李金也不怕他不說。
這裏除了他以外還有七個人,再加上不遠處自己在看見的那十幾人,足足有二十多個。
李金就不信這小子能看著他們全部被段正一點點的虐待死。
而且,還有搜查記憶這個方法…
戎上沒有說話,隻是雙眼很是冷漠的看著李金。
但他的兩隻禦獸卻是忍不住了。
白陽雪焰狐和夜魔直接從戎上的血契空間中跳了出來。
一般來說,而且特別是在野外。
禦獸師是不會屏蔽禦獸對外界的感知與自由進出血契空間的權利的。
戎上也是這樣做的。
兩隻禦獸對著李金怒目而視。
白陽雪焰狐身上的冰焰燃燒的更甚,麵露凶相。
但它的身體的左側卻是有著一塊大麵積的焦黑燒傷,看樣子受傷應該不輕。
夜魔身旁散布的黑色濃霧也越發濃鬱了起來,那張恐怖鬼臉上自帶的笑容更是讓人覺得頭皮發麻。
但林源卻是能感覺出它強橫的氣勢中帶有著的絲絲虛弱之感。
它應該也受過傷。
“哦?好有愛的禦獸護主的一幕呀,不過可惜的是…你們主人做了錯事…”
“所以…你們就先下地獄去吧!”
李金陰笑兩聲,殘忍然後說道。
隻見他右手高抬握拳,黑色的火焰已經開始布滿他的拳頭。
場麵的氣氛十分緊張,白陽雪焰狐和夜魔都是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做好了殊死一搏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