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變成了在下麵,都沒掉下沙發去,一時之間,對楚弈的怒氣一半轉為崇拜……哇……這個也可以和舅舅有一拚啊……
楚弈看著下麵一隻赤,裸,裸,的崇拜眼光,另一隻閃閃亮的滅人眼光,這個竟!然!也能分開用嗎!
蘇來則瞪著眼睛活生生的再次那兩片性感的唇就那樣壓在了自己的眼上。
完了……再次人事不知了。
楚弈這個人從來不會壓製自己的欲望,想什麼做什麼,認準的事就不會停下來。
隻感覺到那唇落到自己的唇上,霸道而溫柔,最近楚弈親她的次數越來越多了……早上出門的時候,會被他攬在懷裏嗯啊一通,中午睡覺起不來的時候也會讓他嗯啊醒,晚上更不用說了,這一個是他最保證質量的!
就連上課睡覺,有時候也會感覺他在咬自己的耳朵,這一錯覺害得蘇來曾經一度請楚弈吃豬耳朵,看著那個大大的整個的豬耳朵,楚弈愣是三天沒有碰蘇來的耳朵,讓蘇來深感豬耳朵的魅力與偉大,更相信了“吃什麼補什麼”這句話,至少人家楚弈看了那麼大一耳朵,對自己耳朵的著迷度確實降低了很多……不幸的是!三天後,楚弈算了算總帳,利滾利,利滾利,滾到這還沒滾完……
其實親吻對於蘇來來說是不討厭的,不過長到這麼大,也就是這麼兩個人,而且兩個人竟然如此的相似,看似冷酷,其實挺疼人的,話雖如此,但是!但是!楚弈咬的不會比舅舅……輕!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至目前為止,楚弈和蘇來兩個人對於‘性’這個話題從來沒有提過,正應了那句“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所以蘇來一直沒有想過去問楚弈倒底知不知道她的性別,而楚弈也沒有想過去問蘇來她倒底知不知道自己知道她是女孩這件事。
楚弈怕會讓她更疼,一隻手撐在蘇來的一邊,一隻手滑入睡衣裏麵,滑嫩的肌膚讓他的手掌擦出一片熱,一隻手不停的在她腰間,以及胸`前兩側輕輕的揉來揉去,想借此減輕她的疼痛。
“很疼?”含著她的小耳機趁機輕輕問著,沒問哪裏疼,隻問疼不疼。
“嗯。”被含著耳朵的蘇來是最放鬆警惕的時候,老實的應著,躲著自己的耳朵,好癢。
“這樣會不會好一點?”一隻手還是輕輕的在她的身上揉著。
“嗯。”算是比較享受的聲音應著。
楚弈的揉法並不是那種含有情[yù]的揉法,而是加著力道的揉,不輕不重,有著微微的疼,可以將附近的疼痛拉過去一些,當然這樣的揉法跟按摸的效果當然有一比。
一親一揉一撐一個小時很快過去了。
蘇來睜開眼,看著撐在自己上方的楚弈,那雙第一天就吸引自己的眼睛裏果然寫的著‘溫柔’兩個字,額上和線條優美的上身微微出的細汗在電視光下反射著細小的光芒。
“出汗了。”看了看旁邊,沒有紙巾,拉起自己的睡衣袖子,認真的幫他擦著汗。
“嗯。”手下的動作一直沒有停,看著那小小皺起的眉頭不再煩燥,就知道這個方法還是比較有用的。
“好了,好了,不用揉了,好多了。”按住他的手,說實話,這是第一次為別的人心裏感到酸酸的。
楚弈在蘇來的心中一直像是神一樣,就算不是大神,至少也是個小神,出汗的話就說明他真的有點累,像這樣撐著一個多小時,一隻手不停的給她揉著,能不累嗎,他又不是真的神。
輕吻一下,楚弈倒在一邊,拉過蘇來倒在自己身上。
“今天晚上在下麵睡吧,晚上我再給你揉揉。”說完,楚弈閉上眼,輕喘著氣。
“嗯。”現在輪到她嗯了,側躺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