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個話題不存在吧!逐香接著上個話題說道。
“各有千秋吧!但在我眼裏,夫君永遠是最風采卓然的那個。”逐香決定撒謊撒到底吧!
“不許叫夫君,叫陸離。”
“為什麼?”逐香看見尤憶的那張嚴肅的臉就妥協了,話說,尤憶在嚴肅的時候還是挺嚇人的。
“好吧!陸離”
尤憶滿意的笑笑,“說一下他們都怎麼的有千秋吧!”
“殷莫染我是第一次見到,對他的性情我不是很了解,我隻能說一下第一印象,他是盟主,應該說是人中龍鳳,但他不世俗,至少我是這樣感覺的,風度翩翩,言語間都透出對事情操控的把握和自信,很大氣,不做作,難得一見的領袖,此人,應是成大事者,贏在氣質。”
逐香說完這些,頓了一下,尤憶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
“陸離,他有如謫仙,遊離在凡塵之外,不被世俗所累,處事不驚,對什麼都好像不是十分在乎,似雲,似風,很虛幻的感覺,瀟灑,給人一種難以抓住的感覺,很難捉摸。”
“你說的倒是很透徹,那我呢?我給你什麼感覺。”
“我如果說你給我一種很幼稚的感覺你會不會給我開膛破肚呀?”
“哈哈哈……算了,我今天在你屋裏睡了”
“樓主,那我去你屋裏睡好了。”逐香大度的笑著擺擺手。
“唐君歌晚上說要去,也許,你可以跟她聊一聊。”
“還是算了吧,其實打地鋪挺好的!”她立馬換傻笑為嚴肅。
“真的有那麼好?那我來打地鋪好了!”
尤憶不容反駁的打起了地鋪。
雖然逐香把厚厚的被子都給他用來打地鋪了,可是她的心裏還是十分的不安,這麼個嬌生慣養的公子哥能受得了這苦嗎?她這一夜都睡得極不安穩,不時的看一下他,怕他把被子踢了或是滾到地上什麼的,還真是丫鬟命!
第二天,逐香很早就醒來了,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她也不敢去洗漱,怕吵到樓主大人,等了一會兒樓主大人才從睡夢中悠悠的醒來。
逐香支著下巴俯視他,“睡得可好?”
尤憶睡眼朦朧的說道“如你所言,真的不錯”
看著逐香那兩個大黑眼圈,“你睡的似乎不太好,都有黑眼圈了,芸芸誠不欺我”
“其實,你可以這麼理解,真的。”她很無奈,真的。
逐香利落的爬起來,不再瞅他。
“把被子疊起來再說!”尤憶揉了揉眼睛,慢慢悠悠的坐起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不是有婢女收拾嗎?”逐香也不理她,繞過他走向外間。
她竟然學會不聽話了,難不成是因為陸離來了,有給她撐腰的,她就不怕他了嗎?
“你不收拾?”
“不。”逐香雖然有點兒膽怯,雖然她對‘威武不能屈‘這句話沒怎麼在意過,可是她也不能老是屈啊,堅定地拒絕了。
“堅決不?”見她這樣說,尤憶反而笑了,笑得好妖嬈。
“堅決不。”逐香這小心肝肝給顫的呀!跟那臘月北風中的梅花似的,淩亂了。
“好吧……”
說話間,尤憶搬起地上的行李就扔到了床上,把剛穿上的外衣胡亂的扯了下來,又拽了拽裏衣,香肩外漏,墨發鋪床,邪邪的笑著,順勢躺在了床上。
“樓主,您這是?”逐香盯著被尤憶壓出褶的衣服很是悲憤,又得她洗。
尤憶不自覺的翻了翻身,估計褶子更多了,悠閑地說道:“我在等丫鬟來給我疊被子,反正我不怕被人知道昨天你和我在一起睡的。”
逐香這才意識到褶子不是重點,壓出褶子的人的齷齪想法才是最可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