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尤憶和逐香交換了一下眼神,兩人施展輕功掠過街邊的大樹迅速前行。似乎是一輛車被炸了,火光不大,但在這黑暗的月空下卻顯猙獰。仔細一看,這車甚是眼熟,啊!原來竟是載尤憶過來的車。難道是有人想殺尤憶?逐香轉過臉去看了看尤憶,他正嚴肅的看著那片火光,神態肅然,這樣的他竟讓逐香感到了絲絲的陌生。
不一會,就有幾人從黑暗處掠了出來,都著夜行裝,隻露一雙眼睛在外麵。
“去,清點一下。”一個狀似是老大的人說道。
不一會,那個檢查的人就回來報告,“死了一人,是馬夫,沒有尤憶。”
那個老大說道“撤吧!”
“想走?沒那麼容易。”尤憶一個縱身就跳了下去。
“尤憶!”黑衣人說道。
周圍的同夥聽老大一喊,蜂擁而上,把尤憶圍在了一個圈裏。
“就憑你們幾個?也想殺我?”尤憶睥睨他們,不屑的說道。
“少說廢話,今日定要取你的性命,兄弟們上!”說完那個老大就衝上去了。
逐香見要動手,尤憶對陣一幫黑衣人,雖說是他武功蠻高的,但是,畢竟是雙拳難敵四手,況且,那些黑衣人的武功也不弱,還是下去幫他吧!這時,就聽尤憶說道。
“就憑你們?也配我親自上手?話音未落,黑衣人就被集體包圍在了一個更大的圈子裏。是泠洛他們。
逐香看了看,想來是用不著自己的,於是就倚在樹上,樂得清閑。
黑衣人看見事態不好,左右相顧,一個尤憶已經很難對付了,現在,他的屬下又來了,殺他簡直比登天還難。前有尤憶難纏,後有他的下屬虎視眈眈,要是攻擊尤憶,必定會腹背受敵,可要是不攻擊,他們依舊是難以脫身,這樣的處境對他們十分的不利,黑衣人具是一驚,難不成他們今日就要葬身於此?
尤憶掃了他們一眼,縱身向上飛去,落在了逐香棲身的那棵樹,不屑與他們動手。黑衣人的頭領略一驚詫,然後大喝一聲,手下的人就和尤憶的屬下動起手來了。
尤憶調整了一下姿勢,閉著眼睛倚在樹上,似乎,下麵的打鬥和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什麼表情都沒有,這樣的不言不語,不聞不問,讓人看著很害怕。
逐香看看尤憶,又看看底下,就不明白了。這樣的情形應該是發生好多次吧!怎麼這次他會這麼生氣啊?
尤憶忽的就起身,嚇了逐香一跳,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呢,尤憶已經飛了下去,逐香愣了一下,看看下麵,黑衣人隻剩下那個老大還在做垂死的掙紮。縱身一躍,也就跟著下去了。
尤憶上前直接用手去擒拿那個頭頭,想來也是累極了,被尤憶一招就給拿下了,尤憶的手下上前接過。
那男子的頭套被取了下來,也算是個豐朗俊清的人,隻是落到了尤憶的手裏,怕是沒有活命的機會了。
“誰派你來的?”尤憶輕聲的問道,仿佛是情人間的呢喃。
“說與不說,結果還不是一樣?”那男子輕哼一聲說道。
“你老實交代的話,我會讓你死的舒服一點。”尤憶淡淡的說道,仿佛在說今天宵夜沒有昨天好吃一樣!
尤憶一個閃身上前,就把那個頭頭的下巴給卸了下來,順勢點了他的穴,泠洛上前從那人的牙齒裏麵掏出了一小包粉末,原是那人的牙齒裏麵藏著毒呢!
“想死,沒那麼容易!”尤憶輕哼,順手往他嘴裏塞了一顆丸藥。
人往往就是這樣,不見棺材不掉淚。他完全可以在在同伴都死了,自己又肯定逃脫不了的情況下自殺,這樣,既保全了自己,又守住了秘密,但是,他沒有,他抱著一絲的僥幸心理,企圖逃脫,終於被抓了,才想起來自殺,不知道是應該讚揚他對生命的追求,還是鄙視他的心存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