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手摟上了她的腰。
墨止冷哼一聲,白了逐香一眼,就兩個人,一個叫牡丹,一個叫白芍,一個著的紅裝,一個著的是白色的紗裙,正常人都會去猜那白衣女子是白芍的,虧的那女子還誇她。
“牡丹也別站著了,沒看那位公子都不樂意了嗎?”逐香笑道。
那牡丹本來早就想上前伺候的,奈何這個公子好像不是很歡喜的樣子,酒杯一隻都握在手裏不讓她碰,更別說是近身了,她剛才稍稍想靠近一下,就被那公子用眼神給射回來了,那牡丹隻得有些尷尬的看著逐香。
逐香給牡丹打了個眼號,示意她上前,牡丹隻得硬著頭皮接近墨止,隻是由於慌張了些,把墨止的眼前的酒壺給撞倒了,一時之間酒都散在了墨止的衣服上,牡丹想幫他擦一下,墨止又根本不讓她靠近。墨止自己也不去擦,任由酒水滲到衣服裏去。逐香暗叫不好,忙收回摟著白芍的手,跑到墨止麵前幫他去擦。
“你們出去。”墨止黑著臉對牡丹和白芍說道,兩人諾諾的走了出去。
墨止一把抓過逐香的手,定定的看著她,也不吱聲,逐香被他看得無處遁形。
“止止,我錯了。”逐香可憐兮兮的說道。
“錯到哪了?”墨止的聲音極其冰冷,逐香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我不該把你帶到這種地方來,不該想著捉弄你。”逐香低著頭不敢看他。
“你還是不知道錯在哪裏了。”墨止聲音裏盡顯無奈,倒是鬆開了她的手。
她就不明白了,她除了想要捉弄他,把他帶到這種地方來她還做錯什麼了?
她做的最錯的事情就是不應該不相信他,不應該不能愛上他,不應該一直都把他當哥哥,這些都是他最不能忍受的。都說是金誠所至金石為開,可是她這顆金石得什麼時候才能感受到他對她的那份超越兄妹的那種愛呢?
逐香耷拉著小腦袋被墨止給領出了畫舫。
正趕巧了,陸離也在這裏。原來,勾欄公子又來逛勾欄院了。
陸離見著耷拉著腦袋的逐香,再看了看黑著臉的墨止,估計著逐香肯定是又闖禍了。他本來是想上前去打招呼的,可是,想想還是算了吧!讓她在這種地方看到他,總歸是不太好的。在二樓望著兩人的背影發呆,直到身邊的人遞過來一封信,“主上,瑞王爺的密信。”
這回,是準備好了嗎?萬事俱備隻欠東風。沈家!想起前些日子剛得來的情報。陸離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南疆王和沈老爺好像還是有很大的交情呢吧!這回,瑞王爺又得靠瑞王妃了,男人偶爾的吃吃軟飯也是不錯的!
沈府,不日將有故人造訪,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看戲的時候到了,陸離一派置身事外的灑脫,隻是,沒想到他也會被卷入戲中。
擦槍木走火
墨止把逐香送回沈府才走的,此時,天已經是完全黑了下來。
逐香的屋子裏沒有丫鬟的,所以,她不在,連燈都沒掌,黑漆漆的,很是害怕,要說這世上還有什麼讓逐香害怕的,那麼,排在第一位的就是黑暗了吧!輕微的夜盲症,還有幼年對黑暗恐怖的記憶,影響還真是遠哈!
開始進屋,一時之間適應不了黑暗,什麼都看不見,滿滿的往前摸著走。
還好,她的屋子裏綴餘的擺飾不多,她盡量往空地上走,摸到了桌子邊上。
隻是,怎麼摸到了人啊!逐香一驚,還沒等叫出聲就被那人喝住了‘別叫’。
逐香一聽,原來是樓主大人啊!鬆了口氣。
“憶,你怎麼來了。”逐香邊說著,邊去桌子上摸火折子。
“和墨止在一起玩的開心吧?”尤憶有些酸溜溜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