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老頭兒,死不正經的,我搖了搖頭,他邪惡的一笑“想看嗎?”我搖了搖頭,好像打亂了他的計劃似的“你特碼小崽子不按常理出牌。”王子璿在旁邊笑了笑。
“我,,,,,,”我本來想說也沒你那麼齷齪,可是卻被他搶了先“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誠實呢,想看就說啊,幹嘛啊,在師傅麵前裝什麼裝。”
“呃,老軟你想讓他幹什麼直接說就行了,幹嘛費這麼大勁。”王子璿鄙視的看著老軟,我算是被這兩個家夥搞糊塗了。老軟眯著眼好像很掃興的樣子,摸了摸屁股,蹲了下來,我們兩個也一起蹲下“我覺得這兩個家夥肯定有奸情,殺了錢二狗以後他倆就可以獨占錢家的財產了。”
王子璿笑了笑,整理了下頭上的劉海“隻要我們除掉這兩個家夥,那麼錢家的所有財產就都是我們的了。”老軟欣慰的笑了笑,這兩個東西一拍而合,我反倒感覺我們是在做什麼壞事似的。
“雲洛,一會你進去用相機拍出他倆通奸的證據。”臥槽終於說到重點了,原來是讓我當狗仔,玩偷拍,我心眼裏鄙視了他半天。“如果被發現怎麼辦?”我看著老軟,說實話我心裏還是有一點害怕的,從小到大,打架罵街也沒做過這種沒皮沒臉的事啊。
這兩個家夥倒是一臉泰然,一點都沒有在意到我心裏的害怕。“這也是對你小子的曆練啊,快去吧。”老軟的話好像很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好像是再說“保衛地球的使命就交給你了。”我緩緩的站起來舒了一口氣,老子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專業的照相師。我邁著緊張的步伐,快步走到門旁邊,把速度放慢了下來,回頭看了看那兩個家夥,他們正看著我笑呢!我了個擦滲人啊!我貼著牆做賊似的走到院子裏,邁上兩個台階趴到窗戶上,手摸到窗台上,額多久不擦了好髒,那個小台子隻能站住半個腳多一點,我緊緊的貼在那麵牆上。下麵是懸空的不到一米但是掉下去肯定會發出聲音的。
我一隻手扒著窗台,另一隻手把相機從胸前拽出來,慢慢舉起來。這時候突然響起來一個聲音“好冷啊我好冷啊”臥槽那聲音幾乎是飄進來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一點虛弱,我轉過頭,因為我確認是從後邊傳過來的。眼睛掃著四周,不由自主的目光就彙集在了那顯眼的紅色棺材上。這大白天的,應該不會鬧鬼吧。我心裏打著鼓,也許是我聽錯了呢,我繼續拿著相機衝屋子裏隨意的拍了幾下。
此地不宜久留,我趕緊小心的從台子上跳下來。準備趕緊離開。“我好渴啊,我好渴啊,我的血都流幹了,都流幹了,誰能讓我喝一點血,我隻要一點,,,,,,”還沒等我挪動腳步那聲音再次響了起來,不隻是聲音棺材的蓋子也好像動了一下,那聲音充滿了哀怨,讓人心裏頓時升起一絲寒意。空氣也好像凝結了一般,我快步的向外走著,隻要見到老軟他們我就安全了。
可是還沒等我走出幾步,脖子上突然就一陣涼意傳了出來。我轉過頭一看,嚇得頓時就尿了,是錢二狗的屍體,他臉上掛著冰碴子,就好像是被冰凍了一般,詭異的是他臉上的冰碴子在這燥熱的夏天絲毫沒有一點要融化的樣子。我快速的向後跑了幾步,不知道什麼時候後邊出現了一堵磚頭磊成的牆。我靠,這不會是幻妖弄出來的幻覺吧!四周突然就黑了下來,我現在已經確定這就是幻境了,但是具體幻境是個什麼東西我是一無所知!錢二狗的屍體麵部沒有任何表情,肚子上被破開的地方已經結冰了,血已經凝固在它的身上,從他肚子裏耷拉出的小手也特別詭異。他一動也不動的站在我五六米開外的位置,反倒是他這樣動都不動讓我更害怕了!他的身體堅硬的好像一個石雕,他的臉上掛著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嘴角好像向上揚了一些。我就和他這樣僵持著,能感覺到我的腿在瘋狂的發抖,這樣的東西我還是第一次看見!
突然那家夥的頭部猛的向後轉了一下,從脖子的地方刺啦一聲撕開一個裂口,那裂口裏黑黝黝的,什麼東西都看不見,沒有正常出現的血肉,也沒有那白花花的骨頭。詭異之極!緊接著那東西的嘴裏發出嘶嘶的聲音,向我撲了過來。
“我cao!”我大喊一聲,雖然害怕,但老子也沒有勇氣被這東西咬一下!看著他那尖銳無比的牙齒,向右後方向歪著的頭,我心裏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壓抑!那東西在後邊追著我,我在他前麵跑著,繞著這個小空間不斷地跑,我不敢停下一步,因為老子什麼都不會,如果爺爺生前可以教我用一些道術,我我不至於這麼落魄啊!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想什麼都是白玩,保命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