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救護車呼嘯而來,看著被帶走的李大叔,王子璿拍了拍吳雲洛的肩膀:“你去找一趟王飛宇,讓他做一個假的斷腿證明,隨便他怎麼寫,反正隻要不和靈異扯上邊就可以了。”
吳雲洛放下手上正在把玩著的陶瓷,點了點頭走了出去,王子璿在屋子裏轉了轉發現好像也沒什麼不對勁,除了一些陰氣倒是也沒有什麼。但是反倒是這家夥自身有那麼點問題,但是到底問題在哪王子璿卻是毫無頭緒!
在這半個小時內,保安已經簡單的將後來發生的所有事情告訴了李大叔,在李大叔氣憤又鬆了口氣的眼神中,他不得不推卸了沒有為他接腿的責任,現在這也算是他的一份生計,他現在也不想丟了這一份工作。然後,他又告訴李大叔,斷腿的事情,那個王子璿已經向法醫做了說明,讓他不用擔心社會影響等等。
“放心吧,你的腿縫合的很好。現在又有義肢,不會太影響生活的。”王子璿一副看病人的架勢,還帶了許多滋補的營養品,走了進來,一隻手很隨意的搭在大叔床邊上。看著大叔正在打點滴:“感覺怎麼樣?”
“為什麼?為什麼不給我接腿?”李大叔的頭上出著虛汗向上挪了挪靠在後邊的一個枕頭上,仿佛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但卻隻是蚊蠅般的小聲:“難道,就要我這樣生活一輩子?”
保安被王子璿趕出去,然後,他揉揉頭發道:“基本上,你剩下的生命已經稱不上一輩子了。嗯,別生氣,開個玩笑。你這個大老板,那個厲害的人,怎麼也這樣消極?不管怎麼說,少一條腿,總比戴著一條死人腿強吧?唉,你別說話了,聽我說好了。”
王子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似乎思索了一下該如何起頭,然後歎了口氣道:“真的是不想跟你說這些話,可又不得不說,而且,我們也沒時間等你身體和心理都恢複之後再討論了。所以,請你拿出些男人的勇氣,堅強點,如何?”
李大叔緊張的動了動身體,卻牽扯到傷口,疼出一身冷汗。但他卻咬著牙道:“不用顧慮我,你說!”
王子璿點頭道:“好,這麼說吧,你身上的那些東西其實就是你女兒的,但是為什麼你的女兒屍體火化了還會這樣我確實不清楚,但是可以確定的是有人在利用你女兒的魂魄下降頭!這樣的話我必須要把你女兒的魂靈封起來!”
李大叔的麵容有些扭曲,但卻隻是目視房頂,靜靜的聽著。
王子璿歎了口氣道:“還要告訴你的是,一旦你女兒的靈消失,那麼,你接上的這一手一腳也會開始潰爛,早晚還是要切除的。你要有心理準備。”
說到這裏,王子璿頓了頓,李大叔依舊沒有說話。然後,王子璿轉變了一種比較輕鬆語氣道:“你最近去過東南亞一帶嗎?”
李大叔不解的看著王子璿:“東南亞?沒去過啊?”
“四川呢!”
“前些天去過一趟四川。”
王子璿轉了轉眼珠,看來他確實猜對了!這時候吳雲洛走了進來,看著王子璿:“證明開好了,王飛宇一會就過來了。”
“他?他過來做什麼!”王子璿接過證明,看了一眼扔在桌子上。
“他沒說,隻是說他見過這種邪術。”吳雲洛從病床下邊抽出來一把香蕉放在腿上,毫不客氣的開吃,完全不管王子璿。
“臭小子,你就不能客氣一點?”王子璿搶過香蕉掰下一個又扔回到他腿上。
吳雲洛嘴裏塞滿了香蕉,說話也變得支支吾吾的“我幫你跑腿累的半死,吃個香蕉都不行。”
王子璿輕輕的歎了口氣,繞到吳雲洛後邊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語氣非常輕鬆。“李大叔這次被人下了降頭,看來我倆有的忙了。”
“下降頭?什麼東西?”吳雲洛看著王子璿,對這個完全陌生的詞彙產生一點興趣。
“下降頭就是”
王子璿還沒說話,王飛宇從門外走了進來:“藏得夠隱蔽的!”
大叔看到王飛宇突然愣了一下:“王法醫,你怎麼來了?”
“你們認識?”吳雲洛看了兩個人一眼,王飛宇臉上滿臉的冷淡,他冷哼一聲,走到大叔的病床前,把手放在他頭上,不知道他是在做些什麼。大叔知道這家夥有兩下子,而且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法醫。上次列車上的死人事件就是他處理的,他也對這個王飛宇有了一些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