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發出來的光逐漸從淺藍色變成深藍色,上邊躺著的小人滾動的也越來越劇烈,時不時的停頓一下但是又很快的滾動起來。
“遇到對手了。”王子璿說著,兩隻手合十:“看來要用點真本事了。”
他嘴裏念著什麼,很快那小人便一動不動:“臥槽,不會是玩死了吧。”他把小人拿下來扔在地上檢查了一下,還好沒事要不就真惹上事了。
過了一會幾輛車開了過來直接向吳雲洛和王子璿撞去,王子璿一推吳雲洛自己被車撞飛十幾米,落在一個墳頭上噴了一口血。
“子璿。”吳雲洛叫了一聲,捏緊拳頭,一團火打在那車上,一輛嶄新的奧迪在吳雲洛麵前放了煙花。吳雲洛往後邊的一輛車上走去,坐在車上的正是那個道士。吳雲洛手裏舉著火,剛想打下去,卻被王子璿的一聲喊打住了。
王子璿從地上爬起來:“臭道士,這麼撞我我不還是沒死,現在輪到你死了。”
吳雲洛把那道士一把從車上扔下來,往他臉上踢了幾腳,很快鼻子裏的鮮血就流了出來,那道士跪在地上磕著頭:“爺爺,都怪我有眼無珠,求求爺爺饒了我吧。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王子璿把那個晴天娃娃從地上撿起來,把脖子用力一扭,後邊的一輛車上傳來一聲慘叫。道士向後看了看向那輛車爬了過去:“少爺!”兩個男人把一個擔架從車上抬了下來,很明顯那家夥已經死了。
王子璿向他們走過去把手上的晴天娃娃一扔:“在老子頭上動土,你們算是攤上事了。”說完他拿出赤天匕首指著那道士:“說這裏怎麼出去。”
那道士看了看周圍:“你們身上被人下了血咒,根本出不去,除非你們能找到這個墓地裏邊的生門。”
王子璿看了看這個墓地,生門隻有一個地方可能出現就是那個墳的下邊,其他地方官根本不可能會出現生門,否則就會擾亂整個陣法的布局。
“讓他們滾,你必須帶我們出去,否則我就殺了你。”吳雲洛一把揪住道士的衣領狠狠地往那個墳裏丟去。
王子璿靠在車上看了看腿上的傷,還好沒什麼大礙,隻是剛才那車開的太快給他嚇了一跳罷了:“生門應該就在這個墳地下邊,挖開它。”
“不,生門絕對不可能在這個墳的下邊,你想這裏處處陰地生門怎麼會在這個地方。生門和死門是影響陣法運行的核心格局,這隻是一個幌子,真正的生門絕對不會在這。”那道士搓了一小撮土放在鼻子旁邊聞了聞:“如果你們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帶你們找到生門,但是我相信你有把靈魂複生的能力,希望你能幫我把我家少爺救回來。”
王子璿探頭看了看這個墳坑,道士不說他還真的忽略了一個細節這個墳坑裏的土很濕,但是棺材看起來一點都沒有濕潤的痕跡,還是很幹燥,這很有可能就是一個套,看來這個家夥還是一個懂風水的主。
“我答應你,別給我耍花樣。”王子璿從身上拿出一張符丟在晴天娃娃身上:“這張符我出去後我會解開他,如果中途被撕掉,或者我一個不高興,這東西就會點燃後果,我想應該不需要我說吧。”
“走吧。”道士帶著王子璿和吳雲洛向這個墓的遠處走去,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越走天氣就開始變得越暗,慢慢的天已經完全和黑了一樣,而且完全看不到這個亂葬崗的盡頭。
“這裏應該是有一個什麼東西做了陣眼,而且我感覺那東西好像就在附近。”
不知道是精神作用還是怎的,吳雲洛隻覺得在這一片片幾乎幹枯的灌木叢中鬼影重重。越往裏走樹木變得越多,那片看不到邊際的林子和這亂葬崗一個個被雨水衝的很低的墳包之間到底隱藏著多少那些看不到的恐怖的東西。
每個墳包間從土地裏麵鑽出的點點磷火,在這白天中的黑暗裏跳躍又給這個詭異的環境增加了幾分靜謐,吳雲洛開始有些羨慕前邊兩個正在低頭找什麼陣眼的兩個家夥,如果他也可以不害怕那些鬼什麼的就好了。他不害怕和鬼明麵上的戰鬥,因為他現在完全可以不用什麼法術就把一隻小鬼打的魂飛魄散,他隻是害怕那些突然出現給予他心靈碰撞的那些東西。
按說,走在王子璿這個厲害的家夥身邊他確實不應該害怕的,可是每每想起那些恐怖的東西他還是有點害怕。終於他還是忍不住從口袋裏拿出隨時準備著的道符攥在手裏,這才讓他有了一些所謂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