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疼痛給人一種絕望感,就好像希望已經完全被剝奪再也沒有出去的可能。王子璿試著用各種咒語但是再這裏那些咒語都好像失去了作用一般,千呼不應,一盞盞掛在牆上的燈把那種疼痛應徹的更加生動。
突然一聲巨響傳來王子璿就感覺地都晃動了起來,牆壁上掛著的燈在這種震動下也開始顫抖,那種疼痛的感覺也隨之消失了。“怎麼回事?”王子璿蹲下看著腳上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抓出的一道淤血。
他現在完全走不動了,這隻腳就好像隻要他一站起來就會折斷一般,隻能現在這裏休息一下了,恐怕這隻腳短時間內是恢複不了了。他端坐在地上雙手合十,體內的真氣開始運轉,在他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個透明的保護罩,他的腿也好了一些,但是隻要輕輕一動還是會有刺骨的疼痛傳出來。
媽的,早知道就不進來了,難道這次自己的命還真要交代在這裏不成?他閉著眼睛想著,既然現在困境解除了他就沒什麼理由放棄了,他的選擇也隻有一個那就是前進,盡快找到吳雲洛他們才好。
過了大約二十分鍾他已經被捏的有些變形的腳還是沒有完全恢複,但是他已經可以勉強的站起來了。王子璿扶著牆壁一點點的向前邊挪動,過了這個陪葬坑以後又是一條漆黑的道路雖然說比較寬但是在什麼都看不到的情況下,他寧願去走那隻容許一人通過的小路。
古墓裏的環境一會濕潤一會幹燥,有些讓人捉摸不透可是地上的霧氣王子璿依舊能感覺得到,偶爾還可以聽到從地上滲下來的水滴在地上的聲音。前邊到底有什麼,那個到現在還沒有找到的法器究竟壓製著一個怎樣恐怖的凶靈,他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但是至少現在他們在地下成仙會的人絕對找不到他們頭上,就算上邊發生了什麼他們也不知道,自然也就不用管,這麼想過來還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呢。
他一邊往前走一邊看著什麼都看不清的前邊,就是這種看不到的無盡黑暗給他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在這個地方眼睛都是擺設,完全沒有任何作用。甚至這種黑暗都可以給他一種眼睛已經瞎了的錯覺。
再往前走就有些燥熱了,也可以說這裏的空氣少了許多,好像有一個什麼東西過濾了空氣隻有部分空氣流了進來,很是不正常。他現在走了也有幾百米了,再走一段時間估計就是連通三條路的墓室了。沒準就可以在那裏見到吳雲洛和老陳,隻是希望那兩個家夥別走了就好。又在這種幾乎缺氧的環境中走了一段時間,感覺到的確實空氣的越來越稀薄,空氣隨時都有可能被什麼東西吸收消失在這詭異的古墓中。
前邊傳來一陣打鬥的聲音,好像是吳雲洛,王子璿提著腿快步向前邊走去,可是越走那聲音好像就越小。他停住腳步:“莫非又是分叉路?”他轉過身向回摸索著,摸到一個濕乎乎的東西好像還會動。王子璿從口袋裏拿出一張陽符,念咒點燃我了個擦,這都是什麼東西!
牆壁被一個個血肉模糊的東西給覆蓋,向前看就好像是被血刷了一層漆一樣,那些東西可以說隻有一張臉,臉上嵌著鼻子和眼睛,沒有嘴。
他們的視線好像都在王子璿身上,王子璿倒吸一口涼氣。怎麼會走到這種地方,而且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陽符一滅又是什麼都看不到了。就好像那些東西鋪天蓋地的擋住了外邊的光,王子璿不敢再去扶著那些牆麵,向後退去,但是很快就撞在了一麵牆上。打鬥的聲音又再次清晰起來,王子璿拿出赤天匕首:“去你媽的!”
赤天匕首發出刺眼的光,這他才發現他確實是走進了一個岔路。吳雲洛應該就在另一個岔路了。赤天匕首的光越來越弱,他必須要抓緊時間趕緊到吳雲洛旁邊了,這樣互相還有個照應,再這樣亂走下去估計走個一年半載的也出不去這個墓了。
王子璿借著赤天匕首的光向那個墓室走去,打鬥聲變得越來越清晰,這時候一滴水滴到王子璿頭上。他摸了摸一看手上竟然是一攤鮮紅的血液,抬頭一看,我了個天啊,上邊已經被一群那種怪物完全覆蓋。那些怪物直勾勾的盯著王子璿,眼睛裏帶著無盡的貪婪之色,仿佛隨時會掉下來把王子璿生吞活剝了一樣。
王子璿加快了腳步,除了這樣別無選擇,他現在完全處於被動那些東西不攻擊他,他也絕對不會去自找麻煩的。